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快出来怎么办 他突然加快速度吼叫起来

时间:2019-01-16 10:31:3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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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在街上拖着忽长忽短的影子,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溜达。

  刚才,当我好不容易拼得一身臭汗挤到亚美磁带厂招工处时,文员小姐笑吟吟地让我出示证件,当我吭哧着说证件被人偷去时,那小姐立即掩嘴窃笑不已,但很快又严肃起来,礼貌而又客气地说她很忙。

  头顶的日头又毒辣起来,热汗一道一道从头顶,额头上汩汨而下,我恨恨地对这个小镇“呸”了一口,然后又粗鲁地骂了声:他mm的。又不自觉地来到那两片石棉瓦前,洁雯正在那里称磅,三个河南仔正吃力地将一圈圈圆钢往拖拉机上抬,汗水将脸上的锈迹冲得花里忽哨。

  看到他们如此吃力,我赶忙走过去搭把手。洁雯递给我一对手套。一个小伙想对我笑笑,无奈汗水太多,眼不能完全睁开,又正吃力,疵牙咧嘴的,比哭难看十倍。

  好不容易装完车,一个小伙递过一条毛巾,让我在自来水下擦擦。洁雯走过来,跟我说:

  “如果找不到事做,就在这里凑合着吧,我跟老板讲过,他们人也少了点,每天很吃亏。我这里也没别的老乡,不能再对你有什么帮助。”

  我抹掉了脸上的水迹,看着洁雯那腆腆地,很对不起我的样子,一扫上午心头的阴云,不由得哈哈笑了。

  “看你说的,你对我这样,该不安的是我呀,叫我如何报答。”

  她脸一红,仿佛有一丝忧郁一闪而过。

  “在这做下来也好,也有个人伴我讲讲家乡话,整天那些河南话,广东话,叽哩哇啦,烦死人的。”

  这样,我在广东打工的第一站就是东莞大岭山这家钢材销售部,同事就是三个河南仔,一个红安老乡。

  这儿干活倒挺自由,有时一天装一两拖拉机钢筋,有时几天没事,就睡觉,看书,日子倒也平静如水。

  我们自己买米,菜,自己烧饭,一人转一天。四个人的饭菜,我倒是得心应手。只是每逢上我做饭,洁雯就跑过来跟我一起到老板的桔林里捡枯枝,又帮我细致认真地淘米,洗菜,倒时常弄得我这个主角干搓双手,来回踱步。

  每炒好一个菜,她总要用锅铲挑一块让我尝尝,尽管我皱眉撇嘴表示难以下咽,可她总是要我“啧啧”连声,表示味道好极了。其实,她烧的菜,的确味鲜汁美,宛如一个家庭良妇。惹得河南仔一个劲地夸我福气好,嚷嚷着做饭的事干脆我全包了。

  只是每到晚上,河南仔就拎来两瓶酒,汗流浃背地:哥俩好,三桃园,五魁首,大声吆喝着猜拳行令,一个个眼睛血红。酒酣耳热之后,一些不堪入耳的秽言就充斥着整个房间,尤其令我不能忍受的是对洁雯的猥琐之言,犹如满嘴喷粪,臭气薰天。洁雯岂是尔等鼠辈随意玷污的。我极度不满,只是我偶有表现,那三鸟厮立即吹胡子瞪眼睛,一个个凶神恶煞。

  我很沮丧,没有维护洁雯的尊严,感觉自己不象个男人。不知何时,我心头就有一个意念,保护洁雯是我理所应当的责任,任何人对她的无礼,就是对黄某的藐视(虽然很多人可以藐视我,但这一刻,我不愿)。有时我为自己心中这种念头吓了一跳,就凭我,凭我这个自身难保的浪子,面对如此纯洁质朴的洁雯,我配吗?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我能,我可以努力,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一切。

啊好疼快出来怎么办 他突然加快速度吼叫起来

  这次,当那个被称作“大头”的壮实的河南仔得意忘形地口头糟蹋洁雯时,我毫不犹豫地操起我前天偷偷相中的一截一尺半的螺纹钢往那个狂妄的家伙腰眼上狠狠一击。

  “抽死你个狗日的。”

  大头犹如一截粗重的滚木轰然倒地,另两个家伙吓懵了。想不到平日低眉顺眼的我竟如一根爆仗,瞬间爆发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咆哮着向我扑来,一个拦腰将我死死箍住,一个抡着一对醋钵般的拳头,将我的脑袋当成沙袋,锲而不舍地砸下去。我的眼前出现一个金光灿灿的世界,耳朵轰鸣着,似有千军万马踩踏而过,鼻子里一股腥热的泉流淌出。

  ……

  洁雯,是你么,我不痛,真的,我不痛,砸在你身上我才痛,他们侮辱你,我才痛。不要哭,我还从未打过架,厉害不,看,我一下就将大头撂倒。唉,可惜你没亲眼看到。唉哟,不要抓那么紧,我手好痛。洁雯,你好美,你睫毛上的泪珠好美,就象乡野的晨露,濡湿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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