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攻一受同时做宿舍文 男生寝室三攻一受高h 男男寝室np文一受n攻

时间:2020-03-20 11:45:26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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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我已经不再担任班委团委的职务,但我还有“民间”的头衔,“封号拟订委员会”的主席和“打鸟协会”的秘书长。封号委员会,顾名思义,就是给同学拟订封号。我的主要“客户”就是德少,这一年多来不断的在给他加封号。这个委员会的影响力不大,不如“打鸟协会”的招牌响亮。我们班女同学中,有个名字中带个鸟字的部首,我们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鸟。鸟同学身材高挑,相貌姣好,平时话语不多,表情冷漠。鸟同学有众多的追求者,本班的,外班的,同系的,外系的,本校的,外校的都有。追求者虽说众多,但还没有一个成功的。我们称呼这些追求者为猎人,鸟同学就是他们的“猎物”,大家竞争,看谁能最终俘获猎物。我们称这个过程为“打鸟”,“打鸟协会”就是根据这一竞赛而成立。打鸟协会中有选手若干名,不需要报名,所有猎人都自动成为选手。除了选手,还有众多线人,线人负责提供线索和消息。线人有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不能是选手,以保证线索和消息的真实准确。协会中最重要的职务就是我这个秘书长了,所有线人的消息都要汇总到我这里,我会根据这些信息,在电脑上作出个积分排名表,并定期公布结果。我们班内就有好几位选手,阿松,小马哥和奢侈哥都是,2班的罗四少也是。我们年级其他班的也有,31的黄胖子,81的广东仔等,加起来有7、8个,其他系的,已知的有两个,外校的有一个。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暗中隐藏的还应该有4、5个。我重点关注的就是我们班和2班这四个人,其他班的属于一般关注。这四个人都是明确宣称要“打鸟”的,而且态度坚决,意志坚定,有一颗非“鸟”不娶的决心。四个人也都清楚除自己之外,还有强劲的对手。大家下的是“明棋”,各使各的招数,就看谁的高明。关于大学生谈恋爱,学校在大一时就明确了态度,不鼓励也不反对。但有一点,男女学生在校内所有区域,禁止有亲昵的动作。学校有一只纠察队,专门负责在校内巡查,重点就是湖边、花园、小树林这些地方。一但被抓到,轻则记过,重则开除。所以在学校内很少见到一对男女同学做亲昵的动作,最多就是拉拉手。在这四个人中,据说只有罗四少拉过手,因此他的初始积分很高,排名暂居第一。奢侈哥据说送过花,而且没被拒绝,因此排在第二。小马哥是我们系机房的管理员之一,鸟去机房上机时,小马哥经常提供帮助,应该给鸟留下了好印象,能够排在第三。阿松在开始阶段属于单相思,也很少和鸟说话,因此积分最低,排在最后。因此在这四个人中,阿松最关心排名。阿松是我们寝室的,所以我会把我的到的消息分享给他,寝室里的同学也会给他出主意,帮他提高积分。

  一个周五晚上,我又汇总完积分,阿松的积分没有变动,于是我就帮阿松分析当前形势:“罗四少长的帅气,有点像张国荣,这是他的优势,而且是很大的优势。你们三人在这一点上就差了很多。奢侈哥出门,很注重形象,西装革履打领带,而且还能玩出些小浪漫,送花送礼物什么的。你到现在了,也没见你送个东西。小马哥可以利用“工作”的便利条件,创造跟鸟交流的机会。你现在跟鸟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要主动些。”棍子听了也在旁边说:“对,你一见到鸟就发懵,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青也说:“你应该主动些,先买束花,然后直接打电话给鸟,约她去西门吃饭,要不就捧着花在学校里溜达。”小红也说了:“如果不买花就买个小礼物送个鸟,让她一看见这礼物就想起你。”老六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买个礼物就买个特别一些的,她没有的,要不就是实用一些的。”书记一直听着,没有发言。老五不在寝室,去上选修课了。大家都给了建议,但还是不够具体,阿松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小青又说了:“不要怕,脸皮要厚一些,你明天上午就去买个毛绒玩具,挑个大号的,下午就约鸟出来,头一次,就先别晚上约了。实在不行就约在7栋楼下,你给完就走。最起码先沟通一下。”我们觉得这个靠谱些,就看阿松能不能迈出这一步了。

