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燧终于踱到了贾俊的面前,没有任何动作,只用晶蓝色的眼睛打量着贾俊,像是审视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尊严在贾俊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一股无名的力量和凶狠让贾俊脖颈上白色的熊形灵纹发出阵阵低吼,他的右手猛然抽出腰间匕首刺向西燧。
西燧轻轻地侧开身子,并轻松地擒住了右腕。就像拿餐刀一样,西燧从贾俊手里夺过刀来,用不容许拒绝的力量把贾俊的右手拍在桌上。
那支匕首像李琦的头一样洞穿了贾俊的手和那方暗红色的酒桌,鲜血绽放在贾俊同伴们微微放大的瞳孔之中,有些人面前的餐具叮咣直响,椅子代替主人发出恐惧的呻吟。
没有再去管惨叫的贾俊,西燧拉起呆在一旁的林小诺向酒馆外面走去,走之前还用酒保的毛巾擦了擦右手。
在西燧走后,一个婀娜的女人从酒馆的阁楼出现,丝毫不在意贾俊的哀嚎,自顾自地谛视着那柄洞穿贾俊的手的匕首。
“你违反了规则,贾俊。”她的声音好像没有任何感情。
“老板娘,你不能……”贾俊像是忘掉了痛苦,一脸惊恐地看向踱步走近的老板娘。
“在荆棘酒馆,不允许武器摆在桌面上!”老板娘说着,抹去了贾俊脖子上的熊形灵纹。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只黑色的红眼蝙蝠正倒吊在酒馆房梁的阴影处,注视着这一切。
篇二:已婚领导想睡我怎么办 新婚妻子出差被领导玩 看着妻子被领导玩兴奋
今天回老家,三叔和我说起了前些日子割麦的一件事:四叔用联合收割机割麦的时候,因为收割机宽幅原因,一起割了三叔的两陇,按照惯例,最后四叔返还三叔一袋小麦。
这个做法延续三年了。但是今年三叔提出了一个问题:按照实际产量,这两陇小麦应该在一百三十斤左右,除去四叔的收割费,还应该给三叔一百一十多斤。但是四叔每年只是给三叔一袋,即一百斤左右。
三叔认为:根据现在人们的生活状况,谁也不会在乎十几块钱。但是四叔的做法有点不场面。四叔应该多送来那十几斤,然后三叔说不要了,再让四叔拿回去,来展示一下三叔的大度、不拘小节,主要的是说明,在这件事情中,四叔是赚了便宜的。
三叔和我爹说了几遍了,希望我爹出面,把三叔四叔叫到一起来说说这件事,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我爹脾气不好,每次三叔说这些,他都会严厉的训斥:都是亲弟兄,成天因为十几斤麦子纠纷,丢人不?
三叔很郁闷,也很想不开,明明是自己占理,却没有人替自己主持公道、伸张正义。有段时间三叔一度不理四叔,对我爹也爱搭不理。
听说我回家了,三叔赶紧凑过来,和我仔仔细细的说了一边,口气里充满了郁闷。希望我这个大学生能够替他说说话。
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必要处理一下,按照三叔这个爱较真的脾气,长久郁闷,必然会憋出病来!
我是老大家老大,又是大学生,在家族当中说话还是有地位的,各位叔叔也很拿我当回事。我来到四叔家里,直接了当把三叔的想法说了一遍。
还没等我说完,四叔就蹦了起来:呵呵,这个老三真是有意思啊,这么十几斤麦子看的这么重啊!那好啊,我正好有几笔帐想和他算算呢。
说完,四叔拉着我来到三叔家里,对心有余悸的三叔说:“三哥,这么十几斤麦子你记得听清楚啊,那我问你,今年春天,我给你的麦子浇了两遍水,得多少钱啊?”
三叔也不示弱,振振有词的说:“老四,你别说那个,我年年用三轮车给你拉麦子,又值多少钱啊?”
四叔依旧在分辨:“今年的棉花良种,你是沾了我的光,我和供应良种的是同学,才给你优惠价的,要不然,你还要多花百十块钱。”
“好个老四啊,这还记得,你自己说说,咱爹病重的时候,我替你照顾了多少天?按人工算算,需要多少钱?”
我一头雾水了。原本想好的词一句也用不上了,因为事情的发展,严重脱离了我预想的轨道。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爹接到了三婶的电话赶到了。他进门的时候,三叔和四叔还在争论。
我爹二话没说,脱下一只鞋子拿在右手里,朝着三叔和四叔的屁股,乒乒啪啪的打起来,一边打还一边说:“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