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摸大姨的腿他都不说话 大姨子寂寞难耐求我征服 大姨子洗完澡叫我添她的

时间:2019-02-14 10:56:35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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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梦想虎子长大了,变得比谁家的狗都棒,能苏联猎狗那样到野外打猎叼野鸭子,寄予无限的希望。这种感觉一天天在增强,可是人不可能理解所有的事物,我错了,虎子既有母系高贵的血统,又有父系野性的血统,根本不会打猎。有一回我把虎子领出门外,让它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大雪覆盖着院子,四周一片洁白,阳光刺得虎子眯起眼睛,它试探着用爪子抓抓冰雪,扇着耳朵夹着尾巴尖叫一声缩进屋来,怎么哄都不出去了。母亲不许我领虎子到外面玩,说它还小会冻坏的。这可倒好,它白天晚上都窝在家里,很少出去走动,或者趴在炕头上睡大觉,或者侧起耳朵听吕大姨、蒋姨和母亲唠家长里短。

  我懂得东北人“穷欢乐”的意义了,所谓的幸福也并非取决于自己富有的程度,而是取决于心与心的关系和他们的生活观。一般老百姓家里没有广播,没有电视,只能偶尔去俱乐部看看毛泽东思想文艺队演出,文化沙漠一样单调乏味。尽管生活清贫得勉强填饱肚子,仍旧以自己的方式苦中求乐,打发一天又一天无聊的时光。处得来的邻居,晚上相互串门唠嗑是最大的享受和乐趣,要不怎么说是穷欢乐呢。大人们屁股沉,常常谈得兴致勃勃,以至于忘了时间,一坐一个晚上,净唠些东家长、西家短,三只蛤蟆七只眼的闲事。

  我只知道吕大姨是从拉哈镇来齐齐哈尔的,老家有六七个弟弟妹妹,她从不谈自己的身世,也不谈父母。而吕大姨夫是个横草不捏,竖草不拿,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大老爷”,家里家外全靠吕大姨一个人忙活。吕大姨干起活儿来一阵风,有男人气魄,有谁惹恼了她,厉害起来绝不饶人。有一次吕大姨和斜眼的老婆吵架,她可不惯着什么造反派不造反派家属,揪住斜眼老婆的头发压在身下,一顿连掐带打,好长时间都不让她起来……母亲知道吕大姨当过妓女,对此讳莫如深,从不触及她的伤疤。母亲是聪明人,为什么要伤人家呢,自己的伤心事就够多的了。吕大姨却是个乐天派,讲起故事妙趣横生,我特别喜欢听她讲民间的笑话。例如大家都坐在炕头上唠家常,突然有人放个屁,搞得我们很尴尬,吕大姨马上会接上个笑话圆场,绘声绘色道:

  “有一个屯子里的汉子办喜宴娶新媳妇,乡亲们抬着花轿吹吹打打走近新郎家。新媳妇的婆婆迎出门来抬头见喜,给看热闹的孩子们发喜糖,请亲朋好友们喝喜酒,让所有的来宾都欢天喜地。这时候新媳妇想放屁,当着众人又不好意思放,只得使劲憋着。等新郎官从花轿里扶出新娘子,婆婆赶过去送上见面礼,新媳妇一高兴,肚里的屁没憋住,噗的一声放出来,周围人都傻眼了。婆婆嫌放屁不吉利,随机应变打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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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媳妇放一个屁,又有房子又有地’。

  “这一来新媳妇觉得没事了,马上放出第二个屁。婆婆皱起眉头,用手指抠了抠鼻孔,心里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头一个屁我给你圆过去不就得了,又来一个,真他娘晦气!婆婆心里生气,嘴上还是打着哈哈:

  “‘新媳妇放两个屁,又生儿来又生女。’

  “新媳妇一听乐开了花,根本就没觉出婆婆话里的分量,接着放出一串连珠屁。这下可气坏了婆婆,一阵笑声过后,她拍着大腿,冲着新媳妇没好气地骂:

  “‘不好,这小妖精要拉,真臭不要脸,快把她给我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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