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在非洲的非人折磨 妻子成了黑人的泏欲 老婆成了他们的泏欲工具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参与一项悲剧,而且确确实实参与其中,半身已陷命运之沼泽,回首方觉,人生驿站某一处的清喜水泽,或只是海市蜃楼而已。
她察觉到最近母亲的心情不太好。这实在是很难得的能力,从时间上讲,她与母亲已经有三个月未见过面了;从距离上说,她也与母亲相隔400多公里。可千万别小看了时间空间的力量,这俩家伙往往是情感之杀手,强强联手能扼杀一切感情于无声无息之处,连骨灰都没处撒。
现代通讯技术的发展,使亲人朋友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方便了。
她在一个洒满阳光的正午过后开始与母亲聊天,冬日里头的太阳像个熟意毕露的橘子,当时她刚买完水果摊上10元5斤的橘子。其实她到了大学以后与母亲的交流也是甚少,甚至从未视频通话过。不是因为亲情淡薄,而是一方从来没有和对方交流的习惯;另一方觉得对方总是很忙,不愿打扰而自己也没有那个耐心。
母亲是急躁的,女儿是平和的,否则这世界便要失衡。她笑了笑,或者说她必须是平和的,甚至带着点儿淡漠的属性。
她想起一年前,在一个出售护眼仪器的小店里,一个带着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的小女儿的女人,是一位穿着讲究的公务员夫人,打量了她们几眼并和她们讲了几句话便得出这母女俩的体质都不是很好的结论。母亲是阴虚火旺的体质,女儿则恰恰相反,是阳虚。虚为弱,阴阳为水火,这真是戏剧性的母女组合,水火相容,“既斗争又团结”。那位公务员夫人还很好心地提醒母亲,要将女儿的身体养得好些,否则将来嫁人、生孩子什么的命很苦的,还告诉母亲她知道这些事因为她曾经看过许多医学健康方面的书,是为了将她孩子养得好好的,说着还特地让这对母女看了看她的小女儿一双耳朵是如何的充盈,这是肾气充足的象征。
母亲并没有认真,或者说她认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女儿却在基于对母亲和自己身体状况的了解后,回来的路上一路回想这位夫人的话,如同烙印一般,这烙印的施加者却是她自己,好似要把自己烫得有血渗出来,才肯把滚烫的工具放下。回去后,她克制不住地哭了,或许大家觉得这种反应有些严重了,她都已经十八九岁了。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是应该好好地享受这种权利的,这样的年华里不好好地清洗清洗眼睛,又怎么能绽放出专属于青春的光呢?如果要强扯原因的话,事后她回想起来大概有三点吧:一是责怪母亲的不重视,二是感慨自己命苦,三是羡慕那个面色红润的小女孩。
她觉得那位夫人就是以算命先生的身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的。
好像扯远了,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母亲的第一句是这样的:今天不忙吗?
她在心里无奈地笑了一下,今天是星期天啊。
“以后你不要买那些生鲜寄回家了。”
她没有多想,“为什么。”
“我还是喜欢菜市场买来新鲜”。
她想想这也对,她的初衷是让父母既能吃得好些,又能省下不少钱:父亲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花钱买菜一向没有节制。她一次性买了这么多足够让他们不花钱吃好久了。
“再说,平白让你爸高兴不是”。
她有一点小小的感觉,像是平稳的心电图上突然闪过一点:父亲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母亲不开心的事情?
这的确不能怪她敏感,自从几个月前父亲出了那样的事,加上父亲有时言语无状,思想行为并不成熟……足以让母亲感到烦忧。
她在微信上发的风轻云淡,嘻嘻哈哈的:“哈哈哈,爸爸又怎么了,惹人厌?
”心里却做好了承受一切狂风暴雨的准备。
母亲回复:“唉,一言难尽。”
她这下真的确认了。
“我现在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事情好像有些严重。
“自从你爷爷奶奶上次去外面玩了回来以后,看见我就躲躲闪闪的。有一次我下楼的时候你爷爷正好在楼下,看见我的时候就马上躲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