
这很让她觉得尴尬,小女生太善良了,不忍心说些狠话。所以,以后他打电话来,她就让她室友接说她出去了,但他总会在之后再打电话来问:“她回来没?”
芳失去了所有对他的好感,觉得他像个烦人的苍蝇,在之后,他打电话来,他就生硬的说:“有事啊,没事挂了。”
陈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变得那么遥远,他非常难过,他也不想这样,但他无法控制自己那颗急需安慰的心。
有天,他去芳的宿舍找她,正好在楼道上碰见下课回寝室的芳,他傻傻地看着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芳脸上发红,过道上都是同学,他不想在这跟他纠缠,他想着怎样绕过他会寝室,但显然,陈四平没这个打算,为了这次见面,他可是鼓足了勇气,他走近他的芳,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我可以改,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别离开我好吗?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失恋者的想法直白地那么不可思议——你爱我吧!因为我爱你。
芳觉得过道上所有的人都在看这场滑稽的闹剧,她恨透了眼前这个人。她说:“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你的性格我受不了,给你一点火星你就会熊熊燃烧,我没办法跟你在这样在一起,我觉得很压抑。’说完这些,芳跑回寝室、、、、、
程被突然间的打击愣住了,他站在原地,脑袋里思维一切都中断了,混乱地像什么在爆炸在毁灭,在死亡、、、、、突然,电话响了,是芳的,他近乎颤抖地接听,他无思维的逻辑反射性地以为是芳后悔来打电话跟他道歉的。
“希望你把我忘了,你这样让我很尴尬,以后别来找我了,也别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挂了。”
夏害怕最后,他亲爱的璐璐也变得很讨厌他,所以,这就是我们开头看见的夏的样子,伤心,难过,但又害怕失去的样子。人在困境里总会想一些平时不会想的人生问题,人活着意义在哪里?为什么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偏偏选择我来承担这难以忍受的痛苦?夏陷入了对他心爱的璐璐的回忆中,想找出一切可以解释的理由来慰藉受伤的心、。
你就是我的唯一,每个陷入热恋的人们总会惊喜地发现对方就是自己活在这世上苦苦寻找的另一半,西方神话说,人本是男女同体的,但这种人类强大得让神都害怕,所以,神用斧头把人类分成两部分各散一方,所以人一活在世上就会有寻找另一半的念想,想像以前一样结合在一起,不离不弃,且,自然地,人类会觉得两个本是一体的两个人在冥冥之中一定有一根无形的绳索牵引着彼此,直到两个人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夏是在社团招新地头天晚上碰到璐璐的,每年社团联合会都会组织各社团招新,他们为了社团能生存下去,会把自己的社团的优势无限夸大并隐藏那些懵懂新生本该知道的不足之处。夏是新生音乐社的上任社长,对于音乐社,他没有任何欣赏的地方,音乐社谁都不是音乐专业出身,都只是一些喜欢唱歌的人在一起,一个学期也难有一次活动。但,因为他不想让社团在自己的手上解体,而又不想做些对不起朋友的事。所以,当社长胡申叫他去招新时,他还是去了。就这样,音乐社奇迹般地残喘着一届又一届地活了下来、、、、、、
在招新快结束时他看见了璐璐,他看了下桌面上,招新宣传单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是向那位学妹走去,他对她有种特别的感觉,朦胧灯光下,璐璐身上特有的气质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好感,她走路的之态,说话时微动的嘴唇,披肩的长发,漂亮的眼睛、、、
“你好,我是音乐社的,你对音乐感兴趣吗?
璐璐看着这位向自己解说的学长,他的语调和微笑让她觉得很温柔
“你把宣传单给我看下吧,我回去思考下?”
宣传单早就没了,但他不想放弃这位给他特别感觉的学妹,
“我们宣传单发完了,这样吧,我给你留个电话,你如果想加或了解什么,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感并不能表示什么,那只是对一个人第一印象的主观感受,也并不是说,我对你有好感,我就像追求你,追求一个人和对一个人有好感完全是两回事儿。我们可以对很多人有好感,,即使我们身边站着我们的男朋友或女朋友我们也会对另一个陌生人产生好感,但只是好感罢了、、、、、、
招新完后,夏回寝室,洗完澡后安静地躺在床上看书《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他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话——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他,把我们压在地上,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变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是一个半真的存在,他的运动也就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是选择重,还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