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垂眸思索了一阵:“要不,我来唱,你来跳”唐宁宁一脸震惊,虽然她也很想听男神唱歌啊,可总觉的会出现诡异的一幕。
“行了,别为难我们小学妹了,她会跳你又不是不知道”走进来的是她们舞蹈社的社长江严,当时便是他发掘了她的舞蹈才能,一路将她提携为舞蹈社的新星,影响力不在路小菲之下,唐宁宁对这个热情体贴的学长很是敬慕,遂及莞尔一笑,甜甜地唤了声:“学长好。”江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冷着脸,默不做声的周其深说:“小菲,怎么样了?”周其深的眼神颤抖了一下,望向唐宁宁,发现她也不自觉地变了脸色,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似有阵阵凉风扫过,江严笑着摇摇头,看向周其深的目光若有所思,唐宁宁只觉得周其深向来素白的脸此时好像有点青,这两个人仿佛在打什么哑谜。最终,江严用两声咳嗽打破坚冰,“那个,最后压轴是路小菲的,剩下的顺序让我们宁宁先选。”他眯着眼睛,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周其深点了点头。这算什么,滥用职权?贪污腐败?路小菲家给学校捐矿了?反正自己是不打算捐,她的巨款还没揣热乎呢,所以直接回绝:“我什么时候出场都没关系的。”周其深和江严同时睨了她一眼,眼睛里是相同的东西,有些炙热,有些凉。
校花与校草打赌的故事 校花打赌输被人随意惩罚
江严走了,唐宁宁也转身想走,暗自庆幸舞是肯定不用跳了,“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周其深微微拧眉,声音有些冷。“没有没有”她怂得很,也不认为他会做什么坏事,而且这连作弊都算不上,不影响他在她心中高大伟岸的形象。
“哦”他闷闷地说:“周三周五,排练。”当他开始惜字如金,她便有点怀念他曾经给过她哪些暧昧的错觉了。心中划过一丝自嘲,他的温柔,终究不该属于她。
天下了大雪。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下雪天是要吃火锅吧,唐宁宁拄着下巴,呆望着外面一点一点变得雪白的世界。往常这个时候池甜甜早就流着口水开始叨叨番茄锅,麻辣锅,牛腩锅……今年倒是格外消停,她掏出手机,编辑短信:“今晚吃火锅吧,地方你定。”发送给吃货甜。不过半分钟,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微信,来自周其深。“今晚请你吃火锅,重庆人家,不见不散。”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他们一起做了池甜甜肚子里的蛔虫。唐宁宁浅笑,原来这真的是他的私人微信啊,那天彩排节目时他把演出人员留下来加微信,方便联系,她以为那是一个工作账号,也就没主动和他说过话,他也是,一次也没和她说过话,今日倒是心有灵犀。“我可以带朋友吗?”她发消息问他,“当然”他秒回,没问她要带谁,带几个,还真是大方。这时,刚巧池甜甜的短信也回了过来:我和同学吃过了,我们改天约嘛。真是惊奇,别说吃过了,以她对池甜甜这个人的了解,就她对火锅的痴迷,刚吃过一顿还保不齐要吃第二顿呢,“好吧”她回。今天就算了,带着他去见周其深也着实不大方便。
重庆人家,周其深睨着狼吞虎咽的池甜甜:“还没吃够吗,我给你打包。”池甜甜头不抬,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扫荡肥牛,羊肉喜滋滋的:可不是吗,一下傍住两大款。她是被周其深塞进出租车的,“答应我的事,要做好。”他按住车窗,格外认真地说。池甜甜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性子;直又倔的”“再加两顿火锅”“嗯……”“三顿”“成交”,他揉揉眉心,看着远去的车尾灯,顿感一丝无力。
“周其深”唐宁宁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周其深,两手插兜,环顾四周。他仿佛听见什么,一个回眸,那夜所有的led灯光都不如他的目光明亮,她深吸一口气,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怎么样?有事找我?”她用的是“找”字,忍去了和朋友之间开玩笑用的“求”,在他面前,她有种难以言说的卑微。