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沈冰在狱中吗 沈冰自述与周的第一次

时间:2018-07-28 22:32:59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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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什么传奇的经历,我的家庭并不像许多人所个的那样“非富则贵”,而是一个普通家庭。我看见有一个张家港人的论坛上,有人抨击我从来只说自己是苏州人,而不承认自己是张家港人,因此很多人骂我虚荣忘本,成了名后忘了家乡,在此之前,我从未针对此事为自己辩解过,因为我觉得清者自清,没必要理会一些荒诞之词。

  我的童年及少年都是在张家港度过,我是名符其实的张家港人。张家港原名沙洲,位于中国大陆东部,长江下游南岸,是一个人口不足百万的小城市。以前的张家港是一个迎来送往的繁华码头,后来才成立了沙洲县。一九八六年九月,撤销沙洲县,以境内天然良港张家港命名设立张家港市。为苏州所辖的县级市。这样说来,不知我说是苏州人有什么不妥,好似我在国外仅说自己是中国人而不说自己是江苏人就背叛了江苏一样。而且,虽说张家港是沿海和长江两大经济开发带交汇处的新兴港口工业城市,但知名度一直并不突出,因此很多人只知苏州,不知张家港。每当人问及,恨不得给人画一张江苏的行政区域图,不知有何必要。

  话说回来,我对家乡怀有浓厚的感情,我从小吃引人垂涎三尺的“长江三鲜”长大,人们常说,爱吃鱼的小孩聪明,那时,全中国的物质水平并不高,像我们这样能常常吃鱼,在别的人家已经算很不错的伙食了,后来不少人夸我头脑灵活,我不知道是不是和小时候吃了太多的鲜美鱼肉有一定关系。

  我母亲喜欢清蒸鲥鱼,蒸时不用去鳞,据说连鲥鱼的鳞里都富含营养,还清热下火。那时我父亲有很多渔民的朋友,他们打到好鱼就拎到我家来,因此我们常有口福吃到这些明清两代被皇朝定为贡品的鱼中贵族。鲥鱼色白如银,细嫩清鲜,关于鲥鱼之美味,苏东坡曾有诗作赞誉:“芽姜紫醋炙银鱼,雪碗擎来二尺余。尚有桃花春气在,此中风唱莼鲈”。

  鲥鱼虽然味美,但是难求,因此常常上我家餐桌的则是“三鲜”中学名“刀鲚”的刀鱼,每当春季,刀鱼成群溯江而上,形成鱼汛。妈妈很会做刀鱼,清蒸,红烧,或将鱼肉馅包成馄饨。后来归乡,宴请的餐桌上也常常出现这些河鲜,但味道已大不如以前,据说都是人工养殖的了,以前野生的长江三鲜都已濒临灭绝了。

  那时候的中国家庭,都不富裕,但老百姓的幸福指数要比现在高了很多。现在回忆起来,满满的都是温情。每当我母亲做了好菜,就给父亲温点“沙洲优黄”,屋里飘着淡淡的酒香,锅里咕咕的煮着鱼头豆腐,听着父亲打开话匣子,与母亲一来一往讲着最平常的生活琐事。

  每当家里有人过生日的时候,母亲还会烧上一只鸡,姐姐爱吃鸡爪子,我爱吃鸡翅膀,父亲说通过你们爱吃的东西可以看出你们今后的发展之路,当时我们只当成笑话听。后来我们还真体现了父母的心愿,姐姐吃了太多的鸡爪子,成为抓钱能手,擅于理财。而我吃了太多的鸡翅膀,一直在展翅高飞不肯停下来。

  最近这段时间,我常常会想起这些童年时期的家庭琐事,有时候只是家里散发的独特味道,有时候只是妈妈温柔的语气,有时候只是爸爸的咂酒声。而这一切,对于我今天的处境而言,竟然相隔这么遥远。我长久以来,最平淡拥有的家庭温暖竟然成为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求。

  高处不胜寒,当各种光环将你置于其中时,你可能需要的只是做减法,而不是索求更多。这也是今天的我内心真实的独白。本篇开头我之所以回忆这么多家乡的事,并不是想为各种“忘本”的评价而正名,而是此情此景的一些有感而发。当然,现在的我如何歌颂家乡也是自作多情之举,进入中央台之后我便成为了张家港官方网站上的名人,但被调查之后我便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我曾经就读的张家港梁丰中学都不计成本的将关于我的一切介绍都悉数抹去。

  之前,当我头顶上还顶着央视知名主持人的时候,很多家乡人抨击我忘恩负义,不承认自己是张家港人而说自己是苏州人。好吧,如今的我,却已不再被家乡承认一切,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中国的大环境向来如此。那些执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忘本”一说,也请一并收回。

  我来自一个平凡家庭

  现在的我对各种媒体渠道的来源深感困惑,对于我家世背景的描述各种说辞都有,有的媒体上说我的母亲是会计师,父亲是工程师,出身于书香门第。对于此种说辞不知从何而来,我自己从未说过此类的话,我的父母并不是知识分子,但是家庭氛围一直是有礼的、温馨的。自我懂事起,父母就从来没有红过脸,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全家人的闲暇时光就是常常围着一个火炉看书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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