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巧巧说,那天她跟沈一凡表白的时候,沈一凡一脸抱歉地看着她,说只把她当成好朋友,因为他们有一样的兴趣爱好,有话题聊,而且,她是我的好朋友。
从那一天起,林巧巧就和我疏远了,她说,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和我做朋友了。可是对沈一凡,她还是像往常一样。
可是林巧巧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也喜欢沈一凡,而且在沈一凡和她之间,我的选择是她,而她的选择却是沈一凡。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说。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我记得我做了好多梦,梦里全是沈一凡的影子。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梦里的内容了。
那天晚上,爸妈叫我出来吃饭,我浑浑噩噩地下楼,拿着筷子,他们问我是不是考砸了。我摇摇头。
“我想改名字了。”我突然说。
爸妈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问我:“为什么改名字?”
似乎是这么久以来的情绪爆发了,在饭桌上,我吼道:“我真的受够这个名字了!什么怡寒,不如直接叫遗憾算了!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带给我的遗憾还少了吗?”
这一刻,我看见爸爸的脸铁青,妈妈的脸色也瞬间沉下来。
爸爸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能看见我眼眶里的泪水拼命砸下来时,又忍住了。
他放下筷子,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爸妈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遗憾你不是一个男孩?”
“不然呢?”我反问,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爸爸叹了口气,“怡寒的意思是即使面对再严寒的困境也能镇定勇敢地去面对。爸妈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面对生活无所畏惧。”
听完爸爸那一番话,我心里一直堵着的地方一瞬间就通畅了,哭得更厉害了。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自以为那个名字是遗憾的意思,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的父母。原来,是我一直错怪他们了。
“好了,快吃饭吧。”妈妈往我碗里夹了一大块肉。
我看着爸妈,狠狠擦干了眼泪。同时也做了一个决定。
“爸妈,我吃完饭要出去一会儿!”
我来到了沈一凡他们家。敲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沈一凡看见是我一时间愣在原地,忘了说话。
“沈一凡,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好久好久了!”
我终于把这句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告诉了他。我看着他,继续说:“我不想让你成为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毫不喘气地说完了。
沈一凡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难道……我来晚了吗?我木讷地在站在原地。
“对不起。”我的眼眶红了,就在眼泪快要掉下来时,我转身就准备走。
就在那一瞬间,他拉住了我。
我猛得回头看,他嘴角扬起来的微笑瞬间融化了我的心。
“我知道你的志愿是浙大。我也是。”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种栀子花的香味钻进我的耳朵。
“你……”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他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傻瓜!我在浙大等你啊!”
“啊!”我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抓住他的胳膊,“真的吗?你要等到我噢!”他看着我,重重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
嗯,故事就是这样了。
我叫谢怡寒,我要谢谢我的名字,谢谢那个叫遗憾的东西。
我现在已经到了浙大的门口,并且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用那熟悉的声音对我说:“谢怡寒,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笑着,扑进了那个人的怀抱。
篇二:被俘女刑警队长周剑兰 折磨女刑警队长杨越清 女刑警之酷刑与折磨
这几天,每天的太阳都着了火,从早烧到晚,从天空烧到地底下。气温沸腾得咕噜咕噜向上窜,似乎没什么阻挡得了。
作为一个空调维修工,此时不忙,就太对不起世界上所有的空调企业,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这份职业了。
此时的我,成了香饽饽,喷香喷香让无数人望眼欲穿,还是穿不透那强烈的紫外线。手机大呼大叫,摩托车作老牛深耕旱田吼,汗水呼哧呼哧四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