  第二天上午,我睡到10点才起。小青跟我一样也是刚睡醒。阿松不在寝室,问了书记,书记说他9点多就出去了。我们觉得这事靠谱,就看阿松的表现了。中午吃饭,阿松没有回来,我们有些奇怪,跟计划不一样呀。难道阿松上午就行动了?而且进展顺利,中午俩人外边吃饭去了?如果是这样,那阿松的积分能提高不少,能超三争二。吃完午饭,我们牌局都开始了,还不见阿松回来。棍子一边打牌一边说:“难道吃完饭又有别的活动,去逛街了?”小青说:“不是吧,这发展也太快了点吧。”小红说:“不太可能,估计是有别的事,阿松根本就没去约鸟出来。”我也觉得奇怪,问书记:“阿松早上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书记想想说:“没说什么,疯疯癫癫的就走了。”我们大家开始关心阿松的去向,棍子开玩的笑说:“不会是被拒绝,去跳江了吧。”听了这话,小红装出急切状,很迅速的打开收音机,调到新闻台。这是我们之间的玩笑话,因为我们每年都能从收音机中听到有跳江的新闻,大部分都是因为感情问题,一年有两三起。所以我们开玩笑,说到跳江,就会有人很配合的打开收音机听新闻。寝室里有两桌打牌的,围了不少人看,俗称扒眼儿的,也有在看打游戏的。我开始大声问,“谁上午在机房?”李禽答话说他在。我问他:“上午咱班人都有谁在机房?鸟在吗?”李禽说:“鸟在,小马哥也在。”看来李禽是知道我问话的意思,把小马哥的行踪也汇报给我。我又问:“鸟是什么时候走的?”李禽答到:“中午吃饭时候,我们一起去的三食堂,之后就不知道了,我就回寝室了。”禽兄就是灵光,不等我再问,就把我想知道的都说了。李禽的消息应该可靠,因为他不是选手,他喜欢的不是鸟那种类型的。而且喜欢当线人,经常提供鸟和几位选手的信息,真实性高。看来阿松上午没跟鸟在一起。趁着庄家扣牌的间隙,我跑到其他寝室,看看情况。小马哥在楼道晾衣服,这说明鸟不在机房,不然小马哥不会回寝室,肯定还在机房。奢侈哥在玩游戏,看来今天没约会,不然他早捯饬上了。2班的罗四少不在寝室,但他们寝室人说他去机房了,因为出门之前找个上机卡,是拿着上机卡走的。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问了罗四少穿什么衣服走的,他们告诉我说是穿着拖鞋短裤出去的。这下我知道了,罗四少至少不是去约会了,谁也不会穿着拖鞋去约会。回到寝室,一边打牌,我一边说出我打探回来的消息,并分析结果。根据目前掌握的消息,至少能确定,1阿松上午没约鸟,2上午鸟和小马哥都在机房,3目前鸟不在机房,去向不明,4阿松没有跳江,因为没听到新闻报道。我说完了,在场的人无不佩服,夸赞声一片。我很“谦虚”的回应:“那是当然,我这个秘书长可不是白当的,我的费多少脑子,天天要去分析信息,还得排名。”刘大在我对面,扣完底牌敲了两下桌子,抽了口烟冲我说:“你就是闲的蛋疼,整天没事做……”“反了,红桃,”书记说话了。刘大赶紧有看了一遍手中的牌,呵呵呵的笑着说:“完了,红桃都扣了……就因为听你在这闲扯淡,没注意书记表情,你认真点,好好玩,好好玩。”我也一直沉浸在我精彩的分析中,也没看书记的表情,被书记钻了个空子。我也点上了一支“无奈”烟,看着书记扣牌,书记乐的嘴都咧到耳根了,可见刘大扣的底牌不错。我暂时又把精力放在了打牌上,毕竟打牌是主业,协会是副业,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又打了一会儿牌,阿松回来了。我们赶紧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看寝室人多,就没回答,只是说出去办点事,我们也没再继续追问。到了晚上,寝室就剩我们自己人了,我才问阿松去干什么了。原来他上午骑车出去,是给自行车安装车筐,又检修了一下车况,还换了一把新锁。下午回到学校,确实把鸟约出来了。然后…他就…把车…送给鸟了。我一听,说了他一句:“你这是重色轻友!你把车给她,我怎么办?又得腿儿着去取信。”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车是阿松前段时间买的,我平时取信时会借用一下,原来老要从他借钥匙,后来次数多了,他就让我配了一把。也就是说这辆车就我也会用到。寝室里乐了起来,尤其是老六,乐的在床上打滚。我又问阿松:“你是给她了还是借给她长期骑?”阿松说:“我想给她,她不要,最后商量的就是长期借给她骑。”小青听完说:“你这投资也太大了。让你买个实用的送个鸟,没想到你送的是辆自行车,确实是实用。”车已送出,我也就不惦记了,以后还是乖乖的走着去取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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