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上走着几个人,飘不能确定其中有没有冲的爸妈,但她还是低着头,捂着脸绕开他们走了。走了很长一段路,飘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逃?她就是要来告冲的爸妈的,倒好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于是她就想返回去和他们理论,可是又一想,还是明天去吧,今天迟了,爸妈该回家了。她得在赶在爸妈回家之前先回去,把妆卸了,尤其是把红彤彤的唇膏洗掉,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维权路漫漫,不争这一朝一夕。
晚上,飘又听到从爸妈的房间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夏日的炎热让他们的欲望无止境,这让她不由想到下午和冲在一起的情景。她想把那些情景仔细地回味一番,很多细节却忘了,昏昏沉沉地便进入了梦乡。
飘梦到了和冲Z爱,在一座大桥上,听着桥下汹涌澎湃的涛声。他们就跟随着涛声的节奏和旋律猛烈地起伏着。忽然,飘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把刀子带着倒钩,在月光下闪着一股邪魅的亮光。她没感觉到自己用力,刀子就捅进了冲的肚子里,然后拉出一段血淋淋的肠子。接着她起身,把冲的尸体搬起来扔进桥下的河里,河水就顿时成了鲜红的血液,像烧开的油锅一样翻滚着浪花。
醒来的时候,飘觉得下身黏糊糊的,扭亮灯一看,那里有滩鲜血。
第二天,飘又去找冲了,准确地说,是去找冲的爸妈了。但这次不仅没见到冲的爸妈,连冲都没见到。冲的家成了别人的家,那家人家不认识飘,飘也不认识他们。那家有个胖乎乎地泼辣女人把飘赶了出来。胖女人指着飘吼道,老娘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来不知道有个叫什么冲的!简直就是神经病!她的意思是,这里不是冲的家,而是她的家,她不认识冲,听都没听说过!她的暴怒的吼声引来了不少围观者,都劝飘,说你一定是记错地址了,这里从来没有冲,冲是个什么玩意儿?
飘想,这是冲担心她告他,所以搬走了,又怕警察到处抓他,所以和街坊四邻捏合起来骗她,假装不存在这么一个人。冲想逃避飘,从而逃避法律的制裁,这让飘很气愤,却无可奈何。她只能回去,这事还须从长计议,强J了她的冲不能任由他逍遥法外,但也不能打草惊蛇。冲的样子,飘深刻地印在脑海里,他逃不掉。飘唯一遗憾的是,之前没问清冲的爸妈在哪条街开着饭店。那样的话,她就很容易找到他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飘,只能回家了。
飘一进家门,看见妈妈在收拾着一些东西,香啊,黄纸啊,冥币啊这些。她一边收拾一边低声啜泣着,抹着眼泪。妈妈仿佛很老了,眼角的鱼尾纹挤成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肉棱,这让飘感到有些陌生。飘对妈妈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昨天中午躺在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飘奇怪,就问,妈,你怎么没去上班?你弄这些干嘛?你为什么哭?
妈妈凄惶地说,走,跟妈去给你爸烧些纸,烧完纸就一切都过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飘,妈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给爸爸烧纸呢?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呢?飘越发不能理解,爸爸不是好好的吗?但飘还是跟着妈妈走了。到了墓地,飘和妈妈一样,跪在一座墓碑前烧纸。那些黄纸和冥币似乎并不怎么好烧,烧着烧着就灭了,飘就需要跟着妈妈不时地翻着那些黄纸和冥币,黑色的纸灰飘上天空又缓缓地落下来,满满地沾在飘的头发上。
墓碑上有张小照片,飘辨认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辨认出来,便问妈妈,这是谁呀?妈妈伤心地哭了起来,说,这孩子被刺激得都失忆了!他是你爸爸呀,两年前才去世,你怎么能不认识他呢?飘又问,那家里那个爸爸又是谁呢?妈妈说,别提他,他不是你爸爸,他就是个禽兽!飘侧头想了半天,没能想通其中的关节,便不管这些了,大人们的世界总是不可理喻的。她心里只想着冲,想着怎么收拾他。
但飘找不到冲,飘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仍像过去那样,站在门口磕着那种叫做“三道眉”的瓜子。飘想,冲迟早会出现的。终于有一天,飘看到了冲,他领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经过飘的门前。但冲似乎不认识飘,无视她的存在,和那个漂亮的女孩说笑着走远了。这时,飘才反应过来,赶忙追上去,可是冲和那个女孩不知往哪里去了。
篇二:玉女校花的呻呤 长腿校花的呻呤思卉18 校花的哀鸣杨佳琪全文
密林境内,一处隐秘之地,满地的熊熊大火,窜高的焰火点燃了半边天幕,却又因为有谷中的结界限制外人无法见的。
也就没有人能够知道,非乱世不出的神隐梦氏,就在今天,被人强行寻得,破了护族大阵,惨遭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