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两根硕大挺进她的身体 硕大轮流粗暴挺进撞击 硕大埋进甬道不停律动
头痛欲裂。
关切问我:“你还好吗?”
“不十分好呢。”我回答。
“……要不要出去走走?”她问道。
“好吖。”我说。
我和关切走在河滨公园的人行道上。今天是个阴天,傍晚的风凉气袭人,倒是把我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些。但衣服单薄了。我看关切穿得也很少,我把皮肤风衣脱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穿上,接过去以后反而转过身来帮我重新穿好。
“晓军,你最近怎么了?”她问。
“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心不在焉。”她顿了一下,接着说。
“是吖。我注意力难以集中。心里有一种梗着的感觉。”我不想回答,但还是回答了。只有对着她我还能坦诚、直白。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随着对话的深入,我的心会不知不觉而又轻车熟路地筑起一万道防御。
我们之间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了大约四公里。我送她回了家,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虽然明天是周末,但我什么也不想干。
我是韩晓军。
我的脸上只有两种表情,或愁容满面,或喜笑颜开。
这段时间,我的脑子里尽是生命唱衰的论调:生命是精神和肉体两辆对开的过山车,有时精神上升肉体下落,有时肉体上生精神下落,更多的时候是一起下落,以不可阻挡的速度。
关切是我的女朋友。她喜爱许多人和事物,对生活保持着探索精神。她是我最坚强的后盾,但我舍不得用。
最近几个月,我跟除她而外的任何人沟通都是硬着陆,失望、疼痛、受伤。这其中包括同事、同学和父母。我感觉一个人沮丧起来,猪嫌狗不爱。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哭诉,不给别人说我孬毛的机会。但因为我说出来的话真的很衰,别人都不爱搭理我,更不关心我内心的经历。每个人有自己的烦恼。或者他们都认为我自寻烦恼。
我看到因抑郁而自杀的人的新闻,忽然理解了他们内心的孤独。我也不知道如果有爱人的悉心关怀和陪伴,他们会不会得到救赎。但我相信不管我掉进多么深的黑洞,关切不会松开她的手。她会紧紧抓住我们俩之间那条红线,即便救不回我来。她相信心灵感应。
早晨醒来,腹中空空。我到楼下吃了一碗面线。然后走到小区中庭的花园散步。这里有一些健身器材和儿童设施。一个小朋友在这边溜滑滑梯,我看了他好一会儿,结果他走过来问我能不能陪他一起玩儿。我说:“可以,但是玩儿什么呢?那个滑滑梯太小了,我会卡住。”他说:“你陪我荡秋千吧。”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要我推他。虽然麻烦,但是已经答应在前。我是一个重承诺、守信用的人。
我们来到秋千旁边,他一蹦就上去坐好了。我开始逐渐使力,秋千被推到半空,他笑得好开心。玩儿了大约十几分钟,他让我停下来,说想踢球。我说:“没有球吖”。他一转眼跑到滑滑梯的背面拿出一个足球来。我会心一笑。我们开始在草地上互相传球。我很想跑动起来,很想射门。我脑海里浮现巴蒂斯图塔飘逸的长发,梅西精湛的脚法。我提议下次带他去球场踢球。同时想起来问他:“你爸爸、妈妈会同意吗?”他回答说:“爸爸、妈妈在外地做生意,我跟奶奶住在这里。到时候你帮我跟奶奶说吧。我想去。”我一边点头,一边嗯了一声,突然在想,一老一小最是需要陪伴。
关切打电话来,约我一起吃午饭。她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就吃她喜欢吃的。于是我们确定去人民广场附近的麻辣香锅店。吃过午饭,我们去看了一场《复仇者联盟》的电影。纯粹是打发时间。看完电影,她提议去公园逛逛,我说好。公园里很是热闹,有聚在一起唱歌练嗓的票友,有围坐着喝茶打牌、下棋的同好,还有带孩子郊游的家庭,让人感觉日子轻松和乐。“以后咱们经常来吧。”我对关切说。“好阿。”她笑得很好看地望着我回答。
“关切,上周我出差时住的宾馆旁边有一个养老院。我爷爷也住过养老院。我总在想我爷爷去世之前,因为心梗住院治疗,一周后出院,隔了一周,又因新药副作用导致胃出血再入院,一周后又出院。回家几天吃不下东西,周五夜里突然就走了。我来不及飞回去看他,照顾他。享年87岁的他生前真的没有给子女增加过什么负担。他和奶奶年轻时候吃过不少苦头。奶奶因为肝癌去世很早。三叔更是命途坎坷而短暂。想起这些觉得人生好辛酸呐。”说完这些,我心里仍然继续在想那些经历了更加苦不堪言的磨难的人和生命,心痛得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