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件事,楚江离就来气。她一直觊觎南霁月酿制的九洌,奈何他十分小气,又太会藏。那一次准备去他房间偷的,谁曾想他竟然在里头沐浴,这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全了。
“你行小偷行径,倒怪我大中午的不该沐浴,这是何道理?”南霁月道。
楚江离道:“女子也没你这么多事,还这么会伺候人。不是每到一处,必有女子求着为奴为婢吗?”
“娇美可人的女子合该宠着,若是为奴为婢我怎舍得?”南霁月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细细碎碎的阳光在他眼中化成星星点点的光芒。
“啧啧,不愧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对谁都是这么温和有礼,对待女子更是怜香惜玉。伪君子,若是武艺不高嫁你必定会有生命危险。”楚江离转身朝马车走去,懒得应付南霁月。
“嫁我么?离儿以为你的武艺如何?”南霁月在后头说道。
楚江离脚步一顿,“伪君子,我知晓你的本性又怎会嫁你呢?”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