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肉蟒好大 大肉蟒一寸寸地深入 颤抖着把自己的大肉蟒

时间:2020-03-19 11:20:30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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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蝎子的黄金时期,是每年的四月份到八月份之间天气很热的时候。想象一下,在七月火热的太阳底下,一个十来岁岁的孩子在山坡上弯着腰,一块块地翻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头上冒着汗珠,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头会被蝎子蛰一下,或是从石头下面翻出一条蛇来,吓得掉头就跑,险些摔下悬崖,农村孩子挣这几个零花钱,真是太不容易了。可是到了今天,农村也算是进步了吧,孩子们的零花钱不用再自己挣了,上山捉蝎子似乎成了十分遥远的事情,只活在八九十年代的人们的记忆里。现在有专门捉蝎子的高科技工具,就是“蝎子灯”,到了晚上,打开灯一照,蝎子们全都原形毕露,只是用夹子夹就可以了,当然,这是成年人做的事,很少有小孩子再去捉蝎子了。

  蝎子的毒针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只是那刻骨铭心的疼痛。而随处可见的蛇,却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吓丢了。

  听街上的人们传说,在某个地方,一个大姑娘靠着门扇站着发呆,静悄悄的,从上面的房梁上爬下来一条绳子一样的东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大姑娘感觉肩膀上不对劲儿,似乎有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我的天哪,竟然是一条长蛇,晃动着脑袋,吐着信子,还瞪着一对邪恶的眼睛,这个倒霉的姑娘居然活生生被这条蛇给吓死了。听了这个故事,我们小孩子们都脊背发凉,头皮发麻,浑身直打哆嗦。

  幸亏这样的事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但有一件事,我们被吓得都快魂不附体了。那是一年夏天,我和弟弟住在东厢房里面,一连下了好几天雨,有一只鸽子飞到了屋子里,我和弟弟合力把它抓住了,放在一个鸡笼里面,鸡笼就放在地上。前半夜平安无事,到了后半夜,那只鸽子在笼子里一个劲儿地扑腾,吵得人睡不了觉。微弱的月光从乌云的缝隙间透过来,穿过窗户,照进屋子里,一切都是朦胧的。我微微睁开蒙眬的睡眼,就从土炕上起来,下了地,看见鸟笼上搭着一条黑乎乎的东西,我把它当成了一条裤腰带,我心里想,弟弟怎么把他的腰带放在鸟笼上面了。没有多想,伸手就把“腰带”拎了起来,怎么这么冰凉?是蛇!我立刻惊醒了,把蛇甩到地上,一个箭步跳到炕上,大喊着:“蛇——有蛇——”弟弟也惊醒了,我们衣不暇穿,慌不择路,双双从窗户里跳了出来。等父亲用镰刀拨开门闩,进到屋子里面去的时候,那条蛇早已经没了踪影。此后,我和弟弟再也不敢在东厢房睡了。

  有时候夏天的夜里,在街上乘凉回家,在黑漆漆的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你可能会突然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借着微弱的星光定睛细看,模模糊糊中,依稀看见一条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似乎还在蠕动着。脑子里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蛇!一声尖叫,拔腿就跑,把魂儿都快吓丢了。

  不过老汉们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他们是不怕蛇的。院子里,人们刚吃过晚饭,坐着乘凉。两条蛇出现在东墙根儿,绞缠在一起,儿子眼尖,一眼瞅见了,急忙去寻来一把铁锨,一顿乱拍,一条被打死了,另一条却钻进了墙缝里,只露出半截尾巴。儿子没辙了,老父亲趔趔趄趄走了过来,二两小酒刚下肚,借着胆豪气壮,扎个马步,双手捉着蛇的尾巴使劲儿往出拽,居然把那条蛇给拽了出来,父子齐上手,铁锹铁镐一顿噼里啪啦,把蛇给KO了。真是“打仗亲兄弟,斩蛇父子兵”啊!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也有老汉有失手的时候。村里就有一个老汉,用手从石缝里往出拽蛇的时候,蛇被拽出来之后张嘴就咬了老汉的胳膊,都见血了,老汉只是一个劲儿说没事儿没事儿,可是儿女们总归是不放心,硬是押着老汉到镇上的医院打了预防针。

啊…大肉蟒好大 大肉蟒一寸寸地深入 颤抖着把自己的大肉蟒

啊…大肉蟒好大 大肉蟒一寸寸地深入 颤抖着把自己的大肉蟒

  夏末秋初时节,暑热将退未退,河里的水暴涨之后已经从疯狂中恢复平静,不再那么野性难驯了。黑夜把幕布徐徐拉开,盏盏明灯在天幕上跳跃闪烁,阵阵清风吹过,垂头无语的树木们像打了强心针,开始摇头晃脑地微微摆动起来。不用你侧耳细听,“咕呱——咕呱——咕呱——”,片片蛙声此起彼伏,汇成大自然最原始的交响乐。“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稻田里水满了,蛙也多了,一只一只的绿青蛙,快活地捉害虫。这只张大嘴,那只伸长舌,吃掉害虫唱赞歌。又有谁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是蛇们大展身手的好时机了。蛇口大张,青蛙被囫囵吞枣了,在蛇的肚皮处鼓起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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