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我家让你曰个够 昨天晚上我哥把我上了 哥趁爸妈不在家把我给

时间:2019-07-29 08:50:39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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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每个村都差不多,日子贫穷,思想僵化,愚昧而又迷信,有什么事一时想不开,人们就会以这种方式寻求解脱。

  改革开放之后,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见识也广了,日子越过越好,不要说找死,人们根本舍不得死。

  这个村子近20年来,基本上断绝了这种寻死的事件。所以,这次国文以这种方式去死,人们就有些想不通,他50岁还不到呢。

  但每个村子总会有些好事的人,哪怕针尖那么大的事,都可以刨个底朝天,何况,这个关乎生死,天一般大的事呢。

  人们说,国文的女人得了宫颈癌,已经到了晚期。一些积蓄都花光了,还需要投入大量的钱,也只是尽尽心,时间的早晚而已。

  儿子倒是生了两个,自从出去打工之后,就像死了一样,不仅没给家里挣钱,连个音信从来都没有。

  更可气的是,农村人不懂科学,老是说他女人那是脏病,是俩人瞎搞烂缠的引起来的。背后里不知听了多少不堪的言语,看了多少鄙夷的眼神。

  国文每天进进出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老婆等死,忍受不了良心的拷问和心里沉重的压力,终于崩溃了,走上这条路。

  “看起来,两口子还很和好的呀。”村头的志毛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围观的人心领神会,无声的笑了。

  对于每一个故去的人,村人们总会谈论一些他过去的事,也许是怀念,也许是调侃,借以排遣和打发那些无聊的日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荡起的波纹才一点一点沉寂下去,于是,又有人笼着袖子,蹲在墙边,等着下一次波浪的漾起。

  国文嗜酒,曾拿两个水瓶到小店打散装酒。别人给他打一瓶,他迅速转身,不声不响一骨碌喝了。别人打满另一瓶给他,他又将这只空瓶递给别人。人家就奇怪了,挠挠头说,刚刚不是打了吗?国文将空瓶一顿,赤红着眼说,酒呢。

  人家无奈,只得又给他打一瓶。国文在外面喝了酒倒没事,只是像猪一样睡着,但在家里,一喝了酒,就像老虎一样咆哮,一直骂骂咧咧,总是女人千不好,万不好。

  说起他的女人,也是让人笑话。说话有时像缺根弦,有时又很灵敏。

  至今让村人津津乐道的,比如有一次,她跟别的女人说她如何的忙。她大嘴一抹,说道,“我每天回家总是先将猪一奶,再将娃的潲水一喂,跟着就担起马桶挑水。”话没说完,众人早笑得弯不起腰来。

  还有一次喊国文吃饭,站在矮岗上双手叉腰,声音像高音喇叭,“一垸人都撑了蛾子(意指吃了饭,但带贬义),就你一个没吃,还不滚回来。”别人说她骂男人就骂男人,怎么带进去一垸人。她眼睛一睃,“我是这样说呀,一垸人都吃了,就你一个货没撑蛾子。”

  国文俩口子年轻时死打架,一个爱耍酒疯,一个话多又说不利索,像犟牛遇着蠢驴,都想占赢势。

  曾经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女人将男人惹毛了。国文摇摇晃晃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拉到水缸边,将她的头压下去沉在水里,一按一浮,像调戏一只葫芦。女人呛得呼天抢地,国文笑得震天动地。

  到了晚上,国文又喝了点酒,白天闹累了,很快就鼾声如雷。女人想着白天的事气不过,一下骑到他身上,左右开弓,将他两只嘴角抽得滴血。

  第二天早晨,国文摸着嘴角的血痂,根本想不起发生什么事。

  长期的争争吵吵,邻里早已司空见惯,劝架也是徒劳,说他们两个是犟生子种。

  有人劝他们让风水先生看看,长期这样也不好,对孩子的成长有影响。

  国文就找了一位风水先生,人家一看,灶头有裂缝,说女人在山上拢松树丝时,收到一块小的碎尸骨,一起放到灶里烧了。

  风水先生在灶头烧纸钱,念咒,让他们夫妻共着碗喝符水。说来也很神奇,自那以后,俩人完全换了性情。国文连酒都不喝了,女人的脑子也一下灵光了。俩人恩爱得让村人羡慕。

  国文其实是干事的人,很有眼光。人们刚出去打工的时候,国文在家里用攒的钱就买了一辆摩的。那个时候摩托车还没有普及,人们到哪里有的靠骑自行车,有的靠步行。

  而打工的年轻人回来,口袋里都有钱,喜欢走个三朋四友,随手一招就叫摩的,连价钱都不讲。国文很吃苦,平地山路都跑,白天黑夜随叫随到,他很快就赚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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