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他摇了摇我的手。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发现眼前坐着另一个男人,而我们正身处电影院,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看着我呆滞的表情,好笑地问了一句:“电影好看吗?”
“电影?”我疑惑地问道,大脑里疯狂地搜索有关的记忆。
“这部片子是前传,讲的就是这个人在成为间谍之前,被反间谍的故事。”身旁的男人继续说道,“这都放完了,你别告诉我说你没看明白吧?”
我有些尴尬地笑道:“哦……那这个人的结局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抬手看了下手表,优雅地说了一句:“你该醒了。”
“什么?”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早晨七点的光线透过窗帘斜斜地照在地上。
这回是真醒了吧?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叹如此精彩的梦。坐起的一瞬间,从胸口掉落一个包,我定睛一看正是梦中哥哥给我的那个包,我惊得直冒冷汗,还没结束?
篇三:对着镜子双腿张开揉 看镜子结合处顶弄 揉花核对着镜子尿出来
没有尝试过醉酒后的肆无忌惮,因为如此只能暴露自己的伤怀。
早已过了让人可怜的年纪,也就要告别歇斯底里的喧嚣。
试图冷静地遵循惯有的轨迹,疲惫地守卫一亩麦田。
但即便如此,却也好像成全了某种病态。
那一天,我浑浑噩噩地离开同里,回到苏州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不想回学校,记忆点太多,更不想回宿舍,怕控制不了情绪。当然不是怕见到韩江一,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兄弟。
我来到一家酒吧,随意地点了些酒,一边喝着,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尤其是后来小暖对我说的话,句句振聋发聩。
“卓江晔,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去她家找你的时候我心里是有多堵,你明明答应我不再见她,却竟然直接去了她家里,还和她喝得烂醉。可这些我都去试着谅解,甚至我都在想是不是我自己的错,没能够真正地吸引到你,以至于后来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没阻止,任凭你肆意地欺负。而且我竟然都在认为,如果我把一切给了你,你会不会心里就会只有我一个人。可我错了,我没想到你瘫在我身上的时候,嘴里依旧叫出的是她的名字。”
“这真的是好大的侮辱,我当时便已经忍受不了,推开你后,就想离开。可我还是没舍得,我想再委曲求全一把,就认为那都是你醉酒后的不得已。”
“可后来呢,你却问都不问我,就真的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连我说的那么拙劣的谎言你都信。天天魂不守舍,那个时候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你想的是谁。我是真的忍受不下去了,就只想走,可我还不想把一切弄得那么难堪,就想着好聚好散。甚至还抱着幻想你会后悔,可最后呢,你回到苏州,转身去找的还是她,这让我无话可说。”
“在我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是江一陪着我,我不喜欢他的人,可我后来却已经离不开他的陪伴,所以他最后追求我时,我同意了。我觉得他敢爱敢恨,不像你,优柔寡断,什么都放不下。”
伴随着这些话,我喝了很多酒。
原来让这一切转折的点竟是在这里,那晚的梦原来是真的,只不过发生的对象不是晓晓,而是小暖。
我总是容易把梦当成现实,却没想到在那个时候却把现实当做了梦。
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我总标榜自己真心真意,甚至是全心全意,却未曾想到竟在醉酒后如此卑劣地伤害了一个人。
我拿起啤酒杯,看着玻璃的杯壁上映出的脸,十分扭曲。杯里啤酒的气泡不断上升,就像我的映像溺在水里,呼吸渐渐衰竭。
我握杯的手开始有些抖,不是没了力气,也不是‘溺亡’前的恐惧。这是一种强行的控制,因为我十分想将手里这个倒映着我自己扭曲的脸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就让它粉身碎骨。
可,我又不敢。
这样的宣泄会把我的情绪和伤口“赤条条”地展露在这,我不敢如此地吸引别人的目光,自我的讥讽足够积毁销骨,早已经无力承受周遭的针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