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块一块一块推进下面_把樱桃和冰块放进下面

时间:2020-08-04 14:15:0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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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泳最棒的要数陈大福,后来的全国自由泳冠军。他住在民园体育场对过,常去他家楼顶看球、看焰火。虽说那时他已是少年游泳冠军,看球时从来不说游泳。这天在游泳池,他佩戴着可下深水的标志走来问:“虎仔,你游哪种姿势?蛙泳、蝶泳、仰泳还是自由泳?”

  “连狗刨和扎猛子都行。我啥姿势都会,就不会换气。”

  大福听了一愣,半晌才说:“虎仔,先学换气。”

  闹半天游泳还要换气。看看四周,还真有能耐人:游着游着抬起头换一口气再接着游。我脑袋一抬,脚就着地;要不,没等换气先喝水。最后喝得我实在撑得慌,就去浅水区玩。“小明呢?”“在那儿。”正在练夹、蹬、收的蛙泳动作的小芳姐站起来,指着一旁说。她穿着条红领巾拼的红短裤,白手绢缝的上衣。在水里一泡,那上衣比冰棍纸还透明,雪白雪白的肌肤,根根毛细血管都看得见,更别说那俩小凸起了。见我发呆,她问:“虎仔,你傻乎乎地看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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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透明纸包着,奶白、奶白的冰棍,上面有俩红豆豆。你说,这是奶油冰棍还是小豆……”

  “你要死啦!”小芳姐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脚底下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脸上踢水。“又不是没有姐姐,回家看去!”

  “我姐不让。”

  “都说你混,没想到这么混——你姐不让看,就该看别人姐姐的?看我回家不告诉大爷。”她说的大爷、就是我爸,胡同里的人都这么叫他。明明知道我最怕我爸,还偏要找他告状,有这样的吗?她见我站在那儿没动劲儿,转身又喊:“管不管你们家弟弟啦?没皮没脸跟这儿赖着不走!”

  “啪!”姐姐那一巴掌打得后背滚烫,没等第二巴掌过来,我一猛子扎进水里,游远了冒出头来,抹抹脸冲着小芳姐傻笑。哎,脚咋没沾地呢?啊?我会换气啦。信不信由你,我就是这么着学会游泳的。

  从游泳池出来,小风儿一吹,打了个寒颤。小芳姐换好衣裳走来,高挑的个子、细长的脖子,歪着脑袋用毛巾擦头发,那柔美的动作像诗、那弯曲的线条像画。拿这样一个靓姐儿开算,罪过。关云长送甘、糜二位皇嫂,晓行夜宿、过关斩将也没看人家的小豆冰棍,我实在太不仗义了。小明说:“这是俺姐,换谁能饶得了你?”小芳姐问我:“你想今晚挨打,还是现在检讨?”小明说:“姐,你明知他爸怎么揍他,还要告状。”我忙说认真检讨,认真检讨。我还不会写“检讨”那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写检讨,写得多了熟能生巧张口即来。口头检讨完了,小芳姐笑着用胳膊肘戳了戳我的肩膀。她真好,这就完事了。我实在太天真,哪儿有那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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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后我成了煤黑子,婚姻成了全家的大难题。有天我把俺煤矿的女大夫带回天津,奶奶、姐姐都从外地赶来,阖家喜庆,不管咋着也要摆一桌吧?可俺家那会儿住在蹬三轮王九的窝棚里,总共14平米,摆不开桌子,就去小明家请客。正吃着,孩子哭。坐在斜对面的小芳姐侧身,解怀,喂奶。转过身来,一只奶被衣襟掩着、一只叫孩子脑袋遮住半拉,单露出一段雪白的酥胸。她咯咯咯地笑够了,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虎仔,我说是奶油的,你看呢?”小明急得挤眉弄眼,俺姐气得咬牙切齿,不知就里的人们面面相觑:“这是啥黑话?”“虎仔的黑话。”接着把我的糗事儿往饭桌上那么一抖楞,笑得大伙儿前仰后合。要不是坐在对面的小明死死地顶着我的膝盖,我非出溜到桌子底下不可。俺姐笑骂着:“小芳你就缺德吧,这节骨眼上说那个,要是闹吹了,看我饶得了你!”女大夫没言语,只将她锋利无比的激光眼狠劲扫来,我那厚脸皮立马掉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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