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呀,你大哥他不管我了,我只能到你这儿了!”老人苍老的脸上写满无奈。
“前一段时间,你大哥还要把我推出家门的,这脸上也是你大哥打的,儿子啊,没法活了我”老人一边说一边哇哇大哭。
“爸,你别哭啊,你怎么也成这半身不遂了?”金叔拄着拐棍有些站不住,他动了动脚步问到。
“你大哥那次要把我推出门不是,我这本来就得过中风好不容易好了的,他那一推,是要我死啊!儿子,我起来以后,那病它又犯了,我就这样了,和你一样了。儿子,你得管我啊,没人管我,我就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了呀!”
老人一边哭一边说着,向金叔投出乞讨一般的神色。
“我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照顾你啊?你把房子给他了,让他们管你去,我管不了!”金叔磕着拐棍,好像在下逐客令。
“儿子啊,你就可怜可怜爸爸吧,就你那个店,给爸爸弄个钢丝床,让爸将就将就行嘛?”老人几乎要跪下了,面对自己的儿子,他像一个乞丐。
“不行,住不下,老金,让你爸走吧,去你大哥那里。”阿姨闻声赶到。她没有很气势汹汹,只是很坚定地说道。明白人都知道,已经病成这样,再摊上一个没人管的老父亲,不仅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更有可能是摊上了一个高龄病人。
“爸,你去我大哥那儿,他要再欺负你,你打电话告诉我。”金叔回应着,他神色复杂,也在纠结。
“行!行!行!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我,我八十多了,被你们像条狗赶来赶去!今天我就豁出命,也要让法律管管你们这两个不孝子,我要去告你们!”老人用拐棍砸着地面,他涨红了脸,指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喘着粗气,好像委屈要在心里爆炸。
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着实难过,老人最后还是拖着苍老的身体转身走了。在视线里,他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当天傍晚,天气骤变,鹅毛大雪下了一天一夜,这么冷的天气,我躲在被窝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打开店门,外面是银装素裹的世界,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步行街,天际灰暗,雪花还在飘着,只让人觉得天寒地冻,冬日漫长。
突然,视线里多出一道人影,我揉揉眼睛看着人影靠近,那不是阿姨吗?金叔他老伴,这么一大早,她去干嘛呢?我心怀好奇。
“阿姨,你这么早,去哪儿呀?”阿姨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我问到。
“派出所刚才打电话到我家,说是去认领尸体,阿姨去看看怎么回事”阿姨匆忙说了一句,转眼消失在我的视野。
我只注意到,阿姨疲惫的眼神里有一点紧张,还有些发红。
后来,消息传开,县城东边的小河昨晚冻死了人,那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半年以后,我的第一次创业以失败告终。
而金叔他依旧在这几百平米的街道上,日复一日的锻炼着他那半身不遂的身体,看上去也有了一些进步。
只是成人用品店看上去更加破败,好几天才有人走进去瞧瞧看看。
阿姨依旧每日从家里给金叔带来饭菜,他的儿子偶尔回来看看金叔,他的女儿却始终未曾露面。
小孙子要上幼儿园了,不知道上学巨大的负担,他们又该如何面对。
有时候我在想,人性真的经得起考验吗?一个人的善良,隐忍,坚强能面面俱到吗?还有金叔那可怜的老父亲,他最后的生命终点竟然是在寒冬,而不是亲人的身旁。
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此时此刻,我看着窗外的漆黑,面对着这城市夜幕下安静的高楼,这下这个故事,无限感慨。
篇二:我玩60岁老妇女的经过 60多岁的女人出轨自述 60多岁女人要小伙图片
我与丁大哥何时相识,何时成为微信朋友,我盯了五分钟白晃晃的马路,挠了五分钟有些碎屑的头皮,最后闭了五分钟的眼睛,还是想不起来了。
直到来到他的办公室,碰见一位女士,说她姓屈,看过我的那篇文字,《这一片泪海,我如何靠岸》,还说将我拉入他们的群。这一下,我不用做过多古怪的表情,明白了,我与丁大哥的相识,应该是去年那个暖意融融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