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穿睡衣弟弟求我给他一次 我睡觉的时候弟弟拿那个顶我文
“李芳在车上把所有的钱都抓在自己手里,我买任何东西都要给她说,我身上平时只留20多元,我给自己父母买东西还要打报告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刘婷沉默着、
“有一次我要和车队的朋友去吃饭,问他要钱她竟然说没有钱,要钱你自己去赚,我当时就火了和她打了一架,她竟然跑到我朋友哪里说我为了要钱打她”。
“那次过后我在也不问赚的钱去哪里了,我开始偷偷的藏钱,但我一个男的自己赚到的钱还要这样藏来藏起你说我窝囊不”。
“那你没有和她谈过这个事情”。
“谈过,她眼里只有钱没有别的,我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姐我想和她离婚”。
刘婷现在还记得这段谈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弟弟度过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也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她知道教条结婚后是不能离婚的,这让她在这件事情上左右为难起来。
距离上次家里的冲突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刘父每天都很忙,一个一千多户的大会口确实也需要他忙碌起来,每周的礼拜需要组织,教会成员的日常活动需要他来组织。幸而刘父的身体很好,他个子很高,微胖着的身躯穿着黑色的布衫显得很精神,虽说他已经70多岁了,但在安排事情上他还是充满活力。
多年的付出算是迎来了大部分教会成员对自己的尊重,他非常享受这种尊重,所以对自己的要求便更加的严格起来,但教员里也有一部分是不太尊重他的,他们认为他太老了应该换一个年轻一点的,所以有时候处处与他作对。
事情就是从这些人中间传出来的,“我听说老会长家的儿子在外面找了个女的,要和自己老婆离婚”一个声音从人群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嗯,我也听说了,上个月好像老会长为这个事情和他儿子吵了一架”又是一个声音。
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流言总是恐怖的,经过传递已经改变了最初的样子。
“嘿,你知道吗?老会长家的儿子在外面把人家女的肚子弄大了,他老婆要和他离婚呢!”声音在人群里炸开了。
当刘父听到传到自己耳中的版本后,天空在旋转,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直是黑色的,耳边的嘈杂声也慢慢的变小了。
当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他感觉渴极了,想起身喝水但发觉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喊着自己的老婆让她为自己拿来一杯水,并且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晕倒了,把我没有吓死,是赵虎和几个后生送你回来的”刘母一手端水一手扶起躺在火炕上的刘父。
“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把我的脸丢完了,我要去找他打死他”说着便要起身,但挣扎了几次最终没有起来。
刘母望着又在发怒的刘父焦急的喊道“你快点坐下吧,医生说你不能生气,远子我叫山子去找了,你就别折腾了”说完便把水递给了刘父。
拿着水杯刘父像斗鸡一般的看着刘母嘴里哼哼着“快点去找,我要快点见到他,我要把他拉到十字架面前跪在哪里忏悔”。
听到父亲晕倒的消息后刘远显得异常的焦急,他知道父亲的脾气,知道自己回家后肯定又要大吵一架,虽然这不是自己愿意的,但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唉,真想逃离这个世界他痛苦的想到。
已经晚上12点了,刘远跪在父亲面前听着父亲喋喋不休的教训,他心里不由的一阵阵的烦闷,为了让父亲舒心他又一次选择了妥协。
“你说你丢不丢人,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幸好你没有作出外面传的那些事情,要不然看我打死你”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刘父生气的喊道。
“爸我错了”刘远面无表情的回答到。
“知道错了就行,我也不愿意你没有面子,咱们家我最疼你了,你娶的媳妇是我亲自给你物色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看你姐和你哥的婚事哪一个有你办的隆重,你明天就把你媳妇给我找回来,不要再让外人说闲话了”刘父板着脸说道。
听到父亲要自己把李芳找回来,他的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愤怒之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父亲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现在他还在逼自己,他抬起头,拧着脸看向父亲,这是多么顽固不化的老头啊!他心里出现了一丝丝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