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遇到个特别粗大的经历 口述好大好硬满满的 好大好深好满撑不住了

时间:2019-05-06 10:59:2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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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困惑了,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多少有点拗口的、出自我父亲早年间趣味的名字。而是因为他所意识到的和我所意识到的还是那样的不同。我无法说服他,因为我无法描述卡捷琳娜的美。在那道夕阳里,风卷云舒,天空变幻无穷,光线穿透云层,根根分明,色彩温和明亮,像给地表裹上了巨大一件皮草。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和谐,我似乎仍拥有着许多时间。

  我只是愈发用力的一味说着卡捷琳娜。直到他失去兴趣为止。

  卡捷琳娜吃的是我们的剩饭剩菜,洗澡时也总是一冲了事,清洁大半要靠自己的舌头,家里除我之外的人也常常保持一种疲惫的沉默,不对她抱有什么兴趣,并且很少允许她离开家门。就算如此,卡捷琳娜还是如此美丽,矜持,魅惑。猫的线条优雅至极,那份简约超越了古典与现代的划分。她的美无需任何装饰,是上天的礼物,无需口红、项链、指环、领带、头层皮鞋,她的掠夺则是单纯的。她以她的力与美,以她端坐时的贵族姿态,运动时的肆意狂傲,把我父亲租来的这所房子变成了她的王宫。

  我和卡捷琳娜常常玩闹得不可开交,虽然我只是个蠢笨无力的人类,手脚软白,如同蒸透的莲藕。我蛮横地拎起她的耳朵时,她就以尖牙来报复。那天晚上,我们在卧房里进行着这种游戏,我们都很开心,六岁生日的纸王冠仍然摆在桌角,还有那朵唱了两天两夜的生日歌的塑料莲花,开厌了似的瘫软在那里。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卡捷琳娜弄伤了我,她把犬齿讨好般地刺入了我的手腕。她是如此乖巧,在啮咬之后便松了嘴,翻出雪白的肚皮。

  入睡前,我妈给我洗澡,发出了一声尖叫,她吻一吻我的额头,抱着我去打狂犬疫苗。在她的肩膀上,我硬撑着眼皮,心惊胆战,像个共犯。我感觉她的嘴唇干燥,呼吸之间犹带着亚健康内脏的气味,不如卡捷琳娜的鼻尖那般湿润冰凉。

  “卡捷琳娜比别的猫都要好看。”

  在返程的路上,我只是拼命朝妈妈重复这句话。她的面孔隐蔽在出租车后座的黑暗里,路灯的暖光辐射进车厢,给她一次一次地镀上一种陌生的色彩,属于这所城市的色彩,而城市又是属于这些人的。卡捷琳娜们在路边奔逃,在春醉里发出娇嗔。

  她仍死死用棉签压着我接种之处,以至我的手腕酸麻,如同带上了镣铐。

  那天深夜,我窝在床铺深处,背脊紧贴着墙,新床单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我的卡捷琳娜在客厅里发出窸窣的响动,扭摆着全身的骨头,和她普天下的姊妹一同萌发。我意识到,墙后的大片沉默处正发生着一个谜语。它不同的谜面隐藏于白日,而每次的揭晓都在夜里,往日浮沉的梦境也就是命运的诡谲提示语。虽然墙冰凉结实,毫无任何缝隙,可是我的父母在不经意间仍旧给我传达着信息,呼救一般的信息。他们都失去了这种感觉,但我在卡捷琳娜的帮助下,仍旧留有一道可以与人共鸣的伤口。

  卡捷琳娜就此消失了。那个欲盖弥彰的解释,在听到它的同时我就记不清了。我也可以是平静的。我腕上的伤口结了痂,又愈合。她的离去并没有去除隔阂,只是带走了残余的美。

  我的轨迹仍旧继续着,中学一节难得的美术课上,美术老师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他常常被打断的教学也很难让他按照课程一节一节讲下去。于是他让我们自由讨论美的事物。大家一开始还没有思路,渐渐地开始兴趣盎然,胆大的女同学喊出明星的名字,内向的人小声说出名画的题目,也有的人说起自己的父母。我的脑海里亦浮现很多其他的东西,但最后毋庸置疑的,轮到我发言时,我说:“卡捷琳娜。”

  老师饶有兴趣地望着我,也有几个学生兴起问道谁呀谁呀。但我没有辩解,待我沉默时,场合开始变冷,我后座的女生赶快兴奋难耐地起身,说起自己某次旅游时的见闻。这里填满了各式各样的美的气息,大家都浮现出昏昏然的笑容。我慢慢地感到愧疚,没人触摸过自己口中的美,只有我享有过与清醒的美对望的权利,哪怕卡捷琳娜已经被我淡忘了,似乎她从未存在过。

  意见无法合拢,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与父母的又一次争吵过后,我窝在自己的卧室里,反锁了门,抽起烟,面对着电脑的屏幕。画面里的女孩非常美丽,眼睛是稍浅的琥珀色,鼻梁有个美丽的驼峰,是我喜欢的类型,似乎混了点异族血统。她没穿几条布料,十分用力地保持着端庄的姿态,甚至还伸出手捂住了胸口。用北方的口音陪着笑念一些ID,还有她所得的打赏的龌龊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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