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姨子做完不让我拔出来 大姨子和我在玉米地里的故事
大姨比我母亲大了“一旬”,就是十二岁,所以她是母亲口中的“老姐姐”。过去的农村,女孩子早早就订了婆家,早早就嫁过去,离开自己温暖的家,去一个陌生的家庭去给人家做媳妇。我母亲说一般都是十四、五岁就嫁了,做不好事情会被责骂,甚至殴打,最惨的是那些更小的“童养媳”,十一、二岁的年纪,放到现在还是在家对着父母撒娇的年龄,在那个时代却要在一个缺少温暖的环境中“讨生活”,怪不得过去的人脸上笑容少呢。也有运气好的,碰上好脾气的丈夫,象我认识的一个邻居婶婶,“童养媳”的身份嫁到婆家,丈夫比她大十岁多,婆婆嫌她做事不好,挑唆儿子打她,但是儿子把房门关起来,一边捶打被子一边骂,很搞笑地瞒过了自己的妈。
大姨订婚时年龄也不大,但是外婆家在那时候还算富裕家庭,舍不得让她早早到婆家给人家做媳妇,一直留到十七岁,我母亲说那时候算是“大龄”了。但是再留也就留不住了,婆家要人,于是在一片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中,大姨乘着一顶花轿出嫁了。据我母亲说,大姨的婚礼是隆重的,绣花裙袄,凤冠霞帔,嫁妆也很丰盛,描金柜子、描金箱子、古式衣架、食珞什么的,该有的木器都有,锦缎被子、绣花枕头也都齐全。我母亲说过很多次大姨的出嫁和嫁妆,每次提起脸上总是有点失落,因为到她那里,这些就统统都没有了,用母亲的话说:“两个箱子就打发出门了”。可能母亲一辈子心里总是有点不甘的,从小看着那么多嫂子姐姐们风风光光的被娶进门嫁出门,怎么轮到自己就一切从简了呢。我想外公外婆绝不至于偏心眼,总是家里没有了,才拿不出来了。大姨出嫁时是四十年代初,到了我母亲那儿,已经是五十年代后半期了,家里已经娶了九个儿媳妇,嫁一个女儿,加上地也交了,马车豆腐坊也都交了,叫外公外婆拿得出多少嫁妆呢。不过母亲倒也从没说过外公外婆偏心,也许只能怪时运。
玉米迷糊中,应付地摆了摆宽大的叶子,“哼”了一声,不理睬。
苹果陡然惊呼:“猴子来啦!”
玉米枝干陡然笔直,枝叶惊抖:“在哪里?在哪里?”
苹果恶作剧得逞,乐得枝干乱颤。
玉米明白自己被捉弄了,反唇相讥:“起那么早干嘛?想被巫婆做成毒苹果去毒害白雪公主?想被乔布斯咬一口变成一个无知无觉的商标?还是想打扮得光鲜漂亮去引诱夏娃?”
苹果变得更红,红彤彤地,咬牙切齿:“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玉米想起了一件事,立马陪着笑脸说:“对,对,我们别互损了,聊点别的。”
苹果“哼”了一声,心想:你个野合的污秽之所,还好意思说我。
苹果和玉米毗邻而居,每天互损打法无聊的时光。
但损久了,也会损出一点情谊。
刮风下雨的时候,苹果树为玉米遮风挡雨。
蚁鼠乱串的时候,玉米给苹果树驱赶驱赶。
每天过着笑看天边云卷云舒,静观庭前花开花落的日子。好不悠闲!
又一日。
“喂,你有什么梦想吗?”玉米难得正色问。
苹果转了转头,舒适地沐浴着阳光:“梦想?谈不上,就是想变成最大最红最甜的苹果。”
玉米也转了转头,仰望着太阳:“我也是,想变成又大又甜又多汁的玉米。”
玉米和苹果美好而又蓬勃地生长着。
然而,这份美好终有一天被打破了。
“哎呀,这野生的苹果就是香甜爽口啊!”一个身穿登山服的男人感叹。
听到男人的夸赞,苹果乐得无风乱窜。
“唉?原来天然的玉米可以这么甜。”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听到男人的赞美,玉米高兴得杆舞叶蹈。
男人摘下一些苹果,掰下一些玉米:“我要把它们带回我的农场种植,一定会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