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人家可是仙人,自己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他吗。
“大夫!大夫!伤者恢复心跳了!”
“什么!我刚检查过了!伤者已经脑死亡了!”
“大夫!你来看看啊!我家孩子还有救!”
“快快!继续抢救!这简直奇了怪了!刚才明明死得透透的了!竟然又活了?这小子生命力太顽强了!刚才录个视频发网上好了!”
耳边嘈杂的声音并没有让我烦躁,因为我听到这些就说明“自己真的又活了!”,要不是伤口处的疼痛一阵阵传来,我可能会大声笑出来。
此时被纱布蒙着的眼睛已被重生的泪水阴湿,但是我没有去抑制它的流出,这一刻我好像理解为什么婴儿出生时会哭了,因为那是“活着的激动”。
过了几天我身上的那些伤口已不再疼痛了,每当想起那个孙子用刀子在自己身上连砍再捅一通的时候,身体会不知不觉地抖动,尤其那几处致命的部位,挨了那几下自己不死那真是违反了生命法则了。如果不是“他“前来相救,现在的自己肯定是躺在“盒子”里无疑了。
这些天耳边总是传来那个医生讨厌的叨咕声:“没可能啊!那么严重的刀伤!尤其那一刀伤及了心脏,这可是致命的啊!他怎么就没死呢?没有道理,没有道理。”要不是我脸蒙着纱布,我一定要看看他长得是不是一副娘们样,怎么这么絮叨呢,活了便活了!你是宋慈还是福尔摩斯啊!还是看我不死想再补两刀啊!
“孩儿他爸!孩子眼睛睁开了!太好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哈哈……呜呜......”我耳边不断响起老妈的笑声和哭声,之后是老爸的声音:“你别抱孩子,他身上有伤!有伤!”
一个月后我在家属们的簇拥中出了院,临出院时我终于看到那个“碎嘴子”医生的模样了,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的“油头粉面”,我清楚记得他那张满是疙瘩肉的脸上充满了“反人类学”的茫然,就差直接对我说“你不应该活着”的话了。
但是我面对他“懵逼”的脸并没有感到窃喜,因为当那天我看到我拆下纱布的脸时,一阵阵心寒涌上心来,只见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从我左额一直延伸到右脸,虽然没有伤及眼睛但这副样子连我自己都吓傻了!
“我怎么变成这副样子?我那张帅气的脸哪去了?这要我怎么见人啊!”我歇斯底里地哀嚎着。
回到家我郁闷得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期间强子特意跑来看望我,并劝我说“行啊!脸花了可以去整容,命没了可就gameover了,等你恢复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好好玩玩。”
面对强子的乐观主义情绪我真有些哭笑不得,我只好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告诉了他,我以为他听后会很震惊或者说我精神有问题,但结果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只是很平静地对我讲:“保家仙是真的存在的,我老家在东北,小时候就经常听他们的故事,保家仙主要以‘狐狸、蛇、黄鼠狼、刺猬、老鼠’五仙为主,就是老人口中常说的‘胡柳黄白灰’五仙,他们中只有慧根和悟性高的个体才能有修炼进仙的可能,修炼时间的长短决定了道行的高低,你所说你家的保家仙已经保了你家几百年之久,这么多年的修为救你的命应该易如反掌。”
“现在不是讨论他厉害不厉害的时候,是我怎么在限期内找到一个能与我终老的人?我也纳闷他既然不想看我死,直接救我就得了为什么还要加上这个条件难为我呢?”我没好气地说着。
强子听后摸了摸没几根胡子的下巴然后盯着我的脸说:“据我所知,保家仙是不会害自己所保护人家的人的,他让你限期完成这样的事,一定是有某种目的的,你要知道他可是修炼了有几百年呐!蟑螂活久了都成精何况是大仙呢?”
我听完强子的话点了点头,但是一想到还有不到五个月的期限,虽说“他”不能害我,但“他”葫芦里卖的药是苦是咸、是辣是甜我可不敢尝,还是安全起见按套路出牌吧,想到这儿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不得不行动了起来。
我首先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我发生意外并已出院的照片,并附带了我近期的照片我没有去遮饰那道骇人的刀疤,因此我的样子在朋友圈中引发了极大的波澜,好友们不断询问着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发来很多安慰我的话,有的好友还发来红包让我买滋补品,有个好友特意给我邮来几斤猪头肉,信息上写着几个感人肺腑的四个大字“吃啥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