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朋友扒衣捏奶头 被男朋友口是什么感觉 男朋友在下面蹭湿我了

时间:2019-05-09 11:07:42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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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奇怪的是,和阿琳的通信,慢慢变样了。阿琳不再大篇幅写她的大事小事,只是寥寥几句的回。以往三四天互通一封信,现在英子寄了三封,那边还回不了一封。耽搁最长的一次,阿琳两星期才回信。英子琢磨不透,索性先搁着,等到时候见面再聊就是。

  和奶奶的相处时间也在倒数。周末,英子就多陪着她。奶奶一周上回佛堂,她也跟着去。镇子里的那家佛堂是在一座古桥上,老人家在桥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英子的注意力在那个大焚香炉上。拿香的人,表情严肃,整个身子前倾,被某种信念撑着,眼神亮亮的。他们的胸口屯着一团希望,只有在插上香,鞠躬拜了之后,好似才放心地将它寄托在那里,离开时的步态轻盈了些许。英子看那一缕一缕的烟,优雅地转圈,再上升,随风消散。她竟有些羡慕一根香火的命运,那么自在。人和人的关系,却像拔河时绷紧的绳,如果一方强拧着,另一方就会感觉到异样,感觉到痛楚。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英子和奶奶告别,奶奶给她塞了两个煮鸡蛋,供她车上饱肚,然后就这么倚在门框,定看着英子。英子拎着大包小包,也腾不出手和奶奶挥手。她两步三回头,眼睛红了,怕让奶奶看见,就小跑着上了大路,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车站。

  下车,英子打了阿琳的手机,响了十几声,没人接。英子恹恹地按着妈妈给的地址转地铁,再转公车,在城郊的一处居民楼停下,用仅剩的最后点力气按响了门铃。上次来得匆忙,她并没去爸妈的住处,英子这才好好观察了一番周遭。稻田里的芦苇在摇摆,依稀还能听见蛙声。街灯射出昏暗的光,一个个小飞虫,循着光,在飞舞。英子挥挥手驱散它们。眼前的老式居民楼,外墙已经晦暗。黑幽幽的楼道,没有感应灯,英子勉强用手机屏幕的光,看清脚底下的台阶。

  爸爸蹬蹬地下楼了,帮她提行李。他胡子拉碴的,头发翘起一撮,穿着的一件夹克,还是皱巴巴的。妈妈也不帮忙烫烫么,英子的心里升起了一个问号。一年没见,爸爸一看见英子就笑开了,眼角的纹路更深了。双手在接过大包时,英子觉着他的手也粗糙了些。英子从没向同学透露过爸妈的工作,只说在省城大公司上班,连阿琳也是瞒着的。爸爸是在大公司没错,不过是一颗身在末端的螺丝钉,是个到处奔忙的空调工。妈妈在城郊的服装厂工作,每天从早8点到晚10点,现在还没到回家的点。

  房门开了,英子留意着不被杂物绊倒,这里比镇子的房子大,可也就二十来平米,被褥和过季的衣物用纸箱盛着,堆积在过道。客厅里只有一张双人座沙发,英子瘫倒在那。爸爸三下两下煮好了面,加了几块牛肉,说要给英子暖暖身子。英子吸了几根面,热气熏热了她的眼,她险些掉下泪来。这是她在省城的开始,一个和她想象里完全不一样的情形。她只想快快吃完,好好睡上一觉。

  英子住在了学校,在一个周末,阿琳总算回应了她。她们约在一家甜品店见面。英子还是穿着那件红裙子,和那一双红皮鞋。她出门前,用妈妈的粉饼涂了一下脸,整个脸白得发光。她往包里塞了老家的葡萄干,那是阿琳很喜欢的家乡小食。

  英子早早坐定,正看着单上一串串甜品名出神,阿琳来了。她和三年前全然不同了,英子简直认不出。她的长发被烫成大波浪,松散着披在肩头。带着领结的白衬衫,搭配亮黄高膝裙,还蹬着一双足有5公分的高跟鞋。阿琳走过来,带来一阵风,和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她坐在英子对面,皱皱眉,上下扫了一眼她,“你怎么还穿这件裙子呢,像过年似的。”

  英子尴尬地抿了抿嘴,小声说,“还没来得及去市中心买衣服。”

  阿琳又惊呼,“瞧你这脸涂的,拍鬼片么?”

  英子垂着头,恨不能现在就去洗手间卸了去。她和阿琳隔了好几层距离。生疏感和对阿琳语气的意外,交织着,慢慢膨胀,搅闷了整个空间,她想出门透透气。

  阿琳没注意英子的变化,她在欣赏新做的指甲,自顾自地说,“觉得和你没话好说了,信就写得疏了。既然你也来这了,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得把你好好改造一番。”

  阿琳的语调没有丁点波动,像是对着任何一个人说的。英子再没有接话的欲望了。她递给她那包葡萄干,准备找个借口回去。阿琳一看,习惯性皱眉,“啊,你还带了这个。街边小贩们卖的,多不卫生。”

  英子又一次糗得想钻地洞。她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钞,说,“这顿我买单。不好意思呀,阿琳,我要回去了。学校里还要办个手续。”阿琳头也没抬,“好吧。下次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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