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月房租3000多,俩孩子在老家吃喝拉撒的钱,学费书本费也好几千,还有老人,我和我婆娘在北京也得吃喝啊,一个月也得花小一万,说句难听的啊,在北京一个月五万也就是个中产。那些高管不得更多。”
“刚来北京那会,三天两头查暂住证,有的警察当着你面把你暂住证撕了,问你有没有,肯定没有呗,都他妈给撕了哪还有啊,没有就带走。想出来就俩办法,一就是给钱呗。不然你就挖沙子去,赚够你回原籍的火车票,就拉着让你滚蛋。那会我是东躲西藏,也没钱,有时候住的平房,就半夜睡得正香那会,警察就进来了,也不是说敲个门,门一踹就进来了,拿手电筒照你,查你暂住证。市里那些大商场他们都不查,就看路边上那几个,平房,集装箱。那会闹得是鸡飞狗跳的。有北京口音的不敢查,他们不敢抓北京人。你说跟抢劫的有什么区别,警匪一窝了。现在也就这样,该黑的地方黑着呢,你北京哪边的啊,哎,你是北京户口,能有什么事呢。”
“我去过你老家那,去过你们村上边那个矿上,那会不是产煤吗,被人骗过去挖煤着。那边挺穷的,听说北京最穷的地听说就是你们那。煤矿也不行,没几年就给封了。”
“老家俩孩子,兄妹俩,老大上初中,老二上五年级,不行,不听话,一天到晚就知道看手机,从早上八点到我晚上下班回家,那得几点了,得十一二点了。你说玩就玩吧,也玩不出什么名堂,一天天跟着人家乐,要问乐什么也不知道。没法管,管不住,说了也不听。没办法嘛,孩子在老家,我和孩儿他妈都在北京,一年也就见个两三次。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尽量满足吧。"
“没什么容易不容易的,来北京20多年了,摸爬滚打的。话也说回来了,这世上,谁容易啊?这不都不容易吗?”
所谓世人,不就只有你一个吗?
……
“哎哟这单不该接,太费劲了,倒车费半天劲,还把我车给刮了,一分没赚着还赔了。”
“不该接啊,赔了赔了,还把我车给刮了,这活儿接的。”
“以后看见这种胡同的再也不接了,太费劲了,还把我车给刮了。”
这是我第一次我没有接话,触及到了利益,我深知什么都不表示就是最好的选择。甚至想着,他要是提起这事,也便胡搅蛮缠一些,想来我是没有责任的。原来只要没有触及自身的利益,对他人的关心,也只是满足自身窥探他人隐私的欲望而已。不管曾聊的多投机,只要涉及到利益,那时候尖酸刻薄的样子,就像是何不食肉糜一般的冷漠与无知。
这百来年,世事变迁,60年代车夫退出舞台到90年代重新发展起来的出租行业,对钱的执念是不会变的。三教九流,达官贵人对他人的关心也仅仅是点到为止。有些东西是根性,是不会变的。
开始写这篇牢骚话的时候,我刚刚淋着大雨从地铁口跑回到家中。原本以为路上的平坦也因为大雨显露出坑洼的本质。但向着终点跑,一步一个水坑,怎么也到了吧。
篇三:美受被攻做到合不拢 男生寝室三攻一受高h 受很美很勾人的耽美文
早上四点多我从梦中惊醒,心快要跳出来了。
记不清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妈妈在哭。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正在外语培训班陪我大侄女上英语课呢。
妈妈说爸爸回老家了,她最近腿有点疼不敢走远路,来回打车去的。
现在一边等侄女下课,一边跟别的同学的奶奶聊天。
说都挺好的,让我不要惦记,听的出来她还挺开心的。
随意唠了几句家常,嘱咐她注意安全。
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挂了电话,这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我的父母也跟当下很多老人一样,几年前就离开了生活几十年的老家,来到了城里。
给弟弟带孩子,侄女上小学,侄子上幼儿园。
爸爸已经七十了,身体很好,负责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
妈妈有关节炎,腿疼,在家洗衣做饭。
她还学会了微信,会查看学校发的通知,跟老师沟通。
两个人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我两个妹妹,一个随夫去了临省,一个住的地方跟妈妈隔了一条马路。
我家离妈妈十多公里,有时间了就过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