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成面色一沉,自己一路奔波,早已筋疲力尽,若是不能上岸,怕是只能溺死湖中。
看着老者歹毒模样,胡成慢慢沉入了水中。
老者不见胡成身影,正抬眼观望,生怕他会逃走,而胡成却从水底潜入老者跟前,借助月光看到老者分神,顿时破水而出,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老者脚踝,将其拖入湖泊。
老者大惊,落入水中惊恐万分,不断挣扎呼叫,远处纸人纷纷再次赶来,胡成面色一横,直接将老者压入水下,任其拼命挣扎。
几个纸人赶到后前仆后继跳入湖中,似想将老者急救出,可一入湖泊,身躯立马融化冒烟,往湖底沉下,不久,老者的挣扎渐弱,慢慢没了气息,开始漂浮在湖面。
胡成爬上岸来,看着老者尸体,连夜去县城报官,将遭遇之事一一告知,这时,胡成方才得知,近来的确常有商客离奇失踪一事,不过却不是猛兽所害,因无活口逃出,官府猜想是山中恶匪所为。
次日一早,知县带人在老者家中一查,果然挖出无数金银和白骨,料想那便是老者所残害的过往商客和劫来的钱财,只是任谁也没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就是那穷凶极恶的恶匪,在众人眼中,这老者只是一个会扎纸人的扎纸匠而已。
篇三:沦为篮球队玩物的校花 堕落校花沦为富豪玩物 校花系列第92部分阅读
“你们不是人!我要杀你妈!你们不是人!我要杀你妈!杀你妈!杀你妈!杀你妈!……
男人又发作了。
他双手有节奏地拍着床板,声音嘶哑得似乎只有一口气悠着,目光仇视着虚空。只见他脸色铁青,骨瘦如柴,形容枯槁,看似已病入膏肓。
随着他的咒骂带出来的吐沫残留在嘴角,使他看上去有些恐怖。
床侧针管里的液体快速滴着,地下放着一大个盛着从针管里排出的乳白色液体的超大塑料袋,床头还摆着几袋未撕开的袋装液体。
躺在一旁的陪护椅上打盹的女人被吵醒了,她翻身下床,叹了口气,挱着鞋子来到他床边,拿出床底下的塑料凳坐下,柔声道:
“你别挂着那点钱了!好好把病养好要值多少?!”
“我不得!我就是不得!凭什么别人评得着,我评不着!”
“我不得!我就是不得!……”
男人不停歇地说着,不停歇地拍着。他嘴里机械地重复着那几句话,手有节奏地拍着床板。
女人无奈地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拍,他没有挣扎,其实是已无力挣扎。另一只自由的手却继续有节奏地拍打着。
女人无奈,拿过男人枕头旁边的丝巾,把那只她已控制住的手绑在床护栏上,绑好后,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床的另一侧,一手按住男人另一只还在拍打的手,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肩。
男人双手被控制以后,他把力量转移到双脚,双脚一起一落,一伸一缩地继续配合着他的叨叨。
没蹬多久,他终于累得慢慢睡去。刚开始还梦呓似地重复着“我就是不得,我就是不得!”可是他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沉沉睡去。
女人喘口气,看看输液架上的液体快要输完,转身去床头拿了一袋开封后换上,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来陪护椅上合衣躺着。
邻床的陪护,一个胖胖的女人,一直在一旁默默观望,见男人终于睡着,这才迫不及待地来到女人旁边,悄声到:
“他这是骂谁呢?”
“骂我姑爷!”
“骂你姑爷?!为啥子啊?”
“我姑爷是我们村的组长。我男人叫他把他评为兜底户,可是村支书把名额整给他亲戚了,他就不得,去盯着人家吵。”
顿了顿,女人又说到:
“挣又挣不过人家,吵也吵不赢人家,先还掰理,后来嘴里就胡来,就成这样了!”
“那他这病应该送精神科,或者精神病医院呀!”
“他本就有尿毒症!一直做透析稳着,往年不咋个,这次因为吵架,病情加重了。先我们是送精神科,可他们不收,叫我们送肾病科,送来这里后,医生说是毒素浸入大脑,是肾性精神病。”
女人长叹一口气,又说道:
“进来三四天了,一点好转都没有!”
“那这些是药水?不是说尿毒症要做血液透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