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也不算小的建设工程,靠一个平民百姓单枪匹马的来实现完成,艰难困苦是可想而知。不说老刘如何游说各方筹来钱款,单就对付各型其人就让人心惊肉跳。
铲除即将成熟的耕种收获,大部分人是理解也是心甘情愿的,但也有个别人带着怨气。我楼上的一个嫂子,因为种的是大豆,豆荚刚刚坐上,就拔掉了,可能有点心疼,就在老刘面前嘟嘟囔囔的发泄自己的不满。老刘听的有点不耐烦,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不投机,不知怎么就动起了手。女人当然不是对手,被老刘压在了身下,狠狠的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吓得大家慌忙把老刘拉开。老刘气性真大,可能也有些委屈,拉开之后还是骂个不停。忽然,骂声戛然而止,只见老刘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众人急忙拨打120急救,工程还没有正经开工,老刘就被气的心脏病发作住院了。
老刘这一住院,小区的环境改造也就无人问津了。被拔掉庄稼的土地,在太阳的暴晒下结成了硬块,像害了牛皮癣一样,满院子的垃圾被风吹起,无遮无挡。大约过了十几天,老刘在我们小区大部分业主的反复探望下,在楼上嫂子的反复道歉下,终于出院了。出院的第二天,老刘又生气了。原因是不知道哪来的几个人,看老刘住院我们小区没人管了,就打我们小区的主意,来小区埋了几个细木桩。拉了一根细细的麻绳,把一大块地圈了起来。老刘回来一看,二话没说,一口气就给拔了。埋桩的人来说他们埋桩拉绳就意味着占地了,老刘当时就火了,说你们要是在这撒泡尿,那浇湿的地方也是你们的呗。然后抄起一根大木棍就冲那伙人去了,那伙人理亏,也真是被老刘的气势吓着了,慌慌张张的跑了。
小区的环境改造就在这打打骂骂中进行着。几乎每天我们都能听到老刘高亢带有嘶哑的叫骂。拆掉人家私建的小棚子,伐掉人家长了好几年马上要结果的果树,贴着楼房挖排水沟,让一直占据着小区门前收垃圾的垃圾车挪地方,每次都是在老刘拎着棒子,脸红脖子粗的叫骂声中完成的。更让我们大惊失色的是,有一天凌晨,那边六栋楼的一个年轻人,可能是因为硬化大门前的地面,影响他进门,借着酒劲,把刚刚建好的门卫房的窗户给砸碎了,保安把老刘找来,两人动起了手,老刘一刀就把那人捅倒在地,结果110、120都招来了。最后警察做民事调解,老刘负责住院费,另外赔人家3000元钱了事。就是在这样的血雨腥风中,当2014年第一场冬雪飘落的时候,我们的小区建设基本完成了。气派的大门,红色的地砖,美丽的花坛,别致造型的座椅,漂亮的路灯,封闭式管理,360度全角度监控,24小时保安安保,宽阔的停车场。老刘用他无穷的智慧和无畏的胆识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神话。
如今的小区,早上大爷大妈们,舞枪弄剑歌舞升平;晚上孩子们,追逐嬉闹欢歌笑语。我也常常有意呼朋唤友来我家,绝对有显摆炫耀之嫌。小区的改造还在日益完善着,小的争吵还在继续,老刘依旧背着手在小区里走来走去。毕竟是自主管理,依靠老刘一个人的能力,没有组织的领导,总感觉有些风雨飘摇,不知道这样的好环境能坚持多久。现在我最担心的是老刘的身体,我觉得只要老刘健康的活着,我们的小区就能风调雨顺,安居乐业。所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的祝愿老刘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老刘,外号刘疯子,是一个有国家正规医院诊断的精神病患者。
篇二:他把舌头伸进我的花蕾 老公把舌头伸进洞洞里 把舌头伸进下面细节
我上初一那年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女生,只是我从未对人说起过。自然,我的这一点小秘密,连那位女生也是不知道的。那种喜欢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朦朦胧胧的爱恋,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暗恋吧。
女孩名叫桂琼华,个子高高的,梳着两根长辫子。她的眉毛弯弯的,两只眼睛顾盼流波,神采飞扬。我的承认,他是我从小到大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了。虽然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水果也很漂亮,但与桂琼华相比,水果便显得媚俗了许多。
在班上,桂琼华的成绩不算突出,但也不差。在我看来,她看上去要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她不十分热衷于学习,倒是很在意穿着打扮。虽然她家里并不算很富裕,但是她常常变换着穿一些花花绿绿的衣裳,显得干净而素雅。
桂琼华和我住在不同的两个村子里,她家离学校更远一些。我们上学有一段很长的路却是同路的。每天上学我就时常盼着见到她,虽然有时两个人并不搭话,看着她和同伴在前面走,我远远地相跟着,心里常常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我生性胆小内向,不喜欢与人说话,是那种有些木讷的男生。而桂琼华呢,大大咧咧的,性情泼辣,像快乐的小鸟一般,嘴里总是叽叽喳喳的,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她的这种性格多半也是受了家庭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