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则是一阵杀猪叫。“啊啊疼,肉要被撕下来了。”
云苏羞愧地低着头,手掐着泰勒的腰,扭一圈再一圈。直到云苏解气,晁宿和许星云早已笑趴下。
泰勒揉搓着腰,一脸痛苦。“我,我走了。”
云苏怒视他,接着泰勒冲出了病房。“你们怎么请到假的?”边问云苏翻开书包找到发圈和镜子,为自己编发。
“我们这么牛怎么会请不到假呢,我去买点东西。”许星云站起来说道,五官精致,光照在他的手臂,说完便离开了。
此时只有云苏和他。
晁宿坐到她的身旁,尴尬的坐着,两人许久不说话。
“你在生我的气吗?”温柔的话语云苏听得很不习惯,但是她明白晁宿对自己有一些愧疚。
“没有,是你想太多了而已。”她回答着,对于他的嘲讽其实她早已习惯,倒也说不上生气了。
“苏苏,我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但是我会好好学,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黑眸痴痴地看着她。
不曾想她的眼泪却如雨倾泻,打在她的手上,不知为何心却如万剑穿过。
我为什么会哭?或许是自己的付出终于有回报了吧,但是为什么心会止不住地掉落进深海……
衣领被泪水浸湿,由温热变为冰冷,晁宿为她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水。
她眸间泛光地看着他,“你愿意和我交往吗?苏苏。”
她愣了愣,是犹豫不决的表现,什么时候她自己会这样犹豫了。
“好。”
之后泰勒提前出国上大学,云苏出院,许星云回到单身,晁宿无意间找到一封曾经云苏想寄给他的信。
如猫的小足球先生:
你好!
深夜又循环横山克的《again》。简单的音符如一把把刀儿绞着我早已无力疼痛的心。
果然还是会全身寒冷呀!再一次有了写一封信给你的想法,审判你的温柔,每次决定好了用一封信记录我和你美好的时光,和那无法消弥的感情。却在害怕,害怕想倾诉的过多你会厌烦,又担心什么都没有留下你就离开了。
但是我想着记忆会被时光填满,所以这封信我还是写了下来。
七个月前,老师安排座位,我们以八十一分之一的几率在一个组,又以我辅导你学习为由,我们就稀里糊涂成了同桌。
才坐在一起的我们不吵不闹,叫你足球训练后给我带一些零食。你呀,总会带我最近常吃的零食。
直到第二次月考过后,我才知道你写了一篇关于我的作文。我心一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和欣喜。那时你身旁的小人儿涉世未深,只是山间的雾霭,却被你染上璀璨的色彩。
时间飞快,又到了第三次月考。我执着地问你:“你作文写了谁呀?”一股莫名的力量让我追问你这个问题不下三遍。你躲开我的眼神,“写你啊,傻子!”我想接过你的话语,“我写的也是你哟!”没想到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埂在我的喉间。
“因为我的思路只有你,再想我怕写不完。”
再想想,可能你就是这样一点一点侵入我的心的吧。喜欢果然是一种无法随着岁月消弥更是无法控制的感情啊!后来那千顷星辰远不及你淡淡的笑,暖了方圆十里的花,和近在咫尺的我。
那天吵吵闹闹的晚自习,我趴在桌子上斜眼注视着你的星眸,“你觉得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喜欢的女生类型吗?”你被我炽热的眼神盯得害羞了,否定着用手挡住的我的视线。
我想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的眼中看出你喜欢类型的女生。
感情总是越来越浓,我们对待对方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你总是在消磨我对你的喜欢,我难受地忍受你渐渐时喜时怒的脾气。终于在你说不想和我座同桌时,我无可奈何。你坐在了路安轩身旁……
你和她一起扬起的笑是我心中的一次飘雪,是马上要关闭的门缝中那藏不住的光,我不去看但是深知。
愤怒和无奈仿佛充斥了我的全部,不去过问继续没心没肺的傻笑。即使这样寂寞也在嘲笑着我的堕落。
你从我身旁走过时,能不能不要一昧前行,回头看看或许有一个巨大的惊喜,我都在你的身后啊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