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为了生命长存,为了门户大计,母亲流着泪答应了我,搬到江夏(今湖北武汉)居住。
我们一路颠沛流离,从武汉,经南昌,最后辗转来到南京。旅途的劳累,加重了我的病情,我感到疲惫不堪。
原以为到了南京,我会过上平静的生活。每日和朋友谈经论道,快乐之极。哪曾想,南京的人们早就听过我的名气,对我痴迷程度,如此狂热,比起洛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们倾城而动,只为求得一观。每日都造成交通拥堵,商业瘫痪。惨重的噪音污染,强烈的精神压力,我心力交瘁,终于扛不住了。
我太累了,那晚,我沉睡之后,再也没有醒来。那年,我27岁。
假如没有绝色的外表,也许我会平平淡淡,安享此生;假如没有绝色的外表,也许我会感悟玄理,成为玄学大家;假如没有绝色的外表。。。。。。
然而历史没有假如,我像那夜幕下,脆弱的流星。泛着萤萤之光,悄然滑过长空,坠入无边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