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节约时间,我从包里拿出了巳准备好的绳子,将四只脚梱起来,像背包一样,将猪倒背起来,这头猪约有四十多斤,背上不太费力,一会儿就上到了,环路下面的崖下了,就把它藏这儿吧!还要到西面去呢!
上到环路上,一路向西到了去狮子冲水库上面的山梁上了,这是一条长长的松树山岭,路旁的树上伤口下方钉着兩棵竹钉,用来收聚松油,这也是条致富门路,松节油是工业源料。
走了几百米,通了电话向西下山,再沿山腰向北才是今天的第一径,想不到是第二径了,对山上的情况我了如指掌,下了一个长满映山红的坡,再沿山岭向下,才到中间松林就听到身后狗叫,刚才小狼狗撵了只珍珠鸡向山上跑,我瞄准了没有开枪,因为目标是野猪,小不忍则乱大谋,枪一响野猪都惊跑了,还找什么去?
可狗的叫声不是针对鸡,像是野猪,还没挪地方,我只得往回走,边走边想刚才那里小黑去过不会有猪哇!怎么又有呢?边走边有疑问!花了五六分钟才转回去,狗还在那里狂,我一看也没什么,有新印而巳,狗狗也有弄错的时候。我只得带着它往下重走了。一路向北,地形复杂,有悬崖,有几条山沟,有松林,也有阔叶林,还有一片片映山红林,这里不时看見家养的山羊,我们从中穿过都相安无事,过了三四道三梁与凯会合了,并没有我们需望的猪群,那是兩天前才有的情况,我们商量再向西到对面的西面去!
从沟里下山,一会儿就到狮子冲水库上面养羊养牛的垸子门前,那家人姓黄,养着两条狼狗,团铁链子栓着,老黄不在家,我们沿河而上,再向西上山,为防止山有猪与如风分开走,他在南面带上狗我到北面去坐径,这样我有时间休息一下,因为跟狗要赶山。
我知道对面山半腰有条环路,路下有悬岩,悬岩下面才是野猪的必经之路,只有从油茶山上去,过松林,到沟里再上就到了,油茶林里有几个人放松树,截成兩米的树桐,向山下滚,山沟里有几十只羊在放,对面山上一只公羊发了情,撵得母羊,小羊满山跑,还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看来这一里什么也没有,我把情况通知了如风,他叫我在上面山口等,他上城里去看一看,我走的地方很陡,必须手脚并用才上得去,有岩的地方,要弯山,迂回而上,刚到坐径那个地方,就听见有个人喝叱一声,我一看是老黄,他怕别人偷他家的羊在那里照着呢,换了別人要吓一跳,可是我并一点受惊,与他打了招呼,继续向上到了山口。
阴历十月的天气有点冷,如风一个人去了西面大山,我只能等,可老等这里又不是径,干等可无聊了,我就向下向西去看一下,山坳下面有条沟,里面修了条公路,路北就是一大片山个坡,地形复杂,食物多,有山有水,上面还有荒田,人迹罕至,顺公路下有几道径,路旁有些小田巳经荒了多年,再向下有公路开叉了,一处去何田,另一条下石门,去黄站,路边有几天前的痕迹,却没有新印,我只能返回。
到山坳手机有信号,如风刚才在城里发现了一群猪,并开了一枪,可没有打着,他继续向西了,这时我发现了一群猪的新印向北而去,通知他回来,可他已经在西面很远了,只能向回赶。
十月的天气,太阳下山早,我只穿了件迷彩,有点寒意,一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下午四点多终于看见我家狗顺着我的足迹由西向东从那条公路转回来了,我等了半天呢!四点多了,我让如风到北面去坐径我来带狗狗,如风往北去了,一阵北风吹来,三条狗一起都兴奋起来嗅了嗅风,也喊不住一向逆风而去,连忙打电话给凯却无法接通,我只得跟上去,三条上了北面小山一路而去,我刚到公路,它已经折反而回,沿公路奔上面荒田而去,我也只能跟上去,刚跑了两三百米,听见上面猪哄哄叫,狗声声狂吠,叫成一片。叫声都向我而来,我给枪上了火,原地不动,这时听见一头大猪一边哄哄叫,一边在对面向下跑,由于对面是野竹密林,就是看不见,我只得顺着公路下,总是保持在猪前面,这时小猪在我后面跟着跑,狗又撵着小猪,可热闹了,我的目标是那头大猪,那里管那些小猪,我顺着公路向下跑,大猪在对面山上跑,我后面的小猪被狗咬住了,发出了叫声,我那里管它,一路向下去抢径,五百米终于我先到了,这时对面山了一头黑猪,两头黄的展现在我眼前,我抬枪对准那头黑的前胛就扣动了扳机,枪一响,那头黑的就叭下了,紧接着就一弹一弹的,溜下山下。另外两头进了树林不见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如风的,问我怎样的情况,我说:"你快带狗到你和花子打个猪那地方向北上山,野猪两头就在那块杉树里,如风回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