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哪天我孩子也送去这个学校,过几年就出国,说不定在学校里还能多认识几个好伙伴,将来都绝对是优质资源,随便相互帮衬一下都能做出一番大事业,绝不能再让孩子像我一样每天坐两个多小时车上下班,对了还有我老婆,一定不能再让她跟着我受苦工作,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用跟着我抛头露面,东奔西跑,就该坐在家里,做做瑜伽,吩咐保姆几句……”王响对着祝大爷幽幽的说着,从来不在乎大爷看自己的眼神……
“怎么又是你!”李治副经理,走过来,向着王响低喝,还待再说两句,王响已经大步冲过来,跳着脚,点着手指,大声喊道“管得着么你!等过几天公司竞聘,我当了主管安全的副总,第一个就叫你滚蛋,狗眼看人低,怎么总是对我不客气,有本事像个男人我们过过手,谁怂谁是孙子……”李治苦笑,已然多次交锋,他还从没嘴上占到便宜,至于动手,看看自己又看看王响,实在不知道该该怎么下手,只能给老祝使眼色,祝大爷赶紧上前,一把拉住王响“别胡说了,赶紧走吧”一边说一边把王响往远处推去。
“你们等着,最近安全形势这么紧张,我可是想到了好多好主意,等我和老总汇报了,等我升职副总了,你,还有你都别想好过!”王响越想越生气,愤愤的走开,又走向还没疏解的堵车位置,仿佛回到那浊流里,证明自己可以挣扎,可以突出重围,可以活出自己……
“老祝,你说这一天天的,真是糟心”李响叹口气,转身刷卡,回到公司院子里!
祝大爷轻轻摇头,回到监控室,坐下来,随意翻看这些天的录像,隔几天这个堵车的时间里,就有一个人冲出车流,来到大门口,与他们吵嚷几句,然后又消失在堵车的队伍里……
乱糟糟的头发,破旧的衬衣,蓝色的脏兮兮的裤子,露着脚趾头的旅游鞋,还有左手里旧报纸和右手边破到不能再破的手提包,愤恨的咒骂几句,又茫然的看看别墅看看回迁小区,每次都是这样,都是这副形象和同样经历,他从未成功进入过公司大门,也从不去对岸学校别墅或者右边的回迁小区……
他可能就流浪在周围,没有他口中可爱的老婆和孩子,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只是来源于手中报纸上旧消息,没有上班的慢慢旅途,没有完美的安全管理方案,即便李治这位经理也只是他自己塑造的假想敌……
唉……
祝大爷也不知该如何能帮助那个年轻人,他只知道别墅的领域谁也不能轻易闯进,拆迁的富贵也只能指望命运,他也只能作为立在两个世界中间的小公司里看门人,看着几座大门时开时闭,看着车流滚滚聚散随意,看着那个彻底活在自己梦境的年轻人,猜测他正常时的有过怎样的经历,祈祷他在寒冬到来前,能够恢复正常,不要轻易倒在两个世界中间的皑皑白雪里……
回迁小区里,有人垂头丧气,过往几十年的努力仿佛一夜之间讲了一个笑话,笑弯了自己的腰和明天早起奋斗的勇气,也有好多老人悠然自得,无论主动还是被动拆迁,这都是时代的福利,他们经历过苦日子,见过了各种动荡时期,现在的生活和时代是这辈子见过最好的时期,不必要惶恐,不必要空虚,踏实的过日子,哪里有那么多烦恼堆积?
别墅前,也有人片刻驻足,仿佛体验紧张生活中的难得喘息,现在的时代大可以作为,无论成就事业还是享受生活,可惜那从容的状态与他们无缘,一切不为了奢华,也不是枷锁,只是他在拼搏和奋斗路上的天然伴侣,当然也有人惶惶,想着踏上这贵族式的领域,可是然后呢?不能做些人生有意义有意思的事情,无非躲进金色屋子里,想象着外面的贫瘠大地,可能却错失了人间应有的美丽。无论哪种人,都来不及多想,来不及羡慕跃出水面的小鱼,就不得不钻进车里,疾驰而去!
奔波在路上的年轻人啊,不必看别墅富丽,不必看回迁楼矗立,努力看看脚下的路,不必欺骗自己躲在堵车的洪流里,有一天丢掉心智,理想沦陷在迷雾里,没有人能够轻松的活着,没有人能够永久躺在惬意的草丛里,听小河流淌,看小鱼嬉戏!
篇二:亲爱的好湿想我上你吗 啊哦亲爱的我要快点啊 帮亲爱的亲吻下面好不好
记得那是我小学四五年级的事。
我家在乡村,叔叔在镇上做事,我到镇里读书,就住在叔叔家。后来,叔叔搬到了镇上的粮所,粮所那时已很落寞了,很少有人前往,一个宽广的晒谷场两边是几个瓦顶老式粮仓,因为长年没有人走过,到处长满了青苔,外围高大的围墙,粮仓与围墙的夹缝杂草丛生,拐角还有一棵老桃树,虽然桃树结了好多果实,我却没怎么往那里走,因为那里总显得有些阴森,就算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