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哥哥怀里睡吧!”我抱着你坐在秋千上说,“睡着了就忘了就不疼了。”
“哥哥,鞋子坏了一只,那把我脚上那只也脱下来吧!我不要鞋子了,我要光着脚丫。”在我怀里还没闭上眼睛的你,这样对我要求道。
“好!”我给你脱下来,让你打赤脚。
我的怀抱作襁褓,秋千当摇篮,我双脚点地的轻微摇摆摇摇篮——我还唱着摇篮曲③,同样用有些童稚的声音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月儿那个明,风儿那个静,摇篮轻摆动啊.哥哥的妹妹睡在梦中,微微地露了笑容。——这首摇篮曲,是我听月红阿姨在你摇篮旁,常常唱起时学会的。当然我把歌词中“妈妈的宝宝”改成了“哥哥的妹妹”。我就这样一边摇着摇篮,一边唱着哥哥给妹妹的摇篮曲,摇哄着你睡觉。很快的,一整首歌唱完,你就睡着了。
我的小妹妹小艾清,看着你静谧而安详的睡颜,听着你轻微而均匀的呼吸,感受着你娇小柔软的身子;温暖熨帖着我雪藏而冰冷的赤子之心。对,在我怀里睡着的你——用你的叠词童话说:小小的软软的暖暖的。就像此刻经时的春阳暖照。
就这样你在我怀里——我们在秋千上,你睡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我想着时间该到中午了,月红阿姨该来接我们回去了。我原本想听你的叫醒你来着,但看着你还在睡着,不忍打搅你的甜蜜好梦。转念我就拾起风筝及线轴一直抱着睡着的你走了。
走到半路上,到那个广场喷泉处,你突然醒转来了。揉着惺忪的睡眼你责问我:“哥哥,你怎么不叫醒我呢?说好的,走之前要叫醒我的。”
“没事,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我说,“你醒来了,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了,哥哥!”你说,”哥哥我还没问你一个问题呢。”
“说吧,你想问我什么?”我问你。
“我想问……嗯……”你寻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哥哥,你原先的名字叫什么?”
“叫刘晓明!”我实话告诉你。
“和那个叫王小明的是一个名字吗?”你反问我。
“差不多,不过姓名的字有些不一样。”我解释给你听。“你现在还不会写字认字,你不明白差别的。”
“哦,但哥哥我总有一天会学会的。”你说,“回家后吃了饭,写在妹妹的贴图本上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还有,那个……”你要求还真多。“把妹妹自己的名字,哥哥也替妹妹给写上好不好?写在哥哥原先名字的旁边。”
“好!”我简直对你有求必应,好上了天。
边走边说,说完也差不多快要走出广场了。在十米之远,看见月红阿姨下车来,在东张西望寻觅着我们。我叫了一声,“阿姨”提醒她注意。听到声音,她偏过头也看见我们了。
我抱着你走近前来,月红阿姨看见了你受伤的手背,神情愠怒有异。你连忙把手背躲藏起来。但没用的,月红阿姨已经看见了。月红阿姨当时是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回去后,我又要因你而遭殃了。
婷儿闷着一肚子气,去找自己的哥哥诉气。他哥和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曾经是个混混,因为把别人打成了残废,做了几年牢,出来才一年时间,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婷儿到哥哥家时,哥哥正和朋友们在喝茶。婷儿见面就带着哭腔说:“哥,我那条黑狗被人打死了。”
裙子底下没穿裤子坐在哥哥腿上 哥哥快进来婷儿受不住了
哥哥头一侧问道:“谁打死的?”
“村里二孬子”
“哦,是二孬子吧,知道了,你先回去,等会过来吃中饭。”哥哥说完继续跟人喝茶,弟弟低着头回去了。
弟弟走后,哥哥继续悠闲地跟人喝茶,期间连哥哥的朋友们都着急了,说:“等下狗肉都熟了,你不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