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梦想是天父亲自帮助我找回来的:成为生命教育老师,关心学生心灵受伤的地方,疏导他们的情绪,聆听他们的心声,走进他们的世界陪伴他们一起成长。
我一直朝着梦想的方向努力奔跑,特别喜欢孩子,只要看到他们灿烂的笑容,就特别开心。为了孩子们,所以积极努力的活着。就想离开世界前,多关心帮助一个孩子也好。只要身体稍微舒服一点,就多些学习跟教育孩子有关的内容。自己看书也能学习。
活着,肩负使命,从没有忘记回家的路,越来越近。每次想起天家,无比开心。
篇二:弟弟你轻松一点 好弟弟好厉害再深一点 弟弟好深别磨了酸死了
不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在一起是因为爱情,有多少人是因为太孤单,想有个人陪伴。不知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人,是真的爱你,还是习惯了彼此。
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说是耍流氓
那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同居又算什么呢。
就在前几天,妈妈打来电话问马媛,你和张北什么时候都结婚呀,你都26岁了,该考虑这事了,或者你把他带来给大家看看。不结婚,你们为何要同居这么久,要不我们在家给你介绍个,别一直北京耗着。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找理由敷衍过去。
她真的没想过和张北结婚呀,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他,或是内心还在等待更合适的人,可他人又很好,无法开口放弃。在北京活得那么辛苦,有人陪伴,有人对你好,总比一个人孤独好。
张北却不介意和她结婚,准备好了一切,只要她愿意。
她想,是时候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了。
马媛毕业于北京某民办大学,这个学历在北京没什么优势,但就是觉得这里好,挤破头皮也要留在北京。最初的时候,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在一家不怎么正规的小公司做网络销售,每天不停打电话,经常被骂和被语言骚扰。
那时薪水很少,很穷,化妆品都买不起。一开始住床位,住的很憋屈,也住过地下室,很压抑。等情况好了些,与几个同事合租小区的租房,但市里的房租实在太贵,只能住很远很远的郊区,每天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花在路上,还特别拥挤。
后来,她报了几个课程,转型做运营了。之前合租的同事,总是有人不断离开,辞职的,恋爱的,分手的,大家都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也没那么熟,合租得并不那么融洽,经常为怎么分担房租,谁来签合同不愉快。
房子到期后,马媛就搬了出来,一个人独自租房,虽然不再为分担房租扯皮了,但合租的都是陌生人,什么人都会遇到,男的女的,男男,女女,有时很难相处,有时很孤独,坐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受欺负了,都没人帮。更让人受辱的是,就是晚上总能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好不考虑隔壁你的感受。
她最讨厌的一句话是:你一个人住呀!仿佛单身独居都是怪物。要么孤僻,要么没人爱。
于是,她就想找个合租的女生,最后也没找到。
有人说,你找个对象呀,漂泊在外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有人依靠陪伴,有人说话,有人吵吵闹闹,不会那么孤单,重要的是能够分担生活的成本,压力小。实际上,那时候确实有个人在追她,就是张北。
他们曾参加别人组织的登山活动,被拉进了一个群,爬山回来正准备退群,张北就加了她微信。他们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就结束了对话。但几天之后,张北有事没事地找她聊天,带着套路地试探,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意思,可她没感觉,也谈不上讨厌,就聊了很久。她理想中的男子并没有出现,她希望是那种让自己看到怦然心动,让自己崇拜,忍不住想靠近,有人格魅力的男子。显然,张北还算不上。
后来张北开始约她出来玩,马媛也不拒绝,主要她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周末也不知道去哪里,有人约就去了。时间长了,他不找自己会有点失落,这种感觉小时候与朋友间也会有,待久了会形成惯性的依赖感。
有一天逛街很久,他们从商场出来坐在广场上的石凳上休息。前面有一些人在跳舞,恋人牵着手慢慢走过,孩子到处乱跑,晚风徐徐,吹在脸上的感觉很好。她喜欢这种世俗闲适的生活气息。
好喜欢这种感觉哈。
是哈。她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