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是啊,我需要犹豫什么呢。在那个广场上,我看着黑洞洞的天空,就希望我们一起在某个瞬间死去,把生命静止在一个破塑料袋里,像那只狗一样。
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周末我的婚礼。”她说,“你来吧。”
“份子钱我给你。”我说,“人,我就不去了。”
“我多希望那天真的是世界末日。”
“我也是。”
我走了。
我拎着那只死狗,丢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空,也许有什么天体正在往这里飞,慢慢变大然后砸穿了地球,只是,它在哪呢。
她的婚礼我去了。
她蹦蹦跳跳地像只兔子,从车上被抱下来,走到了酒店的大厅里,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她的身上,她真的挺美的,是啊,她是我的主角不是吗。
我想杀了她。
但是这一切太他妈河蟹了,三十几桌坐满了人,都是碰杯的声音,主持人在台上夸着她,夸着她的家人,夸着这个逃过一劫的世界,就像是小朋友在扶着老太太过马路,工人在修缮着人行道上的破旧地砖,老师站在讲台上燃着自己这颗蜡烛无私地奉献着。
都太妈的河蟹了。
一只白色的泰迪狗跑上了台,在他们的腿间绕来绕去,显然这只新买的小狗还没有学会用口水舔着人们的鞋子和腿。她抱起小狗,四处看着什么,我低下了头,突然想吐,我的想法令我自己恶心。
我真的不该来的,我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方桌上随上了我的份子钱,并且留下了我的名字。
世界末日。
篇二:男生硬的时候很难受吗 男生硬了女生怎么帮忙 男生硬了一般能忍住吗
看了艺大师笔下的疯子,让我想起几年前遇见的那个人。所不同的是,艺大师描述的那个疯子只是言语的挑衅与行为的不寻常,他并不会暴力。而我遇到的那个人,他会......
想起几年前那个深秋的傍晚,我六点钟从公司下班回到家时天已经漆黑了。记得天下着小雨,街灯已经亮起来了,我撑着伞往家走。
回家途经一条走廊,那是邮政局的长廊,那条长廊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借着微光仅仅可以看得见人。其实还有另一条路可以到家,但每逢下雨必水浸,怕弄湿鞋子所以不走这条路。
我刚步入那条长廊便看到有一个人躺在长廊的侧边,好像是那个高瘦的年轻男人。
这段时间他经常在我们那片区出没,不是呆站想事情就是躺在地上大睡,甚至大热天时也见他躺在烤炙了的石板上一动不动。有几次还看见他捡别人的剩饭剩菜吃,我居然心生几分怜悯,同情起他来。
好几回绕过他身边经过,其实也怕他突然起来袭击,所幸的是从来没有,于是心里对他放松了警惕。
我走入长廊没进了黑暗中,虽然有微光但相对于街外面那灯火通明的透亮,显然是黑暗的。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从檐沿边滚下,似是断了线的珠子般迅速击落在淌着水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逐渐走近那个人,或许他又如往昔般熟睡了,心其实是很害怕的,想快速越过去,转一个弯就到家的楼下了。
通常带着侥幸心理去干一件事就是意味着冒险,经验告诉我这是要不得的。
当快要走到他的身边时,我几乎是小跑着的。突然,只见他一磆碌翻转身站了起来,向我猛扑过来。我吓坏了,全身发软,本能地用伞一挡,但是没有用,他避开伞,身体软绵绵地往我身上靠拢着,像一个喝醉了酒的疯子。我不断地往后退,发软又发颤的腿完全不听使唤,心想,这个肯定是个梦,一定是个梦!
不知怎样地我摔倒在身后的一淌水里,衣服全湿了。他仍然靠在我身上,我本能地大呼“救命”。大声地呼喊着!竭力地呼喊着!那会儿才知道什么是绝望,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虽时隔多年,现在仍能感受到那种悲痛的绝望。心想,枉我一世英明,莫非如今真要毁在这个疯子手上?
我倒在水里,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个劲地呼喊,用脚乱蹬乱踢,他仍然没有起来。
那转弯处便是我家了,心惊胆战而又绝望,我往家的方向望去的时候,透过微光,发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