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夹着震动棒上课滋味,脱下家教透明蕾丝内裤。老米坐在沙发上,看着刚刚被姑爷送回来的女儿,忍不住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儿啪嗒啪嗒一颗接一颗地从老花镜后面滚落下来。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竟要拿他的宝贝女儿来惩罚他。难道,当年自己真地错打了鸳鸯?不该把两个相恋的孩子拆散吗?
可是,他们是姑表亲,近亲怎么能结婚呢?再说,老米还指望名列前茅的米儿能像大哥一样出人头地呢。
然而,天下的事就是这样不随人缘。自打两个年轻人被老米强迫拆散之后,男的(老米表妹家的孩子军)一气之下放弃了高考的机会报名当了兵。备考中的女儿,虽然看着还像以前一样努力,可每次的模拟成绩都是一滑再滑。
老米至今还记得,那段日子,米儿天天打电话给他,说她头疼,说她不想参加高考了。而每次,自己只能是连哄带劝,并经常去学校看她。
直到有一天,米儿的班主任老师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米儿这阵子看起来情绪有点儿不对劲儿,上课时长长发呆,平常也不爱跟老师同学讲话了。班主任怕出什么意外,让家长最好把她带回家去医院检查检查。
老米接受了班主任的建议,把米儿接回家,又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老米,孩子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建议休学静养。
没办法,老米忍着痛给女儿米儿办理了休学手续。谁知道从那时起,女儿就再也没踏进过校园半步。原本乖巧伶俐的米儿,脾气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小则动怒生气摔东西,大则谩骂父母喝药寻死。
看到女儿这样,老米痛苦不堪,却又束手无策。他只能一次次带米儿去各处寻医问药,甚至还找当地的神婆。俗话说,有病乱投医嘛。
老米至今还记得有位医生当时问他的话,你女儿受过什么刺激吗?神婆则告诉他,女儿的魂儿被恶鬼勾走了。
医生开出的方子是,针灸加中药调理。神婆的做法是摆个香山给送送。
你猜怎么着,这一通折腾下来,米儿的精神好像恢复了正常。她开始跟他们说话了,而且每天主动帮着母亲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老米看在眼里甜在心头。又巧,这个时候,有个媒婆儿上门来给米儿说亲。双方见过面后,老米征求米儿的意见。米儿竟痛痛快快的同意了这门亲事,而且俩人交往过几次之后就结婚了。
参加过米儿婚礼的亲戚们有的在背地里说,这两家的联姻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她们更替老米捏把汗,担心在娘家富养惯了的米儿能不能受住婆家的那份清贫。
米家的亲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呢?两家真就像她们说的那样门不当户不对吗?
作者不说,只想把这样的下定论的机会留给读者自己。下面作者先说说米儿的婆家。
米儿的公婆靠磨豆腐为生,小本生意,还供着个大学生(米儿丈夫的弟弟)。米儿的丈夫,跟着一个村上的建筑队做泥小工。这样看的话,米儿婆家的日子自然算不上宽裕。
而米儿的娘家呢?
米儿的父亲老米,在附近几个村子却是个出了名的响当当的人物。老米脑子好使活络,又满腹经纶能说会道。他在村委会除担任会计的职务之外,还给村上的几个厂子跑外交联系活儿。同时,自家还开着一个有十几个工人的小手工作坊。
你想想,在这样的环境里生长起来的米儿,即便不娇生惯养,生活的条件也比一般的普通家庭优越的多呀。更何况,在这个家里,米儿在性别上还占着绝对的优势。
老米家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独独这么一个女儿,再加上米儿自小又生的乖巧伶俐,小嘴儿也甜。
在米家人眼里,那就是一颗珠子,一颗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上了年纪的奶奶,对这个孙女儿更是疼爱有加。甭说是三个哥哥,就是小她四岁的弟弟“招惹”了她,那个挨打挨骂的也一定是弟弟。
可就在这样家庭生长起来的女儿,竟同意嫁给了上面说的那个人家,而这次作为父亲的老米居然也没拦着。亲戚们不免会对这对父女的初衷表示怀疑。
米儿会不会是想用这样一桩婚事来报复自己的父亲对她的不近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