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头是好面子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再来,蒋三爹也掏不出钱,人虽不来了,心底却不畅快,你蒋三爹穷就不还钱了,天底下也没这个理是不。
没钱还,没钱还就用房子抵债,毛头是看上蒋三爹的房子了。小镇也赶上了新时代,百废待兴,万一哪天拆迁拆到这里,那可是一笔大财。毛头已经等不及要蒋三爹的房子了,只是那么个孤寡老头子,毛头也不好意思亲自出面。李大田给他办了几件漂亮事后,蒋三爹这个茬,毛头也交给了李大田。
“大田哥,这个,这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三爹那边情况,我也知道,只是这不还钱也不是这个理,你说对吧。他要是没钱,你就跟三爹说,用他那破房子抵债,也是可以的,反正他蒋家也没人了,他一走,房子荒了废了,还不如给我呢。”
毛头是这么叮嘱李大田的,只是口气很不屑,似乎压根就看不上蒋三爹那几间房。
“行,我有谱,不用你操心。”李大田磕着瓜子。
“得,那就多谢大田哥了。”毛头笑道。只要能搞到那几间房,毛头别说笑,就是跪,他都愿意,面子算个啥,票子才是里子。
李丰田赶到蒋三爹家,蒋三爹正拖着带病身子烧饭,勉强过活。他身上没半点生气,真正半截身子进土的人。脸上的斑就像一滩滩烂泥,只剩了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深陷,头发只剩零零碎碎几根,整个院子里都有一种奇怪的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死气已经包裹着这个老头了。
李大田走上去,问道:“三爷,听说你欠毛头一笔钱。”
蒋三爹缓缓抬起眼皮,看了李大田一眼:“看上什么,自己搬去喽,实在不行,把我这个老头的命也拿去吧。”三爹端着一个破了一半的红盆,到院子里接水。
“三爷。”李大田问。“毛头前几次过来,没怎么着你吧。”
“还能怎么着我呦。”三爹声音断断续续,哆哆嗦嗦,有点哑,就像破风箱。“骂我呗,骂我是没皮没脸的老王八蛋,骂我活该绝种呗。骂吧骂吧,该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也的确没还上钱。”
李大田看着蒋民德。“毛头真这么对你?”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问道。
“那小子,打小眼就是发金光的。”三爹颤颤巍巍。
“你还欠毛头多少?”李大田问。
“借了三万,送走寒生,我将家里能卖的全卖了,凑齐了这些钱,但到那个毛头那儿,要还八万。”三爹又开始咳嗽起来。“我哪给他找钱去,我这把老命给他,他也不要。”
“是嘛。”李大田道。“得咧,三爷,您老休息,我走了。”
“你不要钱了,毛头让你来的吧。”三爹还没老糊涂。
“我心里有谱着呢,三爷,你这事,我来搞定。”李大田道,背着手,还是极其认真的神情。他做什么事都认真,都较真。
毛头到底没能从李大田这里得到三爹房子,非但如此,他还应承李大田,免了三爹利息钱,因为李大田老在他身边转。“三爷那事,你不地道,三爷那事,你不地道。”
篇二:口述少妇长途车上爽 打车让司机摸下面流水 我上了长途车上的女人
今天是六月四号,还有一天,又有一大批的莘莘学子要踏入高考的大门,而这场在命运中有很大抉择能力的考试,将会决定他们未来要去向何方。
到了大学之后,有的学生会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充分利用大学的资源,进一步提升自己;也有学生上高中的时候学习努力,进了大学反倒开始天天打游戏,虚度光阴。明明入学门槛差不多,为什么四年下来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呢?
今天下午去交实验报告的时候,看着我们专业很多同学都在大一的自习室学习,有的是考研,有的在考事业编,不管在学习什么,那种努力的状态都是让人欣慰的。
虽说鲁东大学一直以来就有“鲁东高中”的说法,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要背校规校纪,军训的时候,也要每晚上晚自习,大一一整年的时间也不自由,有每天早上七点的早自习,每晚七点的晚自习,每天自习都有学生会的人专门去检查,仿佛还没有真正开始自由的大学生活。
不过,上帝从来不会辜负一个努力的人,付出也一定会有相信的回报。鲁东大学每年的考研率都非常高,可以排到山东省前三名,也有很多考上名校,211,985的,这些也都离不开学校对学习高标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