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外腰一沉挺进老婆体内 妻子初次尝试老外 老外和妻子3屁自述
我来意大利的时间并不算长,短短几年而已。北京时间2013年1月22号八点十分长乐机场起飞,罗马时间1月22号晚上六点罗马下机,由于时差,当时觉得十一个小时的航程显得漫长,因为一直是白天。
由于是家庭团聚,办理居留等事宜还算顺利,四个月就把居留拿到手了。居留是在Pisa(比萨)办的,那时候还顺便去比萨斜塔玩了一下。从Prato到pontedera(蓬泰代拉)的距离并不远,办完手续通常当天就可来回。
第一年就去了皮衣工厂学做皮衣了。当初对于工厂的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强度大概是抵触的,当时二十几岁的我大概并没有太多想要学艺的热情,在生计面前,也是任性但还是硬着头皮学了,头两年过得并不轻松。
对于远方的憧憬和现实的异国他乡之间形成深深的落差感以及挫败感,显然初来乍到,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欢喜雀跃。远离亲朋好友,只有没日没夜的工作,这里总是少了些归属感。
外国的月亮并没有比较圆,初来的人总要适应:语言上的差异、文化上的隔阂,以及经济上的压力……唯一让人觉得简单的是人际交往,工厂就那么些人,圈子狭窄。在意大利,许多华人的交际圈依然还是华人圈,就这一点感觉亲切些。许多华人商店,也都能买到中国货,生活习惯上并不需要改变。
几年里辗转了几个皮衣工厂,Prato(普拉托)、Empoli(恩波利)、Padova(帕多瓦)、Bologna(博洛尼亚)…有的城市呆一两年,有的就呆几个月,都不长久。跑过的城市倒是觉得欣喜,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喜欢到处看看,看看建筑看看人群。我并不喜欢在一个地方久呆,尽管很多时候是迫于生计。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多走过一些地方。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至今让我感激的是,每个工厂里那些教过我的师傅们。在此,我由衷的感谢在意大利的那些年曾经给予我善意的人们,谢谢你们!在意大利,手艺就相当于饭碗。所以,比起做衣服的技术,我更钦佩和尊重那些愿意指点迷津的人。在意大利有很多人有很好的制衣技术,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与人为善。生命里那些温暖过我们的人,如浴阳光般让你看到光明和希望,那些人都值得铭记于心并心怀感恩。
尽管心术不正的小人只是极少数,但假善人比真小人要更防不胜防,正如人们所说的“杀熟”。我曾经也在意大利遇到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人,一旦遇到了只好自认倒霉,被骗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吃一堑长一智。伪善的可怕之处在于蒙蔽性,就像给花浇开水那样,最后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现在觉得把人分两类,敌友状况一目了然:对你好的,以及对你不好的。
成人的世界总是充斥着各种利益关系,许多人说意大利现实没有人情味。但我觉得并非如此,在中国就不现实了吗?现在的人不怕被利用就怕没有利用价值,所以强大自己才是王道。
多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因为自己脆弱去怪世界太残酷!有些人在尔虞我诈里变得世故圆滑,有人依旧我行我素坚持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大约是属于后者。
这些年夫妻俩东奔西跑,谈不上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地步,但总是少了些安稳。我那时候一旦厌倦皮衣工厂的工作就想改行,心想着换个环境也许能好些,而他也陪着我瞎跑。现在想来,当年大约太过浮躁,其实最该改变的不是工作环境,而是心态——心若向阳,何惧风雨!?
记得前几年四处找工作四处碰壁的场景:比如去普拉托的包包配件抛光厂、比如去montebelluna(蒙特贝卢纳)的自行车配件厂里挂铁,工作简单,把一个个铁的配件挂在架子的勾上就好,那些挂好的配件是给其他人喷漆用的。因为要反复的蹲下起来,当时觉得这个工作并不适合。有次还去眼镜工厂看那些人熟练的抛光,也觉得并不适合。
还去过Arezzo(阿雷佐)的一个餐馆试工。也曾经在帕多瓦一个做日本餐包餐的餐馆短暂的做过跑堂,老板人还不错,说是背会菜单就加工资,初学是一千欧元,第二个月好像给我加了一百。后来我就回国了,从米兰回国。那段混乱不堪的过往,像一阵迷烟,终究烟消云散,迷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