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达老婆叫什么 刘以达说话结巴吗

时间:2018-08-04 18:43:44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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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看UFO呢?他盯着天花板,不动声色的问道。老喜,咱得承认,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奇迹。比如UFO,比如女人。

  是的,我承认奇迹。可我不觉得飞机在21世纪也可以归为奇迹一类。至于女人,尤其不是。我有点结巴。这多半是由于我他妈的困了,居然。

  烟头从刘以达的指间弹出,跃过窗户,以飞快的速度坠落。又一个红点。又一个UFO。又一个奇迹。刘以达说感谢上帝。他可真够无聊的,居然提到了上帝。

  刘以达明显没把我的嘲讽当回事。他把两只脚换了位置。继续搭在桌子上。他经历过的嘲讽太多了。他嘲讽过同行的恶俗。他嘲讽过政客的谄媚。他嘲讽过安于小康生活的青年人。他还嘲讽过刘以达自己。他总在努力。他企图比美更美。有一阵子他信崇世纪末情绪。他在电影中搞笑,在音乐中伤感。

  我认识这个苦不堪言的中年老头已经有些时日了。二十年前,他和他俊郎的伙伴朝夕相处,使出浑身解数博得全香港人一晒。那时候,***丽君的小调成功地粉饰出了一个太平盛世。那时候,武打片试图证明吃斋的中国人比吃肉的洋人胳膊上的肉更多。***与撒其尔夫人彬彬有礼地碰杯。杯子里香喷喷的白兰地暗示一个时代行将结束。

  有关那个时期,香港知识分子刘以达只记得他去旧屋烧信了。他经过一条脏乱的小巷。里头充斥着打斗、***和火光。十个救火少年正走在阳关大道上。他们心怀鬼胎,在营养不良中发育着。

  哦?你对我真的很了解吗?刘以达的皮鞋在一片黑暗中闪着鬼一般的光芒。那么,你见过我留着鸡冠头,与男人接吻吗?见过没有?

  风一下子全都涌进我的办公室。又迅速消失地无影无踪。给我的皮肤剩下一种烦躁的热。荧光手表显示20:32。这是北京时间。至于香港时间是多少。我不清楚。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地球在公转中夜以继日地自转着。夜色越来越谨慎,越来越清冷。

  艾略特在《四个四重奏》中说过“连世界的毁灭也仅仅可能是“扑”的一声”。为什么一定会有山崩海啸呢?月黑风高,我只关心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车。那时候,我肯定舍不得、也来不及放下一切。

  我只喝纯净水,排斥其他饮料——咖啡、可乐、茶或酒什么的。刘以达也一样。他顺手抄起我的杯子,灌了一大口。在我提出抗议之前,他目光温和地提议:唱只歌给你听吧,兄弟?

  我没有想到他就那么唱了。一把笨重的吉他支他的大腿上,然后又是根香烟。他说这只歌是写给一个黄脸婆的。我不相信谁会喜欢喜欢黄脸婆。浪漫都是排斥阅历的。可老刘坚持他的说法,我也没办法。他把飞机说成是UFO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黄。。。。算了,这词发音忒牙碜,不说了罢。听他唱,听他唱。

  小说的乏味在于,它不能根据事实去平铺直叙。随意性太大。不讲究逻辑性。遇到刘以达之前,我四处寻觅过不少他的演唱会。多半是在晌午,看完之后就蒙头大睡。梦到这个鼻孔朝天的男人在舞台上嬉笑着朝我招手。他比我大二十岁。可二十岁在小说里是个很容易被忽略的问题。所以当老刘称呼我为“兄弟”的时候,我没觉得自己占到了多大便宜。

  事实上,我根本没想那个问题。我只是在猜他会唱首什么歌。在一篇只有二个人出现的小说里,这样的猜想再符合逻辑不过了。

  我和刘以达分别坐在两把椅子上。他的姿势稍显张狂:他把腿翘到桌子上去了,不时调整一下两只脚的位置。我昏昏沉沉,脸色菜青。暮色渐深,各种星座杂乱无章地排布在天空上。

  这些,都挺没劲的。

  中年胖子刘以达唱起了歌。那歌声忧郁,沧桑。仿佛要与窗外闪着黯淡光芒的UFO应和似的。他不看我,也不看窗外。他睁着眼睛,却没看任何地方。我坐在他身旁,哀伤得要死。

  “信不信都好我一切安好

  明日难保无别人倾慕

  忘了爱上过你的眉***

  如此精心的雕塑

  忘了你说过我的粗糙

  跳不了你的舞

  时候还早如无事情可做

  寻未寻欢乐行未行歪路

  忘了告诉你我想拥抱

  而不想执手祷告

  忘了告诉你我想做

  你穿破了的布

  唯有告诉你我的苦恼

  随一根烟消耗

  忘了告诉你我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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