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从自己有这个想法后肚子便时常痛,不出三日就产下一个男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吓到的缘故,这个男童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不健康,就是那种会被夭折的孩子,但是她还是很细心的照看他,给他了别人家母亲不曾给的爱,或许是这样才不致于这个男童少年夭折,而且还非常将康的成长起来,现在已经将要长大成人了,再过两个多月就刚好十八岁了。刚才出去的那个男孩就是他,“他叫‘李信’。”
孩子产下之后的一个月,家里还是一如往常进行着,丈夫出来偶尔会呆坐着看着天空,从夕阳刚刚下山看到满天星之外没有什么异常。到是比以前更加的疼爱自己了。可是在孩子出生后刚好两个月整的时候,突然一声巨雷响起,紧接着一道银光从东方划过西方,划亮了整个天空,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这种天气注定不是安稳的天气,在这种剧烈的天气来临的时候总会伴随着同样剧烈的事情来临。随着这一生巨雷,加上被震醒的孩子,她再也睡不着了,终觉的有些事情将要发生,当她伸手想要拍醒熟睡的丈夫的时候,手却触碰到的是冰凉的被子。她马上想到的就是丈夫出去厕所了,但是她突然对自己的安全依赖感觉得好笑,手触碰到的这个温度来说起码已经出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想到这她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吃惊,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穿上衣服出去看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等她穿好衣服刚要开门的时候,门开被外面的人推开了,她被吓得一股冷气从脚心一下窜到头顶。
“你怎么起来了?孩子呢?”外面的人进来回过身把门掩上后问。
这时她已经看清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不由得觉得心安,回答道“就想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她刚想说孩子,孩子到自己先哇的一声哭了。
丈夫拉着她手来到床边,她的手刚被丈夫的手拉起来就觉得烫手,有觉得有一种粘稠的液体想要把两个手掌粘到一块似的,她不明白刚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一股腥气就涌入到鼻子里,使她知道了这种液体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叫‘血’。她有不自觉地害怕起来,紧紧握着丈夫的手。
呲
听着丈夫咬牙的声音,知道已经握痛他了,刚想要让手手却被丈夫的手紧紧握着。她抬头看着丈夫,丈夫也低着头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直到丈夫脸上的血一点点的落在地上,发出的滴滴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更响,直到外面响起一阵阵的哀嚎和杀戮声,丈夫才把紧紧握着的手松开。
当丈夫的手松开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将和她永别了,反而没有刚才的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代替这种感觉得是一中淡然。她很想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到丈夫的面容后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问出来。
“抱着信儿,从北门快走,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丈夫把刚才扔到地上的剑捡起来,夺门而出。她看着丈夫坚毅的步伐和严肃的脸,但是她还是没能看见她一生中都不曾看到的东西,丈夫转过头时候两行泪掺着雨水任意的肆虐。
她抱着李信刚走出门就听见墙的另一边士兵的呼喊声,她想着应该会有丈夫的声音吧,现实已经不允许她思考了,她抱着李信淋着大雨向着北门跑去,路上迎风的时候几乎跑不动,加上产后身体虚弱,只是硬咬着牙跑了一公里多些就再也跑不动,正好这时天边划过一道光,她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伴随着强光过去,一声轰鸣犹然从心底升起,随后自己便跌倒了,她最后听到的就是“哇”的一声,她便人事不省了。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看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自己想坐起来起来看一下这是那,发现自己动不了,由于昨夜剧烈的跑后现在自己身上全都是痛感,就连自己现在穿的衣服都还是湿的,加上昨天被雨淋着的身体现在好像又受了风寒,头烧的难以忍受。她想到现在也是死,该不如昨天就死了嘞!正当她万念俱灰的时候,她想到还有儿子呢,提着似乎被千金压着的手臂,在床上摸去,很快在自己手臂傍边就触摸到一个肉肉的,烫手的东西,突然她意识到这是儿子的脸颊,儿子应该是也发烧了,她的手已经没有拿起来的力气了,就那一下她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儿子脸上的酒窝漏了出来,她知道孩子笑了起来,尽管没有声音但是随着儿子脸上的轮廓她知道儿子笑的很天真。
似乎就这笑让她忽然有了很多力气,尽管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身子,但已经不似刚在的样子了。她勉强起床后没力气穿鞋,脚刚碰着地就软绵的躺倒了地上,她咬着牙把自己身上的湿的衣服拖了一下,尽管当时天已经很热了,脱下来也不会冷的,刚脱下来他就觉的身体好受了很多,但是羞耻心还是让她倍感煎药,却只能找到一些烂布勉强的遮住下体,上体的器官只能任由的在空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