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官,报上名来。饶你不死。”荡魔神侠向户德才喝道。
“户德才。”神侠脚下的户德才咬着牙道。
“你是什么官职?”
“本官乃浒洲府知州,金科题名的武状元。你敢取我性命,便是凶杀朝廷命官,势同造反,乃十恶不赦大罪。我劝你迷途归返。”户德才不掉官威,犹打官腔。
“狗官。你还知道你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是治国理民的,你怎么却来草菅人命,不问青红皂白就重兵布阵,要袭杀难民?是不是要杀良冒功。”荡魔神侠道。
“你们是难民?可我怎么闻报是海盗洗劫了崇铭岛,又趁势而来侵犯大陆?”户德才道。
荡魔神侠:“这是什么人向你禀告的消息?”
户德才还没开口说话,忽然附近周围爆声连起,浓烟四起,目难见人。同时暗器的破空声、官兵的喊杀声一齐扑向那片浓烟。
荡魔神侠却是风动蝉先觉,早运神功,袍袖转圈一甩,立生狂风向四下扑去。把那浓烟、暗器卷向官兵,顿时惨叫声四起。浓烟散去,地上的官兵狼狈不堪的四下倒了一地。而那没倒地的官兵则远远躲开,望着荡魔神侠,人人一副活见鬼的恐怖神态。
“什么人胆大包天?竟然不顾州官大人的死活,发动突然袭击。”荡魔神侠怒视官兵,官兵们似被神光穿心,忽听一声喊,一哄四散逃命。
荡魔神使顾看脚下州官,大吃一惊,户德才已经被长枪贯胸,一命呜呼。显然是有武功高手乱中取了州官性命。州官死在自己脚下,事关重大,传扬到天下,官府一定会普天下通缉捉拿凶手。
想到这里,荡魔神侠又惊又怒,知道必有阴谋。看那远去四逃的官兵,有一人纵马而奔。他一声长啸,飞身去追。
神功一展,他人似雄鹰掠空扑兔,眨眼之间落在那人的马上后背,轻拍一掌把那人打落马下。荡魔神侠也随即翻身下马,一把擒住地上的官兵。
“你是何官职?”荡魔神侠斥问那官兵。
官兵哆哆嗦嗦,结结巴巴说道:“神侠饶命。”
荡魔神侠厉声说道:“实话说来,你的姓名,身居何职?”
官兵:“实告爷爷,我叫叶德道,虽然是个团练副使,但在其他大人面前,也只是个传话跑腿的小二。什么事也做不了主。”
荡魔神侠:“刚才是哪个不顾州官大人的死活,下令进行攻击本神侠的?”
叶德道略一迟疑,忽觉左肩疼痛彻骨,骨头仿佛就要碎裂,不由骇声大叫:“手下留情,我说。下令攻击神侠的是通判大人栾同泽,有天机星之称。传达命令的是团练使霍一方,有南霸天之称。这不关小人什么事。”
荡魔神侠:“哼哼!知州大人已被人长枪贯胸刺死。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居心险恶,有嫁祸之嫌?你知道谁善使长枪?膂力非常?”
叶德道:“长枪队的士兵都使长枪,至于膂力惊人出众者,据我所知,好象没有。”
荡魔神侠:“那通判大人与霍团练武功如何?”
叶德道:“他两人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不过他们一个善使鬼头刀,一个善使青铜剑。”
荡魔神侠:“他们两人手下可有异勇之士?”
叶德道忽然欲言又止,他这犹豫的表情如何能逃过神侠之目?他便知其有重大隐秘,于是厉声喝道:“想活命,如实讲来?州官已死,本大侠不在乎再多担一条人命在身。”
神侠怒声似雷轰心,吓得叶德道内裆一股湿热浃股。战战兢兢就道:“今天同来的还有两个异人之士,都是霍团练的好朋友。一个是五峰岛的岛主二汪,一个叫做浩粘宁茨,是一个来自东洋大海的八岐蛇士。二汪善使长枪,以飞枪洞石神功著名;东洋蛇士善使薄刃长剑,有万里穿心之号。小的知道的就这些,无一字虚假。神侠饶命。”
“哦!这么说来,是五峰岛的两个余孽逃来兴风作浪。都好狠毒的的心计啊!”荡魔神侠叹道:“不过,据你所讲,你也职位不高,众军士中,怎么只有你有马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