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好呢,你得救了。”站在门口看见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雪慧,她冷冷的讥讽说。
“你来啦。”雪慧双目无神,似乎一直在等她。
“那个二哈青年,他……走的时候……怎样……”晶莹的泪珠开始在岐月的眼眶里打转,粘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自从他们失踪那天起,她已不知暗自哭了多少个夜晚。
“他很快乐,说……能认识我们……”雪慧想说什么,但她已然泣不成声,双手捂着嘴,不住抽泣。
过了一个月,雪慧和岐月从人们视野中消失了。
据她们家人说,她们或许去了撒哈拉,或者更遥远的地方。
篇三:她的娇小含着他的肿胀 他的灼热抵着她的潮湿 书包跨座转动压挺腰
她从未和别人提起过她的秘密,准确地说是女孩的小心思,除了试图从一个男孩那里挽回闺蜜那次。现在看来那个男孩无关紧要,他的样子已经模糊,更别说名字为何,闺蜜也早已经另嫁他人并且即将要做母亲。
彼时,她还没有男朋友,那个男孩是闺蜜的初恋。学生时代,和闺蜜、闺蜜男友,总会发生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为了表明自己对那个男生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她写了一个便条,上面列了一二三条。那张纸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粉色的底,左上角有气球和独角兽的图案,撕的时候用力过猛,边缘处的锯齿状大得能咬破手指。纸不大,她的字更不大,三行小字空荡荡地落在纸面。她把纸折得很小,用一个小信封装起来,在学校的一个垃圾桶边交给了闺蜜。仿佛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亦或是怀着害羞的心思,总之她远远地跑开,而恍惚间又感觉自己是一个特务。
纸上的另外两条已经忘记具体是什么内容,唯一记得的一条很想大声说给全世界听,但光有口型却没有声音。可能并不是真的想说给全世界听,只想要那个特定的人听到,但若真的面对,未必能够亲口说出来。这大概是称为秘密的原因之一。
她小时候很聪明,功课出色,与人交往真诚有趣,用老师的评语来说是鹤立鸡群、一鸣惊人的人物。初中物理课的时候,老师就直言不讳,你是我看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也许有夸张的成分,但事实不假。那个时候她的感情已经很丰富,有种看破世事的超然,也许因为某些别离和不可能。
她最喜欢的是数学课,练习册做的很积极,期待着数学老师的批改。数学老师很年轻,大学毕业,穿着白衬衫和洗旧的牛仔裤,留着郭富城头,时不时地用手撩一下刘海。手指纤细而颀长,指关节处泛白,大概是温暖而有力量的手。
也许她是因为喜欢数字老师,才喜欢上数学课的。她期待上课数学老师点到她的名字,在鼓励的目光中回答问题收获赞许;期待做完作业冲上讲台让老师批改,满眼的优秀和一句夸赞;也会有做错题目的时候,那会换来数学老师更多的关注,他也许会表现出稍遗憾的表情,“怎么这么简单的题目还会错”,继而是鼓励,使她更觉得温暖。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她一直都觉得数学老师眼中充满了星星。那种深邃宇宙中,点缀满了耀眼辰星,空灵而渺远的感觉,仔细看能够触及另一个更加遥远而广大的世界,那是一个于她来说全新神秘的世界,充满了诱惑和吸引力。
暗恋数学老师的事情她谁也没有告诉,深深地埋藏在心里,从此,她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恋爱了。因为所有的专注和用心都倾注在数学老师身上,并且是独自一人,面对洪荒的世界,孤独而坚持着,无人可以依靠,只能自己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巨大的悲伤之中。
长大之后,她习惯性地暗恋,习惯性地独自承受悲伤和喜悦,大概就是从数学老师开始的。
至今她仍记得数学老师的每一个动作,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和露出的小虎牙。还有不小心撞个满怀之后,摸到的若隐若现的腹肌,小鹿乱撞的感觉,从小她就懂得了。
如果说这些都是她单方面的感受,那么在数学老师眼中她大概也是特别的吧。因为学习成绩好,担任班长,时常进出老师办公室,参加奥数培训,帮数学老师收作业改作业,帮数学老师复印资料,帮数学老师这些那些。
大概因为特别,老师才喜欢点名叫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