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好硬好烫我要啊用力 好快好粗好烫不行了慢点 嗯不要快点嗯再深一点
夏天的傍晚,人们目睹着成百上千的燕子用尽全力,在即将退去的天光云影下不顾一切地狂舞着,不得不让人相信空中同时飞舞着肉眼无法分辨的是成千上万的飞虫,才致使燕子如此狂躁与迷醉。可这也仅仅是一种遵循逻辑的猜想,或许燕子们只是单单挣扎在毫无目的本能的欲望中,与城市里迷失了自我的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相比之下反而是燕子们更加理性一些吧?层层乌云背后仍旧固执地透着光,清白剔透的天空也不是绝无仅有,可是却太少太少。
一大早阿奔觉得全身发涨,头晕脑胀,全是宿醉惹的祸。母亲还没起床,客厅背景只听到冰箱嗡嗡嗡的噪音。她狠狠地睁大眼睛打开门往外走去,惊讶地发现楼道间里又增添了一些破烂儿,经过二楼的门口她小心翼翼地绕过这家人立在门边一摞潮湿的破木板,但还是无可幸免地踢到了散乱在他们家门口众多拖鞋中的一只。
阿奔穿了一身黑灰色的衣服,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看着很职业化,虽然那些衣服都是些便宜的地摊货。出了楼门,阿奔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不远处街边摆的早点摊油锅里炸油条、海蛎饼,油酥圈,三角糕飘来的阵阵香味勾引着她快步地走了过去,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下,跟老板点了一碗锅边糊,一个三角糕。随着一口口热热的汤汁下肚,阿奔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到了公司忙忙碌碌一个多小时把几个迟钝的小文员说了一通以后,阿奔的女老板陈诗苹来了。脸上还是一无既往的一副厌倦的神情,吊着两个眼袋,虽然外面没有阳光头上依旧架着一副黑墨镜,权当装饰品。阿奔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老板虽然算得上半个女强人,人也有几分姿色,却总是脱不去一股淡淡的风尘味,比如今天她穿着即地的长裙,故意打扮成夏威夷女郎的味道,三十几了,还是单身,看着真叫人着急。
阿奔跟着陈诗苹进了隔间的办公室,“陈总,这么早就来啦,昨天天福地产那个事情谈得怎么样了?”身为陈诗苹的助理,阿奔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甜,不象那些刚走上社会的年青人脸皮薄。“要不要泡个咖啡先提提神?”阿奔很殷勤地问道。
陈诗苹示意阿奔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她最近对阿奔比较客气,上个月阿奔刚给陈诗苹介绍了自己在晚报社的表哥的同事相亲,目前正交往地水深火热。
“跟裴总谈得有点眉目了,他们对十一在温泉公园搞演出的赞助还算有兴趣,而且最近他们正好有十万的广告预算!”
阿奔听了非常兴奋加幸福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跟你说,跟丽桑说一下,再把节目演员阵容这块儿好好落实一下,得拿得出手。另外,老石那边场地灯光什么的你也去问问价钱!”
从陈诗苹的办公室出来,阿奔先给石桥打了个电话他没接,于是拿起话筒又利索地拨出了丽桑的电话,电话响了五六声,终于传来了丽桑有气无力的一声喂。阿奔最近跟丽桑走得很近,丽桑比阿奔小两岁,在市歌舞团上班,很会打扮自己,阿奔在她面前相形见绌,昨晚丽桑也喝多了,但是她乐在其中,似乎有永远挥霍不完的青春。阿奔从心里很有点妒忌丽桑,这个点还在床上赖着,在事业单位上班就是比打工仔强多了。
也不管丽桑什么状态,阿奔噼里啪啦就把陈诗苹交代的事情给说了,丽桑听完全全答应了下来,然后开始说她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奔儿啊,今晚怎么说?昨天荣总说今晚带我们去江边租条船在船上吃饭,够意思吧!”听着阿奔那头在犹豫着,丽桑来气了,“我说你几个意思呀,我可是跟人家说好了哦,而且今天可是七夕,你不会有其它安排了吧,不是回家陪老妈看电视吧?”
阿奔能有什么安排啊,除开是陈诗苹喊她作陪,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陈诗苹忙着和新认识的摄影记者谈情说爱,所以都不怎么带阿奔玩儿。阿奔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个合适的男人结婚,可是这个男人在哪里呢?也有别人给介绍相亲了几个都左右不合适,今年二十六了,阿奔可不想成为陈诗苹那样可怕的老女人。
虽然每天早上阿奔都决定晚上要早早回家休息,可一天下来应付了不是老板就是客户,随着暮色的降临,看着办公室的人逐渐走光,变得空荡荡,一种强烈的孤独感随之而来,将她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