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那我请你们喝法国的Lafite红酒,这一瓶是朋友送我的,我存了快十年了,一直舍不得喝,今天遇到尊贵的客人,一定要奉献,我去拿。”说完她的身影飘然而去。
“哇噻,今晚我们可是有口福了,十几年前的Lafite一定口感爽极了。”江雪的喜悦难以抑制。
“让老板娘破费了,这酒出奇的贵,不过还是要感谢老魏,没有他的小说也惹不来她的眼泪。”刘大哥走过来捶了我一拳。
“跟我没……关系,这是她对刘大哥的感激,我们来看得出她确实很……开心。”我被刘大哥的一拳捶得岔了气。
刘大哥转身指着罗西说:“哎,等一会儿如果老板娘讲故事卡壳了,你可要坦白你在上海外滩的浪漫史哦。”
“我哪儿又冒出个浪漫史,没搞错?”罗西死命地摆手。
“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线人的密报,你小子驴粪蛋表面光,男子汉,敢做就要敢当。”刘大哥有点急。
“好,好,刘大哥您别忽悠我,等一会儿只要人证物证确凿,我就是没做也敢当,行不行?我现在去拿江雪的礼物。”罗西站起了身。
正当争吵就要扩大之时,老板娘飘进了茶室,她手里拿了一瓶精致的红酒。
江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红酒,仔细地看着它的商标,眼睛仿佛冻结在微小的法文上。
“这是一瓶正宗的Lafite,是法国拉菲酒庄2000年出品的,他们很注重口感质量,2或3棵葡萄树才能生产一瓶红酒,整个酒庄的年产量都是被严格控制的。由于供不应求,拉菲红酒的预订都是在葡萄成熟的半年前进行的,而且再尊贵的客人也最多只能预订20箱,这可是真正的好酒啊!”对红酒颇有研究的江雪如获至宝,她一边抚摸着酒瓶一边兴奋地介绍。
正是由于这瓶Lafite酒的到来,我们不得不转移了阵地,因为好酒要配好情调,一行人在江雪的建议下来到了客栈的娱乐厅。
在夜幕的衬托下,娱乐厅显得温馨浪漫,当罗西操作的德国红点开瓶器导引着瓶塞缓缓上升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刹那间笼罩了大厅,那一刻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已经不饮自醉了。
“漂亮的酒杯盛美味的酒,所有的祝福献给远方的客,我特别荣幸你们下榻悠悠客栈,也祝愿大家永远安逸。来,干杯。”老板娘那夹杂着四川味的语言温柔得让人十分感动,整个房间一下子沸腾了。
酒过三旬,众人都陶醉在Lafite的醇香之中,我随意的一句话又引起了波澜。
“美女,我来敬您一杯。”我端起酒杯走近老板娘。”不好意思,我写的东东让您伤心了,抱歉,我先干为敬。”我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Lafite。
“老魏,你可不能如此糟蹋Lafite,法国的红酒不是你这样喝法的。”江雪急忙起身阻拦。
“没关系,随他开心。”老板娘微笑着回答江雪后转头问我。
“你写的方梅可真有其人?”
“真有其人,也真有其事,我只是内容的搬运工,仅仅是……改了名字而已。”
“你所描述的方梅的经历几乎是我真实生活的写照,场景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年代差了十年。”
“哦,世界上有如此奇妙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老板娘摇摇头,长长的黑发飘逸扬起又落下。
我和老板娘的对话相信也让同学们都吃了一惊,大家互相对视后一时无语,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哎,哎,盯住我干嘛?whydoyougazeatme?”我脱口一句鳖脚的Singlish。
“Itisnotforanyone,forme.thatismyproblem.”老板娘一句地道的英语让我惊讶,她确实是个不寻常的女人。
“有什么心堵的事就说出来吧,我们大家为你分担。”江雪说得好深情。
“不然大家都说说,罗西你先说你?”刘大哥一旁插话。
“我给大家唱首歌吧,唱得不好请包涵。”老板娘自己主动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