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开车含着他肿胀的分身 他的分身抵着她的喉咙 握住他的分身含了进去
完了,要赶不上车了!
就睡了个午觉,一睁眼下午四点,我拿起沙发上的背包,就往楼下跑。辉的老家可是个小县城,错过这班车,就只能等到明天,弄不好连婚礼都赶不上,如果给他说下次再去,显得我太不厚道,所以只能在出租车上默默祈求火车晚点。
辉是我的大学室友,一起开黑、洗澡的那种,嗯,别误会,我们学校的澡堂是一人一个隔间。
一个月前,辉突然打电话说他要结婚,婚期定到了5月2号,既是小长假,又给足了我们往他那赶的时间,为了能把寝室的六个人聚齐,这货真没少花心思。
时间果然可以让一个人成长很多。
七年前,新生报到,早早找到宿舍的我在下铺整理着被褥,一个留着长发的非主流骚年推开寝室的门,试探性的探了探头,然后操着浓浓的口音问了句:
“这是N-613吧?”
嗯,没错,这就是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开场白,从那之后,这个一头遮眼的长发,不怎么爱说话,竟然和我还是同一个市的陆仁辉每次总能惊掉我的下巴。
由于不太适应新的环境,我回到宿舍就和高中的同学聊天、打电话,和他们吐槽着每天发生的一切。
有一次,我和高中同学珂珂闲聊,聊着聊着就抱怨起了我们理工科专业的男女比例,而英语专业的珂珂得意地夸起了她们的尼姑班。
当时的我灵光一闪,这么好的资源不能浪费啊,死皮赖脸地让珂珂介绍室友给我,三年的革命友谊,在那一刻再次得到了升华,拿到了QQ号的我自然不能亏待了有着同窗之谊的珂珂,为了我们纯洁伟大的友谊,我把辉的QQ发了过去。
这绝对不是什么见色忘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辉和我们一个高中同学很像,又留着韩寒一样的长发,并且还加入了学校文学社,这对韩寒死忠粉的珂珂来说,应该会有很多话题了吧,当然,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至于他俩究竟能发展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自那之后,每天晚上辉都要抱着手机很晚才睡觉,每当我和他聊起珂珂的事情,他总是知道的比我还清楚。甚至不怎么喜欢社交的他,一有时间就往图书馆跑,还经常借关于张国荣的书回来看。
哦,对了,珂珂是哥哥的迷妹。
到哪了?坐上车没?还没等我说话,辉那边就火急火燎的问了一大串问题,快要赶到车站的我一一回答了之后,本以为他会给我说让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接我之类的,可这货却问了句,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吧?
嗯,在他心里,东西比我重要。
挂了电话,看了看车外一直后退的风景建筑,摸了摸包里让辉心心念念的东西,越来越怀疑,最美的风景永远都在过去。
哦,对了,辉说的东西不是红包,是一个木制雕刻相片。珂珂的。
至于为什么会在我手里,作孽呗。
临近期末放假,当时我因为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两天,回家的路上和珂珂闲聊了两句,无意间把话题扯到了辉身上,看着他俩聊的不错,却没啥实质性的进展,我当时心血来潮,给珂珂说了句,要不我帮你俩撮合撮合?
然后,然后我就收到了辉打来的电话,兴师问罪的。问我要闹哪样,你妹啊,我还想问你呢!我知道你没谈过恋爱,也知道你性格腼腆,但至于连喜欢都不敢说么?我把他骂了一顿,直接挂了。胆小鬼。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给珂珂说完,珂珂转头就把我说的话转述给了正在聊天的辉,说什么,piao说要帮咱俩撮合撮合,你同意吗?这豪爽的一问,让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辉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才给我打了电话质问我,而原本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正开心的珂珂,看到辉一直没回复,自然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我去,有这么为难吗?珂珂爆了句粗口,把对话框的那句尴尬的你同意吗顶了上去。至于后来他俩聊了些什么,辉没给我说,我也没问。
火车站到了。司机回头冲我喊了一句,帮我收回了思绪。取票、安检、找月台,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一天只发两趟的火车。我在佩服自己人品的时候,暗自庆幸。
比起为了赶车付出的努力,我更欣喜的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都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发生,就像赶的火车一样,一旦错过了,即使你能再踏上同一列车厢,到达同一个地方,那也早已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