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来到了重庆火锅,她毫不客气的快速的点了几个菜,我发现居然都是我喜欢吃的。
“喝两杯不?”洁美问,
“喝啊,必须喝!”
“老板来四支啤酒!”她故意大声挑衅的喊着
“额,这么能喝?“我问
“废话,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耸啊。”
“老板来6支!”我不服气的大声喊到
我总以为喝酒能壮胆,但是并非如此,我都觉得老板卖的是假酒,那晚我居然越喝越清醒,想趁着酒性不负责任的乱来一下都不行。她倒是喝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在回学校的路上还哼着歌。
“你知道吗,我么宿舍人都说我和你是一对。”洁美突然说到
“这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是一对,谁说的?”我表示不满的回应到
“我也觉得,我怎么可能和你是一对嘛。”
“就是嘛,我们怎么可能是一对!”
我再次强调了我们不可能是一对的这个事实,然后就把她送回了宿舍楼下。
大四毕业的时候,她要到另一个城市工作,于是她要先离开学校。我们照例还是去了那家砂锅饭,
刚坐下,点菜阿姨就走过来笑咪咪的说到
“一份香菇鸡,一份鸡香菇对吧!”
“嗯。”
“对!”
我和洁美几乎同事回应到,然后彼此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还是不喜欢吃砂锅饭。
她是凌晨的火车,晚上我陪着她一起出超市买零食,我推着一辆购物车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不要,这个不要,还有这个……”这次她没说话,而是乖乖的跟着我,让我念念叨叨的捡着。
在送他去火车站的车上,我们淡定的聊着,就像当初去旅游一样,但在她走进火车站候车室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鼻子有点酸。
“真是矫情。”
我笑着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毕业后我过得并不是很好,创业失败,工作也不是很如意,不过她每个周末都会给我打电话,给我打气,一打就是差不多1个小时,每次都是这样。说实话,我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也不会打这么久的电话。不过和她通话到时总能找到话题,或者说根本不用找话题,反正嘴会自己说自己答。
“加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好你。”
“我也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生活费还够用不?听说创业的经常没钱付房租,没钱吃饭,是不是真的啦?”
“额,还好。”
“卡号给我。”
“干嘛?”
“叫你给,你就给,算是我的投资,以后连本带利的你要还回来的。”
“你找笔记下……”
那时我的确穷到只能躲在租房内煮面吃,而且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唯一主动打电话给我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平时我自认为朋友也挺多的,但是那段时间却都消失不见了。不过最后开的那家公司,还是在死撑到半年的时候就以倒闭而告终。
“没事,你也算是有经验了,少了个好机会而已。”
“嗯。”
“加油!”
“好吧。”
“加油!”
“好!加油!”
今年世界杯,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出现了。
阿根廷是我的最爱,而她则是德国的死粉,这两个死对头偏偏在决赛碰到了一起。
“德国赢!”
“阿根廷必胜!”
“赌什么?”
“随便!”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谁输谁请吃饭!”
“好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