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澄”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了。小鲛人根据记忆里有关人类的内容把那个它想要娶回海底的生物的名字记了下来。
“沐澄,等你长大了当我的新娘好不好?”它张开嘴,发出了其他人类听不到的声音。看着小小的沐澄疑惑地转过头看过来,小鲛人满足地潜回了水里。
那个时候的沐澄,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
小鲛人对人类的兴趣日渐浓厚,可它拖着一条尾巴是不能随意上岸的,没有办法,它只能无聊地在记忆里搜索摆脱尾巴上岸的方法。
终于有一天,小鲛人下定了决心。它用自己足以控制整个海域的力量把尾巴封印住,带着所有的记忆和理智幻化成人类的模样随着海浪飘到了岸边。
在浮上水面的过程中,它看到自己的尾巴变成了一个和自己外貌相差无几的少年。少年双目混沌,海藻一样的长发搅动着附近的海水。
忽然,惊呼声从水上传来,马上又被海水淹没。小鲛人看着一艘渔船被翻涌的水打翻,船上一对夫妇落入水中,被黑色的长发缠绕住。那个面容秀丽的渔妇是小鲛人见过的,当时沐澄依赖地跟在女子身后的场景它记忆犹新。小鲛人想要把那对夫妇救出来,可没有了力量的它只能顺着水流越飘越远,一直到了岸边。
小鲛人力气耗尽昏睡了过去,等它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当初它想要娶回去的孩子。
“我叫沐澄,你就叫沐暖吧。”过了几天,已经长大了些的小孩认真地看着小鲛人说,“我爸妈说过,船上温暖的渔火近了,他们就快回来了。”
沐暖陪了沐澄七年,看着他从一个天真的孩童逐渐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少年,它忽然没了把对方娶回深海的想法了。
就这样在岸上生活也挺不错的。沐暖想。如果不是沐澄十四岁第一次独自出海,这样平静的生活也许能持续更久。
可惜到底没有那么多如果。
沐澄还是出海了,他发现了当年的事情。他一定不愿意再和它一起生活了吧。
沐暖觉得胸口有些痛,它不明白原因,但也隐约觉得和沐澄有关系。也许是不甘心的缘故,它还是留下一些念想。于是,临走前它将自己的鲛珠塞到了沐澄手里。
鲛人没了鲛珠会怎么样呢?沐澄看着眼前双目无神的白衣少年,大脑一片混沌。他的左手手心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他整个人罩在其中。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泉水一样喷涌而出,溢满了脑海,沐澄痛苦地整理着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
恍惚间,那个温柔细软的声音再次响起:“沐澄,等你长大了当我的新娘好不好?”那是化形前沐暖的声音,是他梦中听过七年的熟悉的语调。
“沐暖,我不做你的新娘,我等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看着光罩外湛蓝的海水,沐澄闭上了眼睛。
莹莹白光中少年沉睡在深海,他的左手手心一颗珍珠大小的痣散着光芒,不住地跳动,像是一颗从未停止跳动的心脏。
篇二:体罚女生的方法要羞刑 惩罚女生的最污玩法 女生自我体罚最狠羞刑
没错,我生来就是一只老鼠,如假包换,人人喊打的那种过街老鼠,最爱待下水道、臭水沟等等。
我们鼠类都这样,哪里脏,就待哪里。当然脏与否,各有分说。
最近啊,我缠上一姑娘,没错,就是一名姑娘。
我为什么要纠缠她呢?谁叫她第一次见到我时,吓得七魂没了六魄的样子。我好歹也是鼠辈中一名相貌堂堂的青年才俊,受到如此“礼遇”,实在难以原谅。你再认真瞅瞅她那样子,又矮又胖,还满脸麻点,也不知道她那又高又帅的男友看上她哪一点了。
言归正传,就凭她那副看不起我的样子,本鼠发誓不捉弄到她不罢休。
说起我跟她结缘,还挺随机的。我待下水道久了,想出来透透气,老按照之前的路径走,太没意思了。于是,我决定另辟蹊径,正巧她家的下水道,被我稀里糊涂地选中了。
一开始,我还不太敢张扬,只在半夜偷偷咬管道的软胶部分。用了十多天,好不容易咬出一处小洞。耀眼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不过重见光明的感觉还不赖。我探出鼠头,四处张望,暗自窃喜,幸亏这栋公寓粗制滥造的,马桶靠墙壁仅5厘米的距离,两侧都是墙壁。别说人类的手够不进来,就算打开手电筒,也未必看得见这里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