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可能?不久前她还来找我做过心理咨询……”我被这一切惊呆了。
“吴峥,你开什么玩笑?”老李嘟囔着,“这女人三年前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我声音颤抖。
“说来话长。三年前严打,警察破获了一起盗窃案,顺藤摸瓜把贼窝端了,这女人竟然是重要家族案犯之一,真是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是个贼。可惜啊……”
“那也不至于死啊!”
“原本只判了五年,谁知这女的个性极强,还没入狱居然就自杀了……”
老李还在啧啧感叹,我却只觉天旋地转:“死了?三年前?我见到的她究竟是鬼魂,还是真的像她所说来自另一个世界,是另一个她?这怎么可能?”
我焦虑不安地将手揣进衣兜,指尖触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后悔药。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有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当我的目光穿过挨挨挤挤的人群,落在她身上时,心底涌起的暖意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甜蜜。
那个小女孩身形瘦弱,细细的马尾在脑后高高束起,一只纤细的小手正紧紧抓着椅背,另一只则带着些微颤抖企图伸向他人的口袋……
“白筱!”我毫不迟疑地走过去,握住她那只彷徨无措的小手,微笑着说,“还以为你忘了今天要陪我面试,原来是在这里等我。”
白筱似乎长长地舒了口气,目光中意外的欣喜映得额间那粒朱砂熠熠生辉:“怎么会忘?我……一直在等你!”
篇二:好紧我太爽了再快点 受不了快进来快点还要 嗯再深一点我要你快点
爷爷,你一定笑得很安详。我知道,你一听到我叫你,你就会笑着回应我。
“爷爷,吃饭了。”
“好嘞,我一会儿就来。你先回去,外面冷。”
我在门口帮爷爷拍掉粘在帽子和棉衣上的雪花,扫掉鞋子上雪。
“爷爷,你冷不冷?”
“不冷,干起活来还热呢!”
爷爷一年四季的不闲着。他从不串门,总是在院子里忙个不停。他喂的鸡鸭牛羊个个肥壮,他扫过的院子总是纤尘不染。爷爷在,园子总能得到及时的修补,屋里的柴永远都烧不完。
妈妈说:“爸,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爷爷说:“不用洗,不脏。”
妈妈笑着说爷爷总是说衣服没穿破就被洗破了。
爷爷爱干净,虽然每天干活,衣服却总是干净的。
北方的冬天特别冷。妈妈每年都会给爷爷做新棉袄,可爷爷很少穿。他说,旧的穿着舒服。有时妈妈佯装生气,和奶奶一起让爷爷换新衣服,爷爷才肯穿。
爷爷从来不喜欢扣领口的扣子。冬天无论穿多少层,领口的两三个扣子永远都是敞开的。妈妈说,扣子敞着会灌风。爷爷说不冷。
只要我看到爷爷又要出去,必定会叫“爷爷”。爷爷就会停下来等着我。我就会跑过去,把爷爷里里外外所有的扣子都帮他扣好。“好了。”爷爷就站在那里笑眯眯地任凭我鼓捣,从小到大。
爷爷的好脾气远近闻名。他一辈子从没跟人红过脸。被人误解了也只是笑笑了事。他脸上的不是刻意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祥和。跟爷爷在一起,心会特别地静。
爷爷永远有讲不完的故事。用奶奶的话来讲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但是我爱听。有时候爷爷会讲他年轻时走夜路的故事,爷爷不信鬼神,只信人心正直百物不侵。年轻气盛的他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可听故事的我听得太过入神,每每吓得不敢去睡觉。可我还是喜欢听爷爷讲。
爸妈孝顺,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紧着爷爷奶奶。爷爷疼我们,总会让我们吃。我都会借故跑开。山东人早年的请客习惯是喜欢做很多很多的菜,吃剩下的菜很多。爷爷奶奶和爸妈总会先吃剩菜,把新菜留给孩子们。
特别记得的是,那时腌的咸蛋特别咸。因为平时自己家都舍不得吃,请客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所以请客吃不完的都被孩子们挖去了蛋黄,剩下一盘子特别咸的蛋清没人吃。那些蛋清都成了爷爷的下酒菜。有蛋黄的,爷爷也会叫我先挖去,他才吃,他说他喜欢吃蛋清。每次吃不完的菜爷爷都不让扔,说热热我下顿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