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热我想要 叶子让哥哥动一动好不好 好痛哥哥拿出来好不好动图
自从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后,孙伟翔一扫往日的灰沉气息,趾高气扬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孙伟翔是村子里的状元,往前数三年,再往后数三年,都没有一个人跟他似的一路高歌顺利地读完211高校的硕士研究生。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家里的骄傲。可偏偏不是,他不但不是家里的骄傲,还一直被视为家人的累赘。为什么呢?
他长得实在太丑了。
不足1.6米的身高,小眼,大嘴,大龅牙。
找工作时,因相貌问题,不知被多少优质单位拒之门外。眼瞅着专业水平远不如自己的同学们一个个拿到了心仪单位的offer,他心急如焚。最后,只得匆匆签约了一家小私企。
工作后,才发现更坑爹的还在后面。
薪酬待遇跟签约时严重不符,往往一个月下来,拿到手的工资还不及面试时谈好的一半。
孙伟翔特想豪气一点,拍下桌子,大吼一声,大爷我不干了。
可每次照镜子时,聚集在胸腔的那股豪气都被瞬间厮杀得烟消云散。就为这个,无数个镜子毁在了他手中。
可眼下不一样了。
哥哥打来电话说,老家终于要拆迁了。
哥哥还说,这下子,你终于可以成个家了。
哥哥说这话时,有一种大龄剩女终于嫁出,手里的重担终于甩掉的感觉。
长得丑,挣得少,虽然学历高,可是家里穷啊。所以,他的婚姻大事也就一拖再拖,眼看着到了30岁的关口了,还一点着落都没有。这成了家人的心病。
甚至,孙伟翔觉得,自己的婚事,不,自己的存在,对父母哥哥而言都是累赘。
哥哥大他三岁,几年前哥哥谈婚论嫁,从嫂嫂第一次上门,到哥嫂双方家人见面,再到哥嫂结婚,家人都巧妙地将他支开,不让他在现场出现。
他永远忘不掉嫂嫂第一次见到他时,转头抛给哥哥的那种又惊又嫌的眼神。
所以,当哥哥连生两个孩子,办庆生宴时,他都自觉地只给红包,不到现场。
别的农村家庭,若是出了个高材生,接着就会有很多媒人踏破门槛地来提亲。而他家,纵使父母哥哥央求着媒人给寻个合适的姑娘,自出生到现在,他也不过相过三次亲。
第一次,一个高他半头、又黑又壮的姑娘,当看清他的长相后,身子还没坐正,就立马起身走了。
第二次,一个面目清秀的跛脚姑娘,当场表示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可过后孙伟翔怎么联系她,她都不回应。
第三次,一个由母亲来陪着相亲的姑娘,轻微智障。孙伟翔不愿意了。他心想,自己长得再丑,可毕竟还有智商这片净土。若是跟这姑娘结了婚,生的孩子随了他的长相,随了姑娘的智商,那岂不是作孽!
自那以后,孙伟翔就断了相亲的念头。
虽断了相亲的念头,可对异性的渴望却日益强烈。他将这股渴望转化成学习的动力,下载了无数岛国动作片,仔细观摩研究,并模拟实践起来。
若不是公司宿舍巴掌大的地方没有多余的收纳空间,否则,他定会买个充气娃娃作为教研工具。
现在,拆迁了,有楼房了,也有补偿款了。
憋屈的日子过久了,他想体验下不一样的生活。
一边,父母哥哥在快马加鞭地帮他张罗结婚的人选。
一边,他如饥似渴地继续他的学习研究实践,并拿补偿款做研究经费,流水似地在百花丛中挑选研究助手。
当家人帮他选定结婚对象刘芸时,他也从百花丛中选出一个得力助手小蝶。
一面,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一面,是甜爽可口的酸梅汁。
孰轻孰重?
孙伟翔有一套自成体系的牛皮理论,哪管什么有益身心,眼下舒爽即为好。
跟小蝶在一起越久,花样越玩越高级,也越来越被她吸引。再看看索味的刘芸,即使是拿了10万元当彩礼,他也对她重视不起来。
当他跟小蝶东窗事发后,刘芸家要求退婚,孙伟翔眼也不眨地就同意了将那10万块钱彩礼当补偿金。清理刘芸,仿佛是在清理他跟小蝶美好前程上的大石头,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