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疯了一样要我 一夜六次疼到让你下不了床 那一夜我疯狂的揉虐她

时间:2020-03-09 10:55:16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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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徐来,长堤飞絮。

  荒滩上的陈阿满挥着锄镐,刨坑洒棉籽。小麦色的肌肤上密密匝匝的汗珠,浸湿了大片衣裳。

  村里像他这般年纪的孩子,都已结婚生子,娃娃满地跑了。他父母早亡,家境只有个相依为命的小妹,亲事一年年的耽搁下来。

  春末傍晚,村长老伴陶大娘打集市上回来。刚到村口,有位年轻姑娘倚在一棵歪脖子树下。察觉有人靠近,她立马匍匐着跪倒在陶大娘脚边。

  “大娘,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你这是?”陶大娘不禁退了两步问道。

  “大娘,我叫姜瑶,是西村人。去年家里遭了灾,跟着舅舅一路逃荒到此。前日舅舅说下船讨点吃食,一去半日。我四处寻找打听,都不见他的踪影。只好孤身沿着河滩乞讨,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

  陶大娘见天黑透了,看姑娘是个老实可怜的。便俯身扶她起来,带回家中。

  听了姑娘的遭遇,村长让老伴把西屋杂物房收拾了一下,暂且留她住下。

  次日,天蒙蒙亮,姜瑶头上裹着一层布,在院子里洒扫。陶大娘刚要张口问,姑娘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声说:“大娘,我这是娘胎里带是病,皮肤见着光就起疹子。”

  老村长本打算去鱼塘看鱼苗,走到一半,一想到家里收留的孤女,转身奔向陈阿满家。

  几天后,老村长掏钱置办了一桌简单酒席,陶大娘做见证人,阿满和西村逃荒来的姜瑶欢欢喜喜拜了天地。

  高高的石土台上,两间低矮的土房子。

  阿满举着烛台,转头偷瞧着新娘。圆润的额头下,弯弯月牙眉。忽闪忽闪的长睫阴影下,一双如水明眸如星辰似清泉。他抑制不住自己“怦怦”心跳声,挺直脊背僵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噗嗤”一声娇笑,姜瑶看着他憨实紧张得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我是打心眼里高兴,太高兴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瑶轻吐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搭在阿满手上。

  “你的心我明白了。我有个要求,往后不论如何,你都要爱我,护我,信任我。”

  陈阿郑重点头,举手启誓“我陈阿满,爱护信任姜瑶一生一世,绝不背弃。”

  姜瑶柔软的身体贴过来,阿满笨手笨脚,打翻了烛台。朦胧的月色透过窗台,光影里一双修长的手牵引着他,触手一片柔软滑腻。悠悠的清香扑鼻而来,满室旖旎芬芳。

  新婚第二天,阿满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规整一番,几道可口的家常菜摆上桌。

  “嫂嫂”

  陈香缩着身子羞怯得唤了声。姜瑶笑应了声,拉过她的手,一家人和和美美吃着饭。

  “哥,我嫂子真好。人生得俊,声音又温柔,连烧的饭都比你香。”

  十岁的陈香扎着整齐的辫子,一提到新嫂子,一脸掩饰不住的欢喜。

  阿满喝完妹妹递来的水,劈柴的力道更加有劲。

  “嫂子真可怜,明明那么漂亮,却得那样的怪病。天天蒙着那块丑布。”

  陈香无意的一句话,阿满放在了心上。

  闷着头,连着一个月早出晚归,问他忙什么,他也不答。

  直到一天,他兴奋得拿着一个纸包回来,交到姜瑶手里。

  一张揉得些微皱的油皮纸上,整齐平摊着几条纱巾。姜瑶颤巍巍的双手拿起最上方的一条淡紫色纱巾,轻轻裹在头上。世间万物像笼上了一层烟雾,如梦似幻。她双眼迷蒙,双手紧紧抱着阿满,汲取他身上炙热的温暖。

  姜瑶不喜出门,整日关门闭户。在家织渔网,纳鞋底。摆弄了几日阿满母亲留下的纺线织布机后,她让阿满挑来几大框弹好的棉花,搓捻子,纺线,浆洗蒸摆。一双巧手翻飞,几十道繁杂的工序,一匹图案精巧的棉布摆上案机。

  老村长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姜瑶的精妙手艺,勾起他重开村布房的决心。小陈村是种棉花大户,若不是那场疫症,布房也不会闲置下来。姜瑶的布一拿出手,村妇们无一不点头称赞。

  城里的富贵人家兴起了低调穿搭,小陈村的棉布平整细腻,花色绚丽,颇受追捧。讨饭的孤女摇身一变,成了村里的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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