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自己坐下去自己动乖宝贝再把腿伸大一点我要骑你
我们那个小山村,真的很穷。摩托车在山路上绕行一个多小时才到镇上。镇上也就十字型的四条街,还是一眼望到头的那种。
三六九逢场就热闹一点。从四面八方聚拢来的农民,把自家的土产:鸡鸭和蛋、当季果蔬、多余的粮食豆类等,拿到集市上来卖。换的钱买回盐巴味精、针头线脑、衣帽鞋袜和耕地的种子肥料。
家有读书郎的还要预备学费。那块土地只能勉强哄饱肚皮,你要变出更多,它已无能为力。
为了生存,家有女子的都是父母的得力干将。从小就得喂猪赶牛、栽秧打谷、肩挑背博。读书嘛,那是男孩们的事。光耀门楣,传宗接代,都是儿子。女子到了时候就得嫁人,嫁出门的女,泼出门的水。
为了让儿子娶上媳妇,不顾女儿的幸福去换亲的大有人在。为了生个儿子,把刚出生的女儿丢掉或送人的不是个案。
当然也有极少有见识的人,奉行男女平等。还觉得女孩子天生娇弱,更应该好好呵护。我父母就是这极少数中的一对,我成了最幸运的女孩之一。
因为读了书,我有了对男女遭遇不同的乡村陋习的不满和反叛。一直非常努力学习去证明给大多数乡人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但最后家乡里男孩女孩待遇的反转,不是来自我(们)的努力,而是来源于时代。而这种反转带有一种最大化的利用和浅薄的急功近利。每每想来,内心没有欣慰和欢快,夹杂的只有尴尬和酸楚。
九十年代,我们乡村在早期吃到改革开放甜头的人的刺激下,才醒悟过来,争相恐后涌入广东深圳沿海经济开发区。跟着进城的,还有那些青春年少,怀揣五彩斑斓梦想,没有读书的年轻女孩。
那时候鞋厂、制衣厂、电子厂,犹如雨后春笋般,密密匝匝生了一发又一发。而雷同化的产品也不需要多大技术和文化。从农村出来的女娃,天生的吃苦耐劳,所以她们很快就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谋得一份生存。
她们很淳朴。挣的钱,一分不少的寄回家,供哥哥或弟弟读书,补贴家庭开支。很多家庭因为有一个或者两个这样的女儿,家庭条件彻底的翻身。土屋推倒了,盖了火砖二层小楼房。
这时家里生有女儿的,不再觉得低人一等,反而扬眉吐气起来。女儿就像一棵摇钱树一样,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而她们的使命是挣钱,却没有人关心到独在异乡的她们内心的空虚和缺失。
那时为了节约长途车费,都是几年才回一次家。随着时间的推移,姑娘们都到了婚嫁的年龄。耐不住寂寞的,就流行起了同居。
由于打工的人都天南海北的走到一起,不知根低,人品也参差不齐,女孩上当受骗的很多。
姑姑队上,有一个右手截肢的残疾人,一直说不上媳妇。他哥哥在外打工,那年带回来一个十六七岁一脸稚气的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欺瞒的手段,哥哥成功把她转手给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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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在乡镇上当打字员,乡医院的妇产医生是我同学。那女子生产时是黄昏,同学接生时,带上学过医的我壮胆。产前阵痛,让那小小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颤抖着,嘴里歇斯底里的狂吼:我要回家,我要妈妈。不知她妈妈在遥远的地方有没有感应。
生了孩子后她就留在了这里,多年了也未能回几次娘家。她只是从一个偏僻贫穷的地方移到了另一个封闭落后的地方。轻信和管控不了自己的欲望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
还有完全听从家庭安排的姑娘,过年回家,匆匆忙忙的相亲,又匆匆忙忙的离开。彼此不在一处,一年就呆这么几天,根本无法深入了解。而拖下去又成了老姑娘了,只有将就结婚了。
婚后日子也犯难。如果两个人都出去,生了孩子没人照管。在外打工多年累了,就回来吧。才发现内地的工作机会少,这些年干的都是重复的工作,并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找不到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