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刘一脸疑惑地退了出去,屋里留下了颐指气使的老头和略显疲态的王院长。
“我不是说过,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王院长戴上眼镜,眼神恢复了几分神采。
闻言,老头扑通一声跪倒在王院长办公桌前:“她二叔,俺这也是没办法啊!昨天放高利贷的人又上门催着还债了,把院子里的狗打死了,吓得你嫂子也跑回娘家去了!看在咱是一奶同胞的份上,你可得拉哥哥一把呀!”老头说着就开始痛哭流涕,如果大刘看到这一幕的话,绝对会当场跌破眼镜。
“我特么给你的钱还少吗?你知不知道,上次给你的50万是医院采购设备的钱!”王院长呷了口茶水顿了顿,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你再容我缓缓,等我给你家喜凤物色个有钱的姑爷,光是彩礼钱就够你还债了。”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有人选了,我抓紧给你办就是,你先回去等我消息。”王院长不耐烦地挥挥手,低头开始批阅文件。
老头站起身来,边整理衣服边走到门口,忽听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不待王院长发话,老头一把将门拽开:“敲敲敲!敲你个大头鬼!打扰王院长写材料!”
门口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也不搭话,径直往屋内走去,跟进来的两个警察顿时让老头噤若寒蝉。
“你好,我们是市监察委的工作人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组织调查。”几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出示完证件,两名警察便一左一右将王院长架出了办公室。
路过医院大厅导医台时,从补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王喜凤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来,却忘了拽紧绷在身上的旗袍,引得几个路过的男医生纷纷驻足围观,而躲在二楼的王志刚更是看得哈喇子淌了一地。
“呸!臭不要脸的!”曲大勇在三楼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冲楼下啐了口口水,口水刚好落进了在一楼执勤的保安队长大刘的脖领子里。
而此时,王喜凤那标志性的笑容,早已经僵在了脸上。
篇三:呜呜 快停下饶了我吧 被顶的呜呜的哭耽美肉 呜呜疼乖别动让我进去
的确,陈二毛是被绑在一条石柱上,全身用细细的麻绳反复缠绕着,他的嘴巴里塞着一块破毛巾,而且他的身上已是被群情鼎沸的民众打得皮开肉绽,还有十几个村民死死地看管着他,所以说陈二毛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在众人眼皮底下溜之大吉。
陈二毛已垂头丧气,他想这一夜一定是露宿风餐了,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快点黑夜过去,快点黎明来临,快点父亲与兄弟来救他。而且他在心里发誓,等他重新获得人身自由,一定将那几个殴打他的人绑起来,总之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前面所述,陈财主的3个小儿子三毛、四毛和五毛,他们并不在陈家宅第里,陈一毛欲叫上他们一块去村庄里放火,可是寻遍陈家宅第就是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当时,陈一毛气得跺脚:这些小笨蛋,家里发生了如此巨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还有心思在外面玩耍呢?
那么,这三兄弟又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他们得知兄长陈二毛被绑在一条石柱上,他们个个心急如焚,他们商议后决定当夜便去营救陈二毛,因为他们看见宅第门口父亲陈财主被村民围住着,所以他们没有征得张财主的同意,便从宅第后门溜了出去,在村庄里寻找陈二毛的下落。
结果在村东头发现了有一个人被绑在石柱上。石柱上的人咳嗽不断,陈三毛说:“我敢确定这石柱上被绑的人就是二毛。”
陈四毛说:“你怎么确定是二毛呢?”
陈三毛说:“你竖起耳朵听,听他的咳嗽声音。”
陈四毛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下,然后他说:“我听不太出来,但我相信你的话,就当那石柱上的人是二毛兄吧。”
陈五毛听两位兄长说石柱上被捆绑之人即是二毛兄时,他当时便操了一把长刀就要冲上去,与那些看守的民众搏斗一回,陈三毛喝令道:“五毛,你给我回来,你看看他们那么多人,我们三个人能打过他们吗?还不是以卵击石,还不是上门送死?这样你不仅害苦了自己,也会害苦二毛的,到时就真的是山穷水尽了。要三思而后行呵!”
陈四毛说:“不要鲁莽,等等摸清周围情况再作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