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文说道:“你俩进城先去住宿,我在南屏山上眯(打瞌睡)一宿。”
杨武说:“这怎么好?如果要眯的话,我们三人全部在山上眯。哪有你一个人在山上眯的,我和李真在山下住旅馆的”
“要住旅馆就三人一起住,要上山的话就三个人一起。”李真说到。
杨文说:“这大可不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曾经以往我们在山里眯的还少了吗?你和李真只管去找旅社住,我到了山上,如果黄半仙没有回来,我可以睡他的那张塌,黄半仙如果回到了南屏山,自然更好,我等便不需要再耽误时间的时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那就随便吧!”李真这样说:“那我和杨武便在县城里面找一家旅馆先行住下。”
杨文说道:“好的大家就此别过,明日里你们再到南屏山来。”
你真一拱手道:“告辞”。
杨文也一拱手:“告辞”。
杨武与李真两个人前往永丰县城投宿去了。
却是杨文在水南街购买了一些素酒、卤料等吃食,慢悠悠的朝着南屏山走去。到达南屏山上,却也是用时不菲,却见道童正在洗脚。
道童看见杨文慢悠悠的走入庙中:“师傅云游已经回到南屏山,且命我于此等侯阁下,师傅便在南坪山庙后待阁下前去寒暄。”
“你师傅真乃神人也,缘何知道杨文今夜去又复返?”杨文一听道童这样说便拱了拱手:“能否借的一盏灯笼用用。”
道童指着墙壁上的一盏灯笼说到:“施主且拿去用。”
南屏山庙右侧有一处深林,树木极其茂盛,杨文手提着灯笼,朝侧面的深林走去。行至二三十丈,却听到深林深处,一个声音传来:“来人可是杨文”。
杨文定金一看,在这深山之中难以辨认,但是听的声音便知是前段时间所揭示的黄半仙:“小子正是杨文,此次前来南屏山特来还愿,又意欲恭请半仙前往高阳,愿拜先生为军师,辅助我等反清复明,光复中华。”
黄半仙说道:“吾乃以乡村匹夫,怎敢居军中军师之职。这大军征战,南北攻伐,需得有真才实学之首领,经天纬仪之谋士,英勇善战之将军,其统领三军,胸怀天下之能人,像吾这等化外之人,只能看看风水,测测卦象,上不得台面,于军事无补也,故此,遂不能如将军愿也。”
杨文说到:“无妨,我半月前丧偶,爱妻尚未择地安葬,故今前来专门请半仙前往高阳为爱妻择一地基,安置爱妻,故望先生同往。所需费用,杨文绝无拖欠,愿以十倍费用,不知半仙意下如何?”
黄半仙一听杨文这样说:“”将军之意,我黄某自然知晓,只是这事关重大,黄某也自有难处,我等方士,虽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但也有各种苦衷。知道的太多,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会为自身带来祸害,‘泄露天机’便是其中之一。‘方士’是与天最接近的人,但终究还是人,故此拒绝不了某些诱惑,诱惑一来,便会在无意或有意中泄露天机。然而,上天对待泄露天机的方士惩罚都是极其严厉的,在这一点上却是无比公平的。谁泄露了天机,谁必须要接受应有的惩罚,无人可以逃过这个致命的循环。
杨文深深的鞠躬说到:“半仙……杨文并无强求先生之意,但望先生能够前往高阳而已……”
黄半仙看了看杨文道:“半月前,你的堂客李平受到黄宇魁玷污,不堪受辱,于临死前,头戴红花、发缠红丝带、口染胭脂红、身着红嫁衣、脚蹬红绣鞋,身体无一不红色,且又是使用红稠带悬于中粱之上。这“红”乃万古驱邪之物也,可想而知,你堂客在临死之前的那种绝望和愤怒,是谁也无法化解的。你堂客的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有弊自然就有利,反过来说,利弊相辅相成,你在得到你亡妻魂魄庇佑的时候是利,但她的魂魄在无形之中也必然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从今再往后的时间里,你自己思考利弊,该如何规避风险,对应变化。
你堂客李平的此种死法乃死后转为绝世厉鬼也,其厉鬼法力之高,怨恨之深,无人可及,想必你已经领略到了。而且,对于有这种绝对仇恨的鬼魂,民间道士鲜有人能够降服。道行不够的人,绝对碰也不敢碰,像你这种堂客这种类型